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北山之事(三)(1 / 2)
北山城宫殿
与涂山古色古香的建筑相比,北山城的宫殿算是金碧辉煌。
石宽径直走向最中央的位置,是由金刚石磨制而成的座位,待他坐下后:“各位,请坐。”
涂山雅雅随便找了一个座位坐下,百里钥徽随着找了她旁边的座位,欢都落兰则随着百里钥徽找了个相近的座位。
可谓是,一条龙!
“你们刚才所说的,要去实地勘察,现在暂时还不能去。”
“怎么说?”
“那个地方我暂时用妖阵隔离了,妖阵的期限为一月,时间一到就会自动解除,距离上一次设下的妖阵到今天,还差三日,再过三日,妖阵就会消失,你们再进去,如何?”
涂山雅雅正色道:“不能打破妖阵么?”
百里钥徽看向涂山雅雅,不愧是霸道的妖盟之主,解决方法都是以暴力为主。
石宽摇了摇头,无奈道:“打破妖阵的话,我们没有办法控制病毒。”
“病毒的传染性极强,我花了两个月左右的时间才将病毒控制在一处。”
“那妖阵自动解除病毒就不会跑出来?”百里钥徽提出了疑惑点。
“妖阵自动解除也是一点一滴瓦解,不会是突然全部消失,我们会在解除的那一刻将妖阵续上。”
“也就是说,你们这样做,病毒不会跑出来是吧?”百里钥徽大致了解过信上所说的病毒,是通过空气传播,“我记得,你说过病人吐出的气会传染给他人,那身处在妖阵里面的人吐出的气会有问题吗?”
“这个……”听了百里钥徽的话,石宽愣了愣,“妖阵之中的空气我们也没做过检测,不过续妖阵的妖都没事,也许没问题?”
说实话,石宽也不能确定。
“嗯…”百里钥徽若有所思点点头。
欢都落兰看了他一眼,心中猜想:如果是八足毒虫,是不可能在空气中生存,续妖阵的妖既然没事,那八足毒虫的概率又上升了。
“那便等等?”百里钥徽将视线转移到涂山雅雅身上,这个主意还得是妖盟之主拍板才行。
“等等就等等。”
一个小时后
北山城北山酒店
北山酒店,足足百米高的大厦。
石宽让下属去酒店里开了三间豪华套房。
“这是房卡,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石妖将房卡交给百里钥徽就离开了。
欢都落兰从他手中拿走一张房卡,自顾自的坐电梯上了楼。
剩下涂山雅雅和百里钥徽,说实话,空气中弥漫着不多的尴尬,当然,尴尬的地方是百里钥徽手中的两张房卡,也不知道石宽安的什么心,居然给一对老夫老妻两间房……
“那个,雅雅,你喜欢哪个房间号?”在百里钥徽的手中,一张是666号,一张是999号,其实两张倒过来也没什么区别。
“随便。”
涂山雅雅顺手就拿了666的房卡,上楼,百里钥徽快步跟了上去。
“叮咚!”
欢都落兰先从电梯出来,她伸了伸懒腰,这一路上坐车坐得可累人了,趁着还没开始调查,休息两天,补足精力。
她前脚刚进房间,百里钥徽和涂山雅雅后脚就从电梯里出来,两人没有说话,径直走向了666房间。
进房间后,百里钥徽走到大床旁,吐了一口气,顺势就倒了下去,不得不说,北山酒店这条件还是蛮不错的。
涂山雅雅走到窗户旁,看了一眼,“估计这间房的价格很贵。”
“哈?”
“住得高,看得远。”
“呃……”
一时间,百里钥徽不知道要怎么应她的话,讲道理,她怎么会对这方面有了解?涂山产业不都是涂山容容在打理吗?
忽然,百里钥徽眼前一黑,刚才敞亮的房间顿时陷入了黑暗。
是涂山雅雅将窗帘拉了起来。
别说,这窗帘的遮光性还挺牛逼。
“哒哒”两声,是涂山雅雅高跟鞋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下,这种声音十分清脆,对于百里钥徽来说,他是能够看见涂山雅雅在哪的。
“噗!”
百里钥徽的胸口被一只香足轻踩住,显然,是涂山雅雅的。
百里钥徽真想告诉她,这一切他都看得清清楚楚,不是拉了窗帘就能遮掩住的!!!
啊不对!
这是什么奇怪的姿势?
居高临下,美人玉足。
这这这!
莫非是要!
“那啥,雅雅,咱们光天化日之下这样不太好吧?好歹也要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百里钥徽嘴上说着稀里糊涂的话,其实内心早就翻云覆雨。
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涂山雅雅淡淡的说道:“确实要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做。”
“咳咳。”
“你今晚跟我去边境看看。”说罢,涂山雅雅从百里钥徽的身子跨了过去,坐在床头靠着。
“嗯嗯!嗯?”百里钥徽一脸的笑意很快就转变成了疑惑的表情,“什什么?去边境看看?”
“是啊,去边境看看。”涂山雅雅嘴角微微勾起,刚才的动作只是为了调戏一下百里钥徽,没想到他上当这么快。
这浓浓的恶趣味。
百里钥徽猛地起身,“不是说好了等妖阵解除了再去吗?”
忽然,场面一片死寂。
涂山雅雅没有回答他,就静静地看着他,也正因如此,百里钥徽下意识舔了舔嘴,不知怎的,有点干。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两人依旧没有说话,僵持了大概五分钟,涂山雅雅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就这么想和欢都落兰一起去查看?”
“啊?”百里钥徽一脸懵逼,“不是,什么叫我想和欢都落兰一起去查看?带上她你不是都知道为了什么吗?”
“放心,有我在,他死不了。”
涂山雅雅歪头看着百里钥徽,这句话倒是让百里钥徽悟了,合着就是刚才生气还没消气!
啊,原来傲娇的狐狸这么记仇的嘛?
百里钥徽无奈地摇了摇头:“雅雅大人,您还在生气呢?”
“我不能生气吗?我不该生气吗?”
“你能生气,你该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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