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稚子羞愤欲死(1 / 2)
无法直接进入,尚小美只好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再次用掉一点血条,使用空间转换的高级技能,进入伶人馆。
她看着自己仅仅只剩百分之十一的血条,轻轻叹了口气,系统如果不捉弄她,她现在说不定已经满血条了。
这下怎么办?她有一个恋爱要马上跟人谈谈,真的很急。
再不谈就要挂了。
一边担心血条的事,尚小美一边找了个无人的角落,出现在伶人馆内部。
没想到这个伶人馆从外面看不觉得,进来后里面却非常大。在外面看跟其他商铺一样的一层小楼,进来后里面竟还有两层像现代的地下室一样的往下延伸的楼层。
最下层没什么光,非常暗,听说里面关押的全是一些不听话的伶人,新抓来的纯血统鲛人也关在
二楼是看客最多的地方,挤得水泄不通,所有人都围着中间的大舞台。
三楼的人就非常稀少了,三三两两地关着门,呆在雅间里寻欢作乐,有专门的伶人作陪。看得出来,呆在三楼的全是有钱有势的权贵。
尚小美为了方便行事,偷了一身小二的衣服穿在身上,提着一壶茶混迹于三楼各个雅间。
很快就把今天来伶人馆的大人物的身份摸清了。
身份最大的人就是红日帮松下城红日会的会长川岛。除了伶人馆的老板吴山和他的儿子吴宇陪着川岛,还有芥城红日会的副将青木也陪着川岛。
尚小美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青木用恐惧的声音提及自己:“川岛会长,那个鬼蜮的鬼怪,当真不能小觑。她那些诡术前所未见,恐怖至极,根本不是我们能战胜得了的。我劝你还是赶紧联系榕城的影主大人,联合影主大人的影人卫和你的犬牙卫,一举消灭掉鬼蜮鬼怪,保住红日帮在松下城的势力。”
青木是一个很实在的人,他说话也很实在,平时看起来默默无闻,关键时刻却能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并提出解决办法。
但是他这样的人,只适合办实事,不会官场的溜须拍马。
连尚小美都知道,松下城的川岛跟榕城的影主蒲生一直在暗中较量,谁也不服谁。他竟然张嘴就提出让他们合作。
川岛虽没有立刻发作,却也没有理会青木。
“川岛会长,我说的句句属实,那鬼怪……”青木还想再劝,吴宇却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你们芥城的人办事不力,你作为副官不好好反省,还跑到会长面前危言耸听!一个鬼怪而已,有什么可怕的,她要是敢来,不用犬牙卫出面,我吴宇一个人就能打得她满地找牙!”
吴山作为吴宇的父亲,不但没有劝吴宇收敛,还笑呵呵地支持吴宇:“川岛会长,我儿子三岁练武,八岁出师,现在已经打遍松下城无敌手。而且他从小胆子就大,不惧鬼神,不管是人是鬼,他都照揍不误。”
川岛久居高位,就喜欢被人捧着。芥城那样的偏远地方,如何跟他的松下城比?
芥城的红日会会长野昭君,以前见到他也只有点头哈腰地份,只有他们芥城那样的小地方,没有强悍的护卫队,才会输给一个区区鬼怪。
他的松下城,人才济济,个个都对他唯命是从,还有精悍无敌的犬牙卫听他指挥。收拾一个鬼怪,他何须跟榕城那个目中无人的影主合作?
川岛被捧得高兴了,这才轻蔑地看了青木一眼,慢悠悠的品了一口茶,傲慢无礼的说:“你是芥城的副将,到了我们松下城,就是我川岛的客人,客人就不要管主人家的事了。我川岛掌管松下城二十几年,从未出过岔子,连龙兽我们都不怕,还会怕一个鬼怪?”
“大人说的是,大人今天就好好看表演,有你坐镇,那鬼怪恐怕连面都不敢露。”吴宇矮着身子,给川岛倒了一杯新茶,极尽奉承地对川岛说。
川岛十分受用,舒服地哼着小调,眯着双眼看向一旁的雌性伶人。
吴山立刻会意,朝侍立在一旁的伶人挥了挥手:“菊香,快过来给会长大人揉揉肩,会长大人乏了。”
这时尚小美也低眉顺眼的打开房门走了进去,她先看了被川岛他们冷落在一旁的青木一眼,接着快步上前,把手里的茶壶放在了吴宇的面前。
“少主,你要的新茶。”
“嗯,放这吧。”
“是,”尚小美应了一声,接着退到一旁,站定不动。
雅间看耸立在二楼中间的舞台正正好好,川岛的房间是绝佳的位置。她好不容易给自己混了个贵宾席,当然不会再走了。
今日的舞台中间,放置了一个五米多长的巨大木桶,这么大的木桶,寻常人家根本用不着。应该是吴山让工匠特意赶制的。
木桶里面装满了水,听说一会鲛人就会在这个木桶里当场分化。
很快,就有两个犬牙卫押着一个鲛人缓缓走上了二楼。
那些犬牙卫,身形、五官比善土遁的武田修扭曲得还要厉害,他们习惯手脚并用的爬行,嘴全部撕裂到贯穿整张脸的长度。牙齿外突严重,全部被换成了锋利的犬牙。
他们最可怕的地方,就是身上带有类似于艾滋病的病毒,兽人一旦被他们咬伤,就只有死路一条。
犬牙卫一出现,闹哄哄的伶人馆瞬间噤若寒蝉。
在这里,犬牙卫的恶名比鬼怪的恶名可怕多了。
尚小美观察着地形,如果她想救鲛人,就得有一个可以隔绝犬牙卫的空间,这个空间还要能移动。
她瞬间想到了七座的越野车。
可一辆越野车需要的血条至少三点,她现在真的很珍惜她的血条。
这人救回来了,自己别搭进去了。
如果……
尚小美刚冒出这样的想法,惊喜就出现了。
她清清楚楚地看到,楼下的犬牙卫,押送的鲛人竟然是稚子!
虽然她不知道稚子是如何到了松下城的,但是她能确定,那就是稚子。
稚子的俊美程度足以让任何一个雌性或者雄性疯狂,拥挤在二楼舞台下的看客们,看清稚子的脸后,连对犬牙卫的畏惧都抛到了脑后,全都开始疯狂地起哄。
“脱衣服!脱衣服!脱衣服!”
稚子脸色胀红,羞愤欲死。
他清凌凌的眼眸,从那些面目丑陋的兽人头顶扫过,脸色变了又变,竟慢慢从怒转喜,脸上逐渐有了笑意。
尚小美都看懵了,他这是啥意思?
很快她就明白了稚子这是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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