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一章（2 / 2）

“小雪，这个给你吃。”四岁的小莫言把碗中那块最大的肉夹到只有一岁半的小雪碗里说道。

“小雪，我抱着你睡，就不会再怕打雷了。”五岁的小莫言，虽然自己也被那震耳欲聋的雷声响得紧紧的蜷在被子里，可还是在闪电划破夜空的时候摸到小雪床上，紧紧抱住了正在哭泣的小雪安慰道。

“小雪，长大了我要娶你，保护你，谁也不能再欺负你。”六岁大的莫言在小雪被大一点的小男孩欺负后，用刚刚被小男孩揍得摔倒在地，满是伤痕的小手拉起地上的小雪信誓旦旦的说道。

“嗯。”稚嫩的声音从小雪的口中传了出来。

“院长，我不要离开小雪，我不要跟那叔叔走。。唔唔唔。。。。”七岁大的莫言在院长办公室，死死的抱住方喻的大腿，任谁拉也不松手，只是大哭着不断重复着同一句话。

莫鸣哲慢慢的走过去弯下腰，一脸和蔼的对着小莫言说道：“小言，今天你先跟着我回去。叔叔答应你，我们过段时间再来接小雪，好不好？”

年幼的莫言听到莫鸣哲说过段时间会再来接小雪后，总算是停止了嚎泣，看着莫鸣哲的脸抽泣的问道：“叔叔，你说真的？真的会来接小雪吗？”

“嗯，叔叔答应你。不信我们拉勾？”莫鸣哲把自己的小手指伸到莫言面前。

莫言飞快的放开方喻的腿，伸出自己的右手小指勾了上去，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着：“拉勾拉勾，一百年不许变，变了要成大笨蛋。”拉完勾，莫言总算是露出了笑脸。

“小雪，你要乖乖的呆在这儿，等我来接你，知道吗？不许乱跑，不许嫁给别人，知道吗？”莫言用自己的小手轻轻的擦着正在哭泣的小雪的脸。小小的莫言，在说完这句话后，就被莫鸣哲给牵着手上车离开了慈心院。

“叔叔，我们什么时候去接小雪？”跟莫鸣哲回家已经半个月时间的莫言，每天跟莫鸣哲夫妇说的话，除了这句还是这句，一直都没有变过。

这天，莫鸣哲再一次耐心的提醒着莫言“小言，你现在要叫我爸爸了，知道吗？不能再叫叔叔了，你现在是我跟妈妈的宝贝女儿。所以，叫声爸爸听一下，好不好？”

“叔叔你把小雪接来了，我就叫你爸爸。”倔强的小莫言说完这句话后，就跑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躲起来，捂着被子轻轻的抽泣。她想小雪了。

“爸，你是不会去接小雪的，对吧？你那是骗我跟你回来的，对吧？”十岁大的莫言面无表情的对着沙发对面的莫鸣哲冷漠的说道，仿佛坐在自己对面的只是一个跟她毫无关系的陌生人，而她不过是自己在那儿自言自语诉说着心中早已知道的答案。

莫言眼中的冷漠让莫鸣哲有些受伤，这么些年过去了，她的心里还是只关心着那个叫小雪的小女孩。不论自己的家人如何努力，却还是跟她之间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墙，怎么也温暖不了她的心。看来是不断了她要把那小女孩接回家的念想，她是怎么也不会真正的接纳自己这个爸爸的。

“小言，爸爸之前有去接过小雪，可是去的时候院长告诉我，小雪已经被人领养走了。像你一样跟着爸爸妈妈回到这个家里，小雪也跟着别人一起回去了。”

“哦，我知道了。爸，我先回房了。”莫言没有去理会叶鸣哲的话是真是假，但她知道眼前这个自己叫爸的人是一定不会去接小雪回来了。转身上楼回到了自己房里，坐在床上无声的掉泪。小雪，等着我，等我长大了，一定去接你。莫言暗暗的在心里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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