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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炼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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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但凡你能开来一辆十万以上的车送给菲菲,我都算你牛逼。”

我从车上取下炼丹炉,沉声说道:“黑色的礼物木盒里,装着必须的药草。”

“将齐灵芝孢子粉、熟地黄、炙甘草、把爱少、川穹……等八味药材,按照顺序排列。”

“另外找干净的瓷制容器,盛放一碗清水!”

墨菲和我有过多日的配合经验,立即将东西为我准备齐全。

伴随着孙友庆砰砰的磕头声,我指尖掐动咒决,立即向炉中喷射出一道火焰。

墨母吓惊叫一声,“我的妈呀,这是什么戏法!?”

我解释说:“道法的祝火咒决,不是戏法,是炼丹术的一个步骤。”

火焰将炉子预热得差不多,墨菲也准备好了材料。

八种材料挨个灌入炉中,提纯出最精良的药粉,放在干净的盘子里。

在看到我神乎其技的手段后,孙友庆磕头磕得更加认真。

墨菲的家人,眼神从最初的震惊与好奇,渐渐变的敬畏。

八种药材提炼完毕,我将所有药粉投入其中。

伴随着火焰的缓缓炙烤,药粉从固态转为液态,悬浊缠绕成一团,终而形成丹药的模样。

丹药成型的刹那,我甩手凌空将丹药捏出,甩入盛放冷水的盘子中。

滋滋——

一阵白色的烟雾过后,滋补的炽热丹丸,在凉水中散发尽了药性,剩下的就只有温凉的药性。

等丹药冷却后,我伸手将其从水中捞出,递给了墨父。

“伯父,您不要嚼,直接吞下去。”

墨父咯噔咽了口唾沫,紧张的将丹药吞下。

丹药吞下刹那,澎湃药力灌注入全身,尤其是肌肉萎缩的小腿,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充盈。

短暂几个呼吸的时间,墨父发出了一身的汗,面色红润的道:“我觉得浑身松快,好像是一下年轻了二十岁!”

我说:“您走两步试一试。”

墨父肌肉萎缩的小腿,此时已经变得血脉充盈,和正常的腿一样健硕。

他正常走了两步,又跑起来在地上跳了一圈。

“我……我能走了,我正常了!”

墨父激动得老泪纵横,和老伴抱在一起痛哭。

墨菲也红了眼眶,低着头对我说:“你帮了我家这么大的忙,我就不道谢了。”

“一旦有机会,我就好好报答你。”

“不用了。”

我将炼丹炉收拾好,“伯父伯母,我现在可以带墨菲走了吗?”

“可以,可以!”

墨母激动得抹眼泪,“小龙……额不,诸葛先生啊,其实我们家也不是想要多少钱,主要是想让孩子找个正经营生。”

“既然你做的是正事,我们就放心了!”

墨父与墨母跟在我身旁,一个劲的千恩万谢。

我正尴尬得不知怎么办,孙友庆激动得冲过来,“诸葛先生,我已经磕满一百个头!”

“求您发发慈悲,给我指点一下迷津!”

望着孙友庆脑袋血肉模糊,一脸渴切的模样,我淡然声说:“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就发一发慈悲。”

“你恶贯满盈,本该早日去死,无奈家中势力庞大。”

“祖辈积德行善下,才让你活到近三十岁的年纪。”

“现如今,你害死母子双煞,冤孽缠身,已经必死无疑,最多活不过这个月。”

“回去以后,建议你给自己买个好点的棺材,再给自己准备点纸钱。”

“这样的话,等你死后,不至于在地府过得太凄惨。”

孙友庆登时吓得面如死灰,刚直起来的膝盖,扑通一声再度跪下去。

“诸葛先生,你得救我啊!”

面对孙友庆的哀求,我并没有给好脸色,掌心当即窜出一股火焰,甩手落在他的面前。

轰——

火焰将地面石头烧裂,爆炸崩射得孙友庆满身都是。

“滚!”

我一声呵斥,吓得孙友庆捂着脑袋,狼狈钻到自己的车子上,一溜烟的离去。

墨菲还不忘追在后头喊:“滚远一点,以后再也不要来我家!”

孙友庆离开,我在墨菲的家里安安生生的吃了一顿饭。

几经推辞之下,一家人最终收下了我的礼物。

至于这辆车子,也落到了墨菲的手中。

吃过午饭,墨菲在全家的欢送之下,跟着我一起回城。

坐着豪车的感觉就是不一样,俩屁股蛋像是坐沙发一样,软软乎乎的往前走。

路上,我终于问出了一直憋着的问题。

“有件事我想问。但如果不方便说,你可以不回答。”

墨菲有些不耐烦,“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比女人还要磨磨唧唧的。”

“有什么事快说,只要不是变态无耻的事,我都告诉你。”

我沉声说:“你想要跟着我,最主要的原因是什么?”

墨菲明显愣了一下,眼神怅惘良久,最终思绪收回,沉静声说:“在回答之前,我先跟你说一下家里的情况吧。”

“你还记不记得,我以前和你说过,自己是孤儿,而且特别怕鬼?”

我点了点头,“记得。”

墨菲目光眺望远处,思绪发散,车子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我和妹妹,原本是玄修中人,父母都是墨家弟子。”

“我的体质罕见,天生七窍玲珑心,因此被父母教授墨家的基础剑法。”

“我估计你想让我当保镖,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七窍玲珑心,另一部分则是因为剑法。”

我不由错愕,“原来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

墨菲耸了耸肩,自嘲般的笑着说道:“否则你一个有老婆的人,既不图我的色,总该图我点什么。”

“我想跟着你,心绪也有些复杂。”

“我的父母,都是死在魑魅魍魉的报复中。那时我才五岁,妹妹两岁。”

“哪怕过去许多年,我仍然清晰记得那天的晚上。”

“我抱着妹妹藏在柜子里,父亲死在院内,两只恶鬼追到房间中,用锯子一点点的锯掉母亲的头。”

“临死之前,母亲还尽力的不发出惨叫,朝着柜子缝隙的方向,比出嘘——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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