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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幼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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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你……”

“怎么?秦少校,你有意见?”

秦晖的腰侧肌肉一颤感觉到两根温热的手指贴了上来,他出声正打算让骑在身上的小鬼停下来,哪想到人家的手指立即就顺着他割开的裤腰滑进去了一大节。

再往下……再往下,就是他贴身穿的底裤了!这小子到现在为止都还不停手,难道真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秦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丢一次脸?!

“那个……你看你看,刚才就是玩玩儿嘛。很正常!”他现在有些感谢脸上遮住表情的油彩,庆幸没有人能看到他此刻真正的表情。

“别说你在联邦没进出过那种地方单纯的像张白纸啊!看你跟毕中校的关系这么好就算只是普通士兵,军官酒吧那种地方他也一定带你去过了吧?”

“秦晖!闭嘴!”

正忙着找理由说服方绍云的秦晖话音还没落,毕明峰却先一步瞪着眼咬着牙攥着拳头飞快上前了一步。

像这样方绍云就很奇怪了,之前话字面上的意思他明白,更深层难道还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军官酒吧那是什么地方?提供酒水让带衔的军人们放松休息的地方?还是说并不是他思想里想得那么简单,要不然毕明峰又岂会这么生气?

“啊?难道没带他去过?不会吧,毕中校。以你……好好好,闭嘴,我闭嘴还不行嘛。”

明显听到咔吧咔吧拳头爆响的声音,被人压在地上的男人果断很有眼色的选择放弃。他提起这一茬的目的自然是想转移话题混淆所有人的注意力,可目前来看这种效果却完全是他最不想看到的那一种。

嗯,从这一点来看履历档案上写的毕明峰此人正直刻板带兵跟生活中,眼里都融不进一粒沙子果然没错。跟他这种性格发散喜欢热闹开开玩笑的人相比,明显相差巨大根本不是同一类人嘛。

“军官酒吧……秦少校,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你难道以为,随便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就能转移我的注意?”

毕明峰的反应固然让方绍云更加好奇,但他也并没有忘记替沙尔塔出气这件事情。

替沙尔塔出气,那是必须的,不然他自己都不会轻易原谅自己。

这么乖的沙尔塔一直蹲在他的身边不说话,那眼神那感觉,就算让世上再不轻易交托信任的人看到,都会无条件的选择相信他将自己的后背交给他跟他站在一起并肩作战交心成为兄弟!

他一直像这样,不多话不张扬很小心。

虽然明知道他在乎的东西是什么害怕的东西是什么,但光是这种珍视某一事物的真挚情感,就已经足够让人动容了。

“别乱动啊秦少校!不要以为我没注意到你手上抓了什么。”

下盘用力突然往下一沉,一声闷哼中秦晖偷偷攥起来的手掌被方绍云用膝盖顶在了地上。曾经身经百战的他对单兵作战中挣脱求生这一套都很熟悉,但凡身下的人稍有异动他都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到并迅速出击瓦解他的计划。

只是这人就算是被他发现了想做的事情,依然笑嘻嘻的气息活跃毫不慌乱。他脸上的表情因为花花绿绿的油彩是看不清了,但裂开的嘴跟稍稍弯起眉眼,都表示着这个人很放松很高兴……

高兴?

哼,有意思!

“沙尔塔,咬他!”

“吼——”

“喂!等……唔!”

一直注视着秦晖的双眼,方绍云头也不回的发出命令示意蹲坐在身边的沙尔塔在男人大腿上咬一口。这家伙无论什么时候都很放松的表现一下子引起了他的注意,要是不搞清楚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再说,搞清楚这件事跟教训教训他的目的也不冲突。只要这人还被自己压着在自己的掌握当中,他方绍云就不怕发生任何意外!

低沉野性的狮吼肌肉僵硬猛的一紧一松的腹部肌肉。一声低沉刻意忍耐的闷哼声之后,血腥味儿弥漫在空中,沙尔塔金色的眼睛越发的亮了起来。

兴许是尝到了久违的温热液体让他暂时忘记了尴尬想起了曾经轻松快活的生活,所以他在张开大嘴一口咬下秦晖大腿尝到血液之后,更是抬起狮头伸出鲜红的舌头舔了舔牙齿跟布料上的血迹看向方绍云的眼神中带上了更多的期盼。

那种眼神落在咬牙忍疼的秦晖眼里自然眉头大皱暗叫不好,但在方绍云看来这种眼神不用刻意去沟通他就已经能知道,沙尔塔这是在表示——王,我还要!

“还要么?那好,不用客气,另一条腿也给他来一下。”

“绍云!”

毕明峰根本来不及阻止,秦晖充满男性魅力的磁性嗓音再一次响起。

沙尔塔立即响应自家王的号召,趴□体压住开始挣扎的男人一口咬在他另外一条大腿上,紧绷坚实的肌肉虽然鼓得死死的抵抗着他的牙齿,可再怎么坚硬又怎么可能抵得住沙尔塔狮口中闪现着寒光的巨大犬齿!

势如破竹无可抵挡,秦晖咬着腮帮睁大双眼企图用意念撑过第二次折磨,可惜坚持了没三四秒就因为上半身坐着个人的重量,气息不足的紊乱了呼吸哀嚎出声。

不是他没男子气概,也不是他没受过伤忍不住这点疼痛。实在是沙尔塔第二次咬的位置肉虽然更多,但正因为有了心理准备所以才对精神方面造成了更大的冲击!

还有,随着他咬人的动作越发用力,带着倒刺的舌头也不安分起来。那刷拉刷拉舔舐鲜血刮开裤子布料划破腿上皮肤的刺痛触感,虽说并不强烈可对一个身体彻底被人压住,丝毫不能反抗的人来说还是太剧烈了。

‘呜噜噜噜噜……’

趴在忽软忽硬的大腿上,沙尔塔在不制造新伤口的情况下吸允着更多的血液。在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挺够本的,失了那么一些精,得到了这么多这么久都没有尝到过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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