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一章根本没可能(1 / 2)
第七百六十一章根本没可能
接下来就是各位皇子们的献礼了,刘英男看到他们献出的既精致又新奇还贵得离谱的寿诞礼物,看得直咋舌,怪不得这些皇子都在私下里努力地敛财呢,这一件生日礼物就贵得了不得了。
三皇子今年倒是没再独出心裁,说是亲手弄个吃食什么的,而是中规中矩地跟着大家送了差不多的东西,只是顺带多送了一样礼物——西洋双面镜。
这是一只手把的双面镜,比普通的手把铜镜大上一圈,让太后稀罕得不得了,拿着舍不得放手,东西没多贵,胜在物件稀奇呀。
当然,说东西不贵是指在刘英男的手里没多贵,搁到铺子里,那价可就高到天上去了,何况此时太后手里有了一面,再有人到铺子里去买,价钱应该会更高。
“老三这个礼物哀家喜欢,哀家还是头一次看到双面的镜子呢,还两面都这么清晰,老三有心了啊,这东西不好淘换吧?”太后娘娘举着镜子问三皇子。
,面上笑得兄友弟恭的,可眼睛里的嫉恨是闪了又闪,老三有了这么一个义妹,不对,是未来老婆,可真是占够了便宜。
凌墨麟自己倒是谦虚,“还成,这东西搁在别人那儿肯定是不好弄到手的,不过,您不是有个手腕高端的孙媳妇儿么,她那里可净是些稀罕玩意儿。”
“这面镜子就是她特意让她爹爹送过来给我,让孙儿献给皇祖母把玩的,皇祖母要是还想找什么稀罕玩意儿,就跟孙儿说,孙儿找你孙媳妇儿要去。”
这时候不替小丫头买好,更待何时,小丫头明显心里不舒坦呢,有了这个说辞,起码她短期内不进宫来,太后也不能把她如何了。
而太后一听是刘英男特意把镜子送到三孙儿这边,让他送给自己做寿诞礼物的,心里就美得不行不行的了,也不介意三孙儿这么没规矩地早早就管刘英男叫孙媳妇儿了。
“乖孙儿,哀家喜欢。”太后举着双面镜向刘英男示意,刘英男赶紧在座位上跪下行礼,这可是太后娘娘给自己的好大面子,虽然自己并不想有这一跪。
而且这个双面镜其实再简单不过了,就是把两片镜片背后相对,然后镶在了一个镜框里,简直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奈何大厉国的人没见过这个,就以为是多神奇的工艺呢。
说来也是,就是水银镜子这种东西,都是郑树根帮她从南方沿海带过来的,不然京城里即便都是富贵人家,却也是连水银镜子都不曾见过的,到底是西洋的舶来货。
听说献给皇上的几面穿衣镜,皇上都是让人收藏得妥妥的,只有立了大功的人家,才有可能被赏一面,皇宫的妃嫔更是以得到一面皇上赏赐的穿衣镜为荣,只可惜僧多肉少。
虽然刘英男的铺子里也是有卖各种大小镜子的,但价格贵得离谱不说,自己去买,跟皇上赏赐的意义又有很大的不同,自然是更希望自家能得到皇上赏赐的。
而凌墨麟见太后看向小丫头的目光越发的慈祥、和蔼,自己目的达到了,心里也是得意洋洋,正想要功成身退呢,哪知道意外就在这突然之间发生了,让所有的人都是措手不及。
事情就发生在凌墨麟即将走回自己条案的时候,大家因为他用双面镜跟太后卖了个乖,各样的心思就都浮了起来,看过来的视线也是大有不同。
有羡慕的、有嫉妒的、也有赞赏的、还有鄙视的,各种含义的目光都追着他过来了,结果就在此时,听到了哐、哐两声重响,第一声略沉闷,第二声却尖锐。
但两声都不算小,有些女宾被惊着了,吓得忍不住尖叫出声,但此等场合,尖叫就是没规矩,所以瞬间又安静了下来,反倒是事发的地点,并没有发出尖叫声。
凌墨麟冷着面色看了过去,就看到小丫头被兜头泼了一壶的热茶水,头发上不仅全是茶叶梗子,甚至还冒着热气,看来温度不低,何况刚刚那哐、哐的两声重响,砸得也是不轻。
应该是茶壶砸在小丫头头上的声音,之后又掉在地上的声音,这是有人想要让小丫头难堪呢,看着跪在小丫头旁边的宫女,他火冒三丈,迅速地回身想要走过来。
刘英男目光冷厉地制止住了他回身的脚步,然后盈盈地起身,朝着太后和皇上一拜,“打扰太后娘娘寿宴了,是小女的不是,还请太后娘娘和皇上责罚,不过,先容小女下去换件衣裳,不然有碍观瞻。”
虽然被淋了这一身一脸的茶水,刘英男的态度却是格外从容,这使得很多想要看热闹的人,都是有些可惜,这丫头看着年纪不大,却是有些过于沉稳了,平时接触得不多,倒是没看出来她有如此的心性。
对于刘英男的处变不惊,皇上也是暗自点头,虽然他现在有考察三皇子和这位未来媳妇儿的想法,可这样突发的事件,换成任何一个小姑娘,恐怕都要手忙脚乱了,她竟然还能如此的从容对待,已是颇为不易了。
“赶紧下去收拾吧,没烫着吧?”太后刚刚对刘英男存了喜欢的心思,看到她的样子,自然是怜惜的,“还不送县主去侧殿换衣裳,手脚麻利点儿。”
这边吩咐完刘英男身后的宫女,让她们带人下去,转而脸色立刻就阴沉了下来,“把这个宫女给哀家拿下,问问她这是手滑了还是眼盲了,亦或是对哀家有什么不满的?借机发泄呢。”
这么把茶壶砸下来,要说是手滑了,那简直是开玩笑,皇宫里的宫女哪个不是经过调教才当差的,要说倒水洒出一滴两滴都不是容易的事儿,何况还是砸了整只热茶壶呢。
要说是不小心,更是根本没可能的,宫里的规矩向来严格,宫女和内侍都是犯一点错就可能被打杀,谁不是小心翼翼的,何况用茶壶砸主子的头呢,除了故意的,不做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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