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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你大抵是被坑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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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

好似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脑袋里横冲直撞,仿佛要将他的脑袋撑开,又似要把他的脑袋撕裂。

他的头部从未如此剧痛过,然而与疼痛相比,更多的是一种强烈的恶心感。

胃里犹如被火灼烧般疼痛难忍,仿佛有一,熊熊烈火在腹中肆虐。

他们修道之人向来都比普通人体质好,也更不容易生病,他这个样子倒不像是生了什么大病导致的。

这点疼痛,他倒也不是不能忍,只是没整明白自己是怎么搞得。

下意识清了清嗓子,想开口说话,却感觉嗓子仿佛被上万根针同时穿刺,火辣辣,难受得简直要死掉。

他稍稍歇了会,那种感觉却并未消失。

于是,他索性强打起精神,艰难地撑起身子,然而,不知是否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他只觉得自己的身躯如同被抽走了力量一般,软绵绵的。

也不知是不是因头太痛,所以才使不上力,为此他便用手指轻拧太阳穴的位置,试图缓解那种疼痛带来的不适感。

同时他也在思索,自己到底是遭受了什么,才会如此之难受。

刚才太难受了,他竟浑然不觉自己置身何处,待他再度抬眸,映入眼帘的却是那几个红色飘带,挂在床沿翩翩起舞。

???

谁把这娘们唧唧的破玩意儿挂在他床头?

不对,这根本就不是他的床,这里也根本就不是他们住了几日的破房子。

他神情一愣,一时间还没反应的过来自己为什么会在此处。

他四处张望,这才惊觉,这屋子不仅比他那破旧不堪的地方宽敞许多,而且满屋琳琅满目,摆满了香烛。

连房梁上,也都挂满了红色的飘带,垂直而下,实在诡异。

更重要的是,他好像闻见这房间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好像是从那个燃烧的香烛中传来的,说不清楚什么味道,但可以肯定的是,闻多了容易让人沦陷其中。

所以,这屋子的主人究竟是个什么品味,为何要布置的如此之俗气,简直就像那烟花场所。

烟花场所?

他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重点,也突然想到了自己刚刚在做什么,再结合这俗气的布置,他瞬间反应过来,自己应该还在这醉仙楼。

可刚才他分明还在和子书无桁在一起喝酒,依稀记得他还让那个和女子给他斟酒来着,怎么他再睁眼就到了这里了。

难不成,是自己喝醉了,所以才不记得了。

这下就解释的通了,难怪他的头如此之痛,胃中也如火烧般灼热,就连嗓子也是不舒服,这定是喝了酒的缘故。

之前只听他们说过,酒能解百愁,却没想到这玩意儿喝醉了之后居然有如此多的毛病,看来以后还是少碰为好。

可是想想他又觉得不对劲,那酒入口之时清爽可口,还隐隐的散发着辛甜的果香,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后劲?

而且他明明记得自己只喝了两盏,又没有喝多少,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醉了,这其中一定有猫腻。

肯定是子书无桁那个家伙,他到底在他的酒里面放了什么,居然能让他失去意识,难不成是图他身上的宝器。

玄锦四下翻看了一番,青莲还在腰间挂着,百宝囊袋也在怀中,里面似乎也没差什么东西。

(这你可冤枉人家了,醉酒一事纯属你酒量太差,并非旁人在酒中下药。)

那他究竟拿走了什么东西?总不能把他弄晕了之后,什么都没拿走吧,他肯定是做了什么。

想到此处,便迫不及待的想找子书无桁问清楚。

可他脚还未落地,他便觉得腿一软,若不是他眼疾手快,扶住床边,恐怕他刚才那般虚浮,此刻定会让他直接跌坐在地上。

玄锦满脑子都是问号,甚至思维都有些迟钝他难以置信,难道仅仅喝了几杯酒,自己就变得如此软弱无力,连站起来的力气都丧失了吗?

还是说,那厮真的在他酒中下了东西。

他赶紧检查自己身体,脉象平稳,不像是中毒的征兆,他又试着运转周身灵力,察觉到自己的灵力运转没问题,修为也还在之后,便松了一口气。

似乎,除却浑身上下都提不起力以外,倒也没其他异常。

算了,还是赶紧先离开这个地方吧,指不定是这个屋子有什么不对劲,所以他才会突然这样的。

没等他往外挪步,便听到走廊传来一阵脚步声,而且那道声音离他的房门越来越近了。

就算他五感不算太敏锐,但这么大的动静,他又怎么可能听不到,而此时那道脚步声正好停在他房门口。

他微微蹙眉,难道来人是子书无桁,可听着脚步声有些虚,倒不像是子书无桁的脚步声。

下一刻,有人推门而入,但由于视角的问题,玄锦并不能在第一时间看清来人是谁,只能借着床栏挪动自己的身子。

谁让他此刻实在提不起什么力气呢,就是这微微挪动身子,居然也让他有些气喘。

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刚想开口斥责子书无桁究竟在玩什么花样,却看到来人并不是子书无桁,是一个他并没有见过的男子。

约摸三四十岁光景,应是久经官场之人,他的身上不仅散发着趋炎附势的恶臭,更洋溢着谄上欺下的丑态。

“你是什么东西?”玄锦下意识脱口而出,毕竟没看到子书无桁,让他感觉很意外。

……

“我是什么东西?你说我是个什么东西,你这美人说话怎么这般不识趣。”那人有些不高兴,没想到他一进来,对方不仅醒着,第一句话脱口而出,居然是问他是什么东西?

玄锦定定的打量着此人,此人周身没有丝毫灵气,就是个普通人,除了眼下青黑,看起来有几分纵欲过度的模样,到就是个最普通不过的人。

只不过,刚才他进来的时候,在看到玄锦站着时,他的神情微微的露出了一瞬的惊讶之色,看起来倒是对自己醒着有点意外。

不过他可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张口就问,“是子书无桁派你来的,他到底要做什么?”

除了这个解释之外,他暂且想不到其他的解释,这个人看起来是最不过的一个普通人,身上更是连丝毫灵力都没有,怎么看都不可能是子书无要派来杀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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