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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当禽兽久了不习惯当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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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斐忌指腹落在他唇上,“你总会说些格外好听的惹我开心。”

“是你容易满足。”

斐忌轻笑出声,从他怀里仰头,轻啄他的下巴。

似是想到了什么,靠近他唇角时,斐忌指腹按上,心下默数三下,才亲在自己指头上。

“你……”

“完了,都怪你。”

云卿尘一开口,斐忌就知道白忍了。

“真是甜得要命啊卿哥哥。”

云卿尘怎么就这么香,吐气如兰,缠着催情香似的饶人心弦。

斐忌恍惚失神,等清醒已经由着本能亲上去。

一发不可收拾,弄肿了他。

斐忌深深嗅着他的味道,“下回,你不要看我,不要说话,不要回应我,我或许能多忍忍。”

“恩?”

“我想好好待你,就要先学会忍耐。书上说,禽兽才会只想这档子事。”

斐忌委屈地抵在他肩头,“好难啊,食髓知味,禽兽当久了不习惯当人,好怕忍不住,你管管我。”

斐忌好似个小少年一样撒娇的蹭着他,云卿尘好痒。

“我哪能管住你?”

“让你管你就管,说这般多,是想我又亲你?”

扫去阴霾的斐忌,眼睛可真亮啊,全都是他的模样,好像他就是全世界,云卿尘的心好软。

“越说你还越来劲,你再看,我可不管你是不是有伤了。,”

斐忌用力把他揽入怀时,云卿尘温热的掌心突然落在他脸上。

“阿忌,你笑起来真好看。”

他鲜少会说软话,这无疑像极了情话, 斐忌喉咙滑动,唇角忍不住扬起,“你再说一次。”

云卿尘望着他那缠绵的情意,指尖合拢,“等你伤好了。”

“你说这话,就像在说你爱我。”

他错开了眼,和承认有什么分别。

斐忌把脸凑过去,“你这么喜欢我听话?”

“嗯。”

“那就是……喜欢我……”

云卿尘抿唇不语,惹得斐忌笑进了他怀里,“原来,我对自己好,你才会疼我。”

“……”

能不能不要撒娇了。

云卿尘推了两回都没推开,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别乱动,莫要伤口再裂开。”

“那你亲亲我。”

外头传来些动静,云卿尘不但没亲,还主动避开了,斐忌顿时心情不好了。

土豆带着人在外面挂红绸。

疾风在拆红绸,咬着死不放开。

一向主动的初一拿手脚不便当理由,坐着看。

这一来二去,动静不小。

“嗷嗷嗷啊!”

初一撇嘴,“看吧,一匹马都知道这是胡闹。”

土豆扶额,“这墙不隔音,你完全可以再大声些。”

“疾风,来,大声的喊出来!!!!!”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初一给疾风扔了根萝卜,自己也叼着根萝卜,“看吧,疾风骂的多难听!”

“嗷!”

疾风一张嘴,红绸就掉了,土豆眼疾手快去抢,它立马萝卜都不要了也得咬住,大眼睛盯着他,不让就是不让。

初一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疾风,加油!”

斐忌叹气,“卿哥哥好生厉害啊,把初一都给收买了,如今都不向着我了。”

被斐忌带大的孩子,性子在这摆着,口口声声爷,但过火的事一件没少过。

云卿尘不禁问:“你没告诉他,你的计划?”

少年情谊珍贵,斐忌一向由着他,遇事也很少瞒着。

云卿尘一开始就知晓,斐忌坚持留下,定然有不得不留下的理由。若是闹,依着他的性子,怕每天都是洞房夜。

“开始觉得这村子有些奇怪,一查就发现了有意思的事,想试试能否钓出一条肥鱼助兴。”

云卿尘倒没什么意外,“你说的奇怪是指村后山上的九星古樟阵?”

他今日出来时,观察了四周。

十里翠屏,青山峥嵘,是个少见的福地,但隐隐已有衰败之象。

他眼睛蒙着一层雾,看不太清,仍能远远看出有人为制造的九星古樟阵。

七星共福,九星聚福。

把此等阵法用在这风水宝地,若非压制就是在供奉邪物。

“是有人在养鬼。”

养鬼,西域邪术。

关于“鬼”的传说太诱人,能给人带来好运、智慧、名利、财富、权势,能障目、能迷情、能欲生欲死……

“鬼”能无所不能。

养鬼人只需要根据自己所求,以特定的方式选择合适的恶鬼供奉所需即可。

恶鬼指非正常死亡的人。

可以理解为天生苦痛亦或人为干扰的折磨致死。

“鬼”在生前越痛苦,效果会越好。

这多是些私欲重的达官显贵亦或者是民间困苦之人才会信的邪术。

邪术之所以为邪术,是养鬼没有回头路,一旦开始就会彻底沦为欲望刍狗。

不断的养,为养而制作“鬼”。

人也会因为索求得不到回应而变本加厉。

他们常常会把这一切怪罪到供奉不足。

一开始是觉得自己的血不够,就用爱人、亲人,再到和自己有关系的所有人,最终人命,无数的人命。

多数供奉以几滴血开始,以身死终结。

不过一般到了这种地步,几乎都成了绝户。

九代的气运都会被吸干耗尽。

而如今此人利用阵法来纳福,是以天地气运来养,这养的已经不是纯粹的“鬼”。

若非下山,云卿尘永远想不到人性之恶的底线在哪里。

“看这布局,绝非一朝一夕能成,如果轻易破坏,这十里山脉的根都会被破坏。”

“怎么,怕我直接毁了?”

“不全是。”云清晨揉揉不太舒服的眼睛,“既敢如此布局,背后人应该做了万全准备,不会让人轻易破坏。”

云卿尘再次揉眼睛时,斐忌拿开了他的手,仔细望着他。

从云卿尘进门,他眨眼的频率就很高,单单这一会儿就四五次了,斐忌想到他奇怪的体质,心里隐隐暴躁。

“你眼睛怎么了?”

云卿尘轻笑,“老毛病了,从前在山上偶尔也会不舒服。”

他向来不让别人多操心,说好不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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