第九十六章 谁是爆料者(1 / 2)
吴妈自己回忆了一下,想起,“是有一次,杨娜在少爷的书房外东看西看,然后又偷偷摸摸地走进了书房。”
以前杨娜进入书房都是正大光明的进去,唯独这次,让吴妈觉得奇怪。
书房?冯小小微微皱眉,问着吴妈:“易水寒所有文件都是放在书房里面?”
吴妈眨了眨眼睛,盯着冯小小。
“是啊!少爷的文件都放在书房,要是贵重的文件一般都会所在保险箱里面,等需要的时候在取出来。”
也就是说,她与易水寒签订的生子协议也在保险柜之中?
为了弄清到底是谁泄露了这个秘密,冯小小厚着脸皮把易水寒从杨娜的房间给拽了出来,气的杨娜亮眼鼓得圆圆的。
易水寒很享受的被前面的冯小小拉着走。
书房,易水寒问她,“原来你喜欢书房。”
“少想歪了。”把话题拉入正题的冯小小,问易水寒,“你的保险柜呢?”
易水寒挑眉,伸出细长的手指,指了指房间角落,“你是想取走自己的协议,才把我拉到书房?”
“你还真把协议放在保险柜了。”
“什么意思?”易水寒察觉到冯小小话中有话。
扶额!冯小小无奈地告诉易水寒,“你自己好好查一查保险柜里的东西是不是被人动过,还有我签的协议。”若真的被动过,又能知道易水寒保险柜秘密的只有了解易水寒生活习惯的人。
易水寒皱眉来带保险箱前,他一见保险柜的荧屏上被抹了一下就已经知道保险柜被人动过。
还未打开,易水寒直接走出了书房。
“寒,你拉疼我了。”
杨娜抓住易水寒的手腕,痛苦地跟在后面。进入书房,易水寒把她往保险柜那里一扔,语气淡淡地说:“这是怎么回事?”
冯小小站在一旁,什么也不说只是静静地看着。
“什么怎么回事啊!”杨娜很无辜地看了一眼易水寒,在扭过头,指着冯小小吼着,“你又对寒说我的坏话,冯小小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非要把我置于死地才甘心?在片场,你就已经毁了我的演艺生涯。”
双手怀抱,冯小小提醒杨娜,“人在做,天在看。”
也就是说她冯小小不怕任何人指着,她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可杨娜就不一样了,一脸心虚的神情,更确定生子协议是杨娜爆料给杂志社。
易水寒做事喜欢快、准、狠。
拿起手机放在耳边对电话另一头的人说:“把杂志社的负责人带到地下室,我想让他见一个人。”
地下室?集团
冯小小想,会不会是停车场呢?
“走。”
上前,易水寒又抓住了杨娜的纤细的手腕,一听易水寒要带她去集团地下室,杨娜挣脱着,“晟晟还等着我跟他说故事了。”
“吴妈会帮你跟他说故事。”
易水寒完全不给杨娜任何机会逃走,拽着她离开了屋子,冯小小作为受害者也跟着座上了车。
所谓地下室,就是停车场
走在空旷的地下室,一股阴冷的冷风吹得冯小小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与杨娜肩并肩走在一起的易水寒,回头问了一句,“要是冷,就先上去。”
额,他这是在关心我吗?
杨娜回头杀气腾腾的瞪了一眼冯小小。
冯小小无所谓,只要能查出来是谁让她陷入这种困境,就算杨娜把眼珠子瞪掉她都不在意。
走进最里面,最后一间铁门,里面传来了一个男性求饶的声音。
“我真的不知道ndy与华谊签约了,要是知道,我绝对不敢曝光这件事,求你们,求你们放过我。”
“闭嘴。”孟驹不耐烦地吼道。
推开门,孟驹和白居陌坐在沙发上,对面椅子上坐着一位满脸胡渣憔悴不堪的男人,抬起幽怨、失去生活动力的双眸看着易水寒。
咚的一下,男人跪在了易水寒的面前,抱着易水寒的裤管,“我错了易总,请你给我一条生路。”
“现在给你一条路,告诉我是谁给你的消息。”
“我,我真的不知道那个女的。”要是知道,他早就已经说出来了,何必待在这里受这份罪?
男人真诚的回答也让杨娜送了一口气。
“最后一次机会。”易水寒颇不从容的口气,紧逼男人。
男人一慌张开始描述那天送情报的女人,“我真的不知道那个女的叫什么,那天那女的来的时候一头褐色短发,鼻梁上带着一个遮住了半边脸的蛤蟆眼镜,不过她举止散发出富家千金的气质。
富家千金?真的是岑雨馨?安全起见,白居陌在耳边小声吩咐孟驹,“去把岑雨馨请过来,在准备两顶褐色假发和蛤蟆镜。”
只要杨娜和岑雨馨戴上假发和蛤蟆镜,就能知道是谁做的事。
完全不知道白居陌和孟驹在耳边嘀咕什么的杨娜,一脸无所事事的问着易水寒,“寒,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杨娜一开口惹来了男人怀疑的目光,却又不敢吭声。
深怕自己一不小心,又得罪了易水寒。
“你到那边坐着。”松开手,易水寒只会杨娜坐在沙发那里,转身,告诉冯小小,“这里不适合你,你先回去。”
“我为什么要回去?”瞄了一眼易水寒,冯小小一样跟在杨娜身后,坐在了沙发上,翘着腿,她告诉易水寒,“我是受害者,我有权在这里知道是谁害了我。”
“行。”易水寒不在劝说,反而对冯小小的态度给了一个赞。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杨娜等的有些不耐烦地站起来,向易水寒抱怨,“寒,我们到底要在这个鬼地方呆多久?”
“不用等多久,两分钟就可以走了。”白居陌起身,打开铁门看了看外面已经出现在走道上的两人,嘴角微微上扬,宣布,“马上就能知晓谁才是警察和小偷。”
额,这不是游戏吗?冯小小心里纳闷地想着。
“叫我来这里做什么?”
望着周围的布置,岑雨馨还以为自己来到了监狱。看到易水寒,岑雨馨没有了以往的做作,更多的是不耐烦和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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