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不要(1 / 2)
第170章 不要
漆黑的夜晚,凉风习习。
杳无人烟的海岸边,陡然有车灯出现。
随即一辆车在悬崖边停了下来。
莫晴欢在疼痛中醒来,睁开眼惊觉四周一片漆黑,惟有四道身影在夜色中朦胧不清。
她双手双脚被绑着,嘴上贴着胶带,呆怔了一下,陡然惊醒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杜山口口声声说要帮她报仇,要让莫小满死无葬身之地,然而自从那天侥幸从靳城手底下逃出来,杜山就变昨像一只被吓坏的老鼠,整天只知道躲躲藏藏,根本没有要替她对付莫小满的意思。
白天里她不惜用身体去勾引杜山的下属,怂恿他们帮自己去对付莫小满,却不料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他们刚躲开靳城,却没有躲过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两车人,她怂恿的这几个人看着凶悍却在对方手上没走几招就被绑了起来。
现在再度醒来就是这么个地方,远处有浪花在翻滚,惊滔骇浪拍打在四周礁石上的声音激烈而可怕,像深夜中地底传出来的鬼嚎声,令莫晴欢浑身不可遏制的发起抖来!
她隐约意识到这些人把他们带来是干什么的,可她浑身被绑住,动不了也发不出惨叫,只能眼睁睁看着其中两个高大的身影拎起她身边的一个人,像丢垃圾一样抛下了悬崖!
嘭!
坠海的声音那么刺耳,仿佛死神的镰刀落在莫晴欢心头!
他们要杀了自己!
他们的行为证实了她的猜测,莫晴欢前所未有的恐惧,拼命的想要后退,想要逃离,在地上狼狈的扭动了半天,却一寸也没有挪动,而身边的光头几人,被封住了嘴的他们发出呜呜呜的哭叫声,被毫不留情的扔下海!
莫晴欢涕泪横流,她疯了一样发出声音,在其中一人将自己从地上拎起来时,看着夜色下越来越近的海面,她心中一片绝望不甘!
她不能就这样死掉,她还没有报仇,莫小满害她失去一切落到这种地步,她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就要死了吗?
我就要死了吗?
恐惧绝望到极致,她陡然爆发出无比潜力,剧烈的挣扎起来,竟让她挣脱掉了。
一声枪响,陡然在深夜里响起,灼热的血落了莫晴欢一脸,她整个呆住,随即有车灯袭来,将她面前的那几人的脸映得清清楚楚,与此同时,更多的枪声响起,在远处车灯到达莫晴欢面前之前,剩下的两个人仓皇逃离,刹那间消失在夜色里。
车子停在不远处,炽烈的远光灯落在莫晴欢脸上,她惊恐的瞪大眼,望着车里走下来的人,当看清是杜山时,她顿时喜极而泣!
杜山走过来却没有替她解开绳子,狠狠撕掉她嘴上的黑色胶带,不顾她的痛呼将她下巴捏住,那小山一样身躯压下来:“敢挑唆老子的人,你胆子不小。”
莫晴欢被他捏着下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下一刻身上一轻,身上的绳子被割断,随即杜山单手将她拎了起来,一把撕了她的衣服,不顾旁边还温热的尸体,当着他手下人的面狠狠贯穿了她!
“啊!”
莫晴欢尖叫一声,杜山狞笑着,看到她痛苦的表情显得非常兴奋,一记大耳刮子扇过来,把莫晴欢打得嘴角流血,他却半点怜惜也没有的侵犯着她,口中满是污言秽语:“你这个贱货,就这么欠干吗?啊?敢勾引老子的手下,老子今天就弄死你!”
莫晴欢麻木的承受着,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恐惧令她倍加珍惜活着的机会,只要活着,她就有机会报仇,只有活着,她才能让霍苍和莫小满付出代价!
她所承担的一切痛苦,她一定要在莫小满身上加倍讨回来!
……
某幢高级公寓的阳台上,唐夜轻轻摇晃着酒杯,没有戴眼镜的他,一双总是藏在镜片后的犀利眸子仿佛带着两道闪电,清醒而冷冽。
那面具般的笑从他脸上消失殆尽,他俯视着下方夜色下的城市,整个人像一把锋利的剑,只要霍苍所需,他这把剑便指向何方。
而此时,他放在身后茶几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他转身拾起,听完那边人的报备,便将手机扔了回去。
他晃了晃酒杯,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时将眼镜拿起来重新戴起,嘴角扬起一抹冷然的弧度。
杜山居然会为了一个莫晴欢出面救人,有意思。
……
莫小满感觉自己睡在一个火炉子旁边一样,清晨一睁开眼,微凉的空气袭来,她习惯性的翻了个身朝身后滚去,顿时落入一个火热的怀抱。
安静了两秒,她陡然睁开眼,入目,便是霍苍英俊逼人的脸。
她倒吸一口冷气,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她本能的往后退去,一只手却揽住她的腰将她摁住。
随即霍苍睁开眼,四目相对的对瞬间,她触电般移开视线,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慌里慌张的喝道:“放手!”
霍苍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她急忙伸手去推他,却被他用一只手就轻而易举的举过了头顶,他的身体并没有压住她,而是整个身体如同牢笼般半跪在床上,将她禁锢在他双腿双手之间,另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毫无预兆的封住了她的唇!
莫小满整个人僵得像冰块一样,她一动不敢动的任由他索取着,脑子里一片空白,脸上血色已经退了干净,瞪大的眼睛里满是惶恐,直到他放开她的唇,她恐惧的张了张口:“不要……”
“我不会伤害你。”霍苍的吻沿着她的唇角下落,带着怜惜与小心,却只唤来莫小满更激烈的颤抖。
她的声音颤抖而低浅:“不要……霍苍……求你别……”
霍苍落在她颈间的吻陡然停下来,这样近的距离,她惨白的脸上恐惧的表情一如那天一样撞入眼底。他缓缓松开钳制着她的手,双臂撑在她身侧,看着慢慢转身闭上眼将自己缩起来的人,他眸色黯了黯,薄唇张了张,却是什么也没说,起身下床,头也不回的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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