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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看吧,你怎么知道那件事的。”景综漫不经心地问。

当年那件事,除了三个当事人和景博渊,应该没有旁人知道。

外面以及景家其他人,都以为贺素娥是因为流产导致精神失常,没有人怀疑过,那个孩子居然不是景综的。

余威被两个人按在桌子上,挣扎时杯子碟子被扫落在地,他越挣扎,压住在他身上的力道越重,瞪着一双被压变形的眼看向景综,“你想怎样?你现在这身份,事情要是传出去,你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哦?”景综轻缓的尾音上扬,听在余威耳朵里无端端教他通体胜寒,景综起身走到餐桌边,俯身盯着余威的眼睛,“我什么身份?什么事传出去?我会有什么样的坏果子吃?”

“说说看吧,你怎么知道当年那件事的?”景综第二次问,问完补充一句:“别让我问第三遍。”

余威闭紧嘴巴。

“不说?”景综笑了,“余先生岁数大记性不好,你们还不帮帮他。”

话落,其中一个穿黑色运动T恤、破洞牛仔裤的男人上前两步,从屁股兜里摸出一把弹簧刀。

‘唰’一声,探出锋利的刀刃,灯光照射下,寒光一闪。

余威眼睛一瞠,眼底浮现惊恐的情绪,“你们想干什么?”

拿着弹簧刀的男人也不说话,伸手用力捏住余威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

“既然不说,留着舌头也没什么用。”景综重新做回沙发上,一脸耐心很好的样子,从裤兜里掏出烟盒,点上一根烟,徐徐吐出一口薄雾才说:“不如让他帮帮你,省得还碍事。”

冰冷的刀尖伸进余威嘴里,微微的刺痛感,让他身上每一处神经都紧绷起来,“我说!我说!”

他下巴被捏着,嘴里还有弹簧刀,吐字十分模糊,旁人却听明白了。

冷汗从额角滑下来,余威紧紧盯着握弹簧刀的那只手,生怕那只手一个用力,割掉他的舌头。

当官的人狠起来,比道上的丝毫不差。

拿刀的那人看向景综,景综给了个眼神,他收回弹簧刀,松开余威下巴的同时挥了下手,按住余威的人也松手。

余威失去外力的支撑,整个人软脚虾似的滑坐地上,衣服上和脸上沾满了红色酒渍。

“我、我也是无意间撞见贺、贺素娥和苏慕辰一块去酒店,后来又撞见景博渊带人去打苏慕辰,再后来听说你和贺素娥闹离婚,我仔细打探了你们的事,知道贺素娥是流产之后要和你断绝关系,那时候苏慕辰又恰好自杀,事情串联到一块……”

他也是揣测。

只是他的揣测有根有据,比较真实,所以他自己都相信自己揣度出来的就是真相。

余清幽推叶倾心下楼,害她流产那次,余威约叶倾心出来见面,跟叶倾心胡言乱语过一些话,说景博渊心狠,逼死了贺素娥的旧情人云云,并不是好心想给叶倾心讲景家的陈年旧事,不过是想在叶倾心面前抹黑景博渊罢了。

景综轻笑,“你倒是会猜。”

余威稳了稳心神,从地上爬起来,“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了,现在请你离开我家。”

景综慢悠悠点了点烟灰,“我从年少时就喜欢小娥,她皱一皱眉,我心里都不好受,你今天在媒体上大肆抹黑她,想必她此时一定非常难受,说不定还哭了,一想到此,我这心里就更加难受。”

说到这,他话锋一转,“你知道苏慕辰为什么自杀?”

余威不知道,也没有兴趣知道,“你究竟想怎样?”

景综没有在苏慕辰的问题上继续纠缠,仿佛刚刚只是随口一问,“你给我和小娥找了这么大的不痛快,不付出点什么,想就这么算了?”

“那你想怎样?”余威要被他温吞的样子逼疯,说话几乎是在咆哮。

景综说:“断腿还是断胳膊,选一个吧。”

“景综!别欺人太甚!”余威本能地往后退,腿和胳膊他一个都不想断。

“那就一块断吧。”景综懒得再跟他废话,起身,“玩的时候,动静小点。”

临跨出门槛,他回头又说了一句:“给他留口气。”

“景综!”门关上的瞬间,景综听见余威的嘶吼:“不!不!我选,景综我选!”

咔擦。

门合严。

门内没再有任何声音传出来,景综站在门口点了根烟,目光深得让人心悸。

一根烟抽完,他把烟头踩灭在皮鞋下,抬脚迈出步子的同时说了一句:“晚了。”

楼道里变得空荡荡又安静,只有那个烟头孤零零躺在那里。

贺家。

贺素娥自从事情爆出,就没再出过卧室门。

这件事不仅给景家带来了影响,给贺家的影响同样很大,贺老夫人不是看报纸知道的,是出去和老姐妹们聚会,见老姐妹看她的目光不对,再三追问下,老姐妹才告诉她报纸上的事。

现在整个上流圈子都在看景家和贺家的笑话,当面不敢说什么,背地里不知道会说什么难听话。

耻辱!简直耻辱!

贺老夫人知道当年贺素娥非要跟景综离婚,是为了那个苏慕辰,可没想到,贺素娥居然婚内出轨!

“妈,您也别生气,虽然小妹和那个苏慕辰以前有过那么一段,可我相信小妹断不会做那样的事……”贺际帆的父亲贺长居点着烟灰安慰贺老夫人。

只是语气,分明有几分不确定的成分在里面,事情出来之后,贺素娥虽一句话没说,可是她的反应已经在告诉众人,报纸上说的是真的。

贺际帆坐在单人沙发里,一声不吭,长辈的私生活,他不好置喙。

“不管是不是真的,这件事影响可都不小,你们不知道我今天出门遇到的每个人都问我:哎,报纸上说你小姑子没离婚之前出过轨,真的假的?”贺际帆的母亲沈梦道:“问得我臊得脸都没处藏,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那家报社叫什么来着?告!一定要告得他们关门倒闭!”

“你少说两句!”贺长居转头呵斥了一声,继而认真道:“我今天跟阿综通了电话,阿综说事情交给他处理,我们静观其变就是。”

“阿综有没有生气?”贺老夫人赶紧问,自己这女儿折腾了大半辈子,这段时间好不容易想通了,知道了景综的好,两人七天长假还一块出去玩了一趟,现在又出这么个乱子。

哪个男人受得了自己老婆出轨?还是弄得满城皆知的出轨。

“电话里听似乎没有生气。”贺长居道:“不过我看小妹和阿综是没什么希望了,这事闹得整个上流圈子都知道,阿综这些年对小娥的痴情谁人不知,那些人不知道在背地里怎么笑话他呢,就算阿综不介意,景家那边能不介意吗?”

对于贺素娥出轨苏慕辰这事,贺家人嘴上说不信,其实心里十有八九已经相信了。

“男人啊,最好面子,尤其是身居高位的男人,更是把脸面看得比命还重。”

贺长居的话,让贺老夫人忍不住唉声叹气,暗恨自己女儿不争气。

却在这时,佣人来报:“大姑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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