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袁氏死了(1 / 2)
第一百二十六章袁氏死了
京都里,袁大人收到信后,脸色铁青的在地上转来转去,但他人在京都也没法子,只能给远在老家的亲信去信。
袁娇娇在信中称,并非是自己杀害了秦管家,而是林海的女儿林溪,希望父亲救他一命,字里行间暗示,若是不救她,她不知道自己守不守的住秘密。
袁大人眯着眼,只气的捏紧了手中的信。
这个女儿从前就是个有心计的,心狠手辣,他不是没有察觉。不过,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一个女子还能翻了天不成?袁大人也没有当一回事。
如今这地上老鼠,也要跳起来咬人了,那么,死期也就到了。
袁大人提笔写了一封信,叫人加急送去老家。
袁大人的老家是在陵安县上的府城,这里是袁家的大本营,接到消息的袁家亲信,看到竟是要杀了袁娇娇,面上现出几分为难。
袁娇娇被严柯关了起来,其实也变相上了一层保护伞,想要从他眼皮子底下杀人,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还得好好考虑一下该怎么做。
袁娇娇此时,坐在那堆脏兮兮稻草上,早没了之前的精气神,之先的嚣张也都不见了,如今她只希望有个人快来救她,希望父亲能叫人救救她,哪怕看在她知道这么多秘密。
已经不少日子,除了林溪没有人来看她,安原,她的丈夫,一次都没有来过……
袁娇娇的心思是崩溃的,想哭却又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小时候,她总是被欺负,被嫡姐嫡妹欺负,被庶姐妹欺负,主母欺负,就连有点脸面的下人都不把她放在眼里。
她哭的多了,却得不到一点疼惜,父亲不爱她,她的娘不过是个卑贱的侍妾。终于她有机会了,偶然听到了父亲的秘密,她要受到重视,她要报复这些人,她要把他们都踩在脚下,她要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有长进的人成亲……
袁娇娇靠在墙壁上,望着虚无。
她的女儿……
不,她要出去,她的女儿还等着她……
门锁咔的一声,有人进来了。
“袁氏,有人来看你。”
木头牢门被打开,一个戴着斗篷的人进来,跟狱卒点点头,狱卒便离开了。
“快一点啊,别让大人发现了,不然我可就惨了!”
袁娇娇看着这人走进来,放下了头上的帽子。
“三哥!”
袁娇娇眼睛一亮,爬跪着上前,抱住男子的裤腿,哭出声来。
“三哥,是父亲让你来救我了吗?”
被称三哥的男子,蹲下身来与袁娇娇对视,“妹子,你受苦了,没错,是父亲叫我来的,他叫我来带你摆脱这苦难。”
袁娇娇脸上露出笑容,“谢谢你三哥,我就知道父亲不会抛弃我的。”
突然,面前的男人脸色一变,猛的从袖口抽出来一根绳子,手腕一转,套在了袁娇娇的脖子上。
男子闪身到袁娇娇身后,勒紧了手中的绳子。
脖子上的疼痛和呼吸窘迫,让袁娇娇脸色猛的变青,“三……三哥,你,你,为……为什么……”
那男子嘴角勾起残忍的笑容,“小妹,别怪三哥,要怪就怪你自己,没用不说,还敢威胁父亲,你应当知道父亲的脾气,任何人,只要威胁他的利益,那只有一个结果……死!”
袁娇娇拼命挣扎着,手脚胡乱的挣扎,但到底没有什么力气,最终翻了翻眼皮,手颓然的落下来。
男子把袁娇娇拉到了墙角,狱卒很快进来,“快走吧!时间不短了。”
狱卒看向袁娇娇,此时她面向里坐着,跟从前没什么两样。
男子已戴好斗篷,侧头过去,“我下次再来看你。”
男子随着狱卒离开了,留下袁娇娇独自坐在那,不过片刻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狱卒一大早去送饭时,敲了好一会儿牢门也不见袁娇娇过来领饭,自昨晚开始她就躺在那,狱卒不由奇怪。
“袁氏,不吃一会儿啥都不剩!”
袁娇娇仍没反应,狱卒这会觉得有些不对,心里不由的咯噔一声,打开门进去,就见袁娇娇身体僵硬,显然死了多时了。
“来人啊!来人啊!袁氏死了!”
严柯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匆忙赶了过来。袁娇娇此时已经被从牢里弄出来,打算叫安原来领人了。
严柯看着眼前的人,眉心紧蹙,目光凌厉的在众人面前转了一圈,“她怎么死的?可有人来过?”
话音刚落,狱卒里便有一人悄悄后退两步,脸色猛然变白了。
若是他知道会发生这种事,他说什么也不会贪那十两银子。
如今怎么办?若是让大人知道了,不仅差事不保,怕是还要惹上大祸。
“昨晚是谁值夜?”见无人应答严柯再问。
众人互相看了看,便指向这个狱卒,“是他。”
狱卒接触到严柯凌厉的眼神,吓的眼神不知道往哪瞟,“大人,不关小人的事,小人不知道啊!”
看他这副样子,严柯有些疑惑,“说实话我不为难你,是不是你放了什么人进来?”
狱卒忙摇头,“没,我没有,大人,我,我昨晚睡着了,我,我没看到人。”
他这样说了,严柯就沉思一下,目光直直盯着这狱卒。
看着他躲闪的眼神,严柯断定,他说谎了。
严柯猛的喝了一声,“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众人都有些愣了,不知道大人是想干什么,俱是没有动。
严柯接着道:“现在,我怀疑这事情就是他干的,他是那幕后人的同党,不然袁氏怎么可能神不知鬼不觉被人杀了。”
这可把狱卒吓坏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的刚撒谎了,我看见了,是有人来过,我贪图十两银子,放了那人进来,大人,我也没想到啊,求大人饶人命!小人上有老下有小,小人也只是想让他们吃点饱饭……”
即然他承认了那就好说,严柯道:“带走,去前头说。”
严柯坐在首位上,看着子?”
狱卒哪里知道是谁,他不过是收了银子放进来人,根本没看清是谁啊!
狱卒面上现出为难,“大人,小的没看到他长什么样,他穿个大斗篷,遮住大半张脸,我就知道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别的小的真的不知道了!”
问也问不出什么,严柯下令叫把这事交给县令处理。
他本不是地方官,这些事情并不在他的管辖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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