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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看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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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琅一天天长大,他与一般孩子的区别也在不断显现出来,三个月的时候,他就能在炕上没有任何障碍的行走了,也能说出最简单的词语,一般的话也能听懂,当然,他还是在伪装,总不能开口就读唐诗宋词,拿起笔来就做算术题吧,毕竟他这身体还是属于只有三个月大的婴儿,再过逆天也不能太“嚣张”。

但他身体还是和普通的孩子有区别,那就是脑袋有点大,大的有些不成比例。

“东来,咱儿子这脑袋好像有点大。”

刘琅的母亲也看出来这个问题了。

“我也觉得有点大,王淑萍她家孩子跟儿子差不多一般大,现在四个月了,昨天还抱着到班上,我看她家孩子的脑袋比儿子小了两圈,吭哧吭哧的哭个不停。”

刘琅的脑袋能不大嘛,从他出生开始这个小脑袋瓜里就充满了知识,当时刘琅只要一思考就会“宕机”,只能靠睡觉解决,现在他能吃饭了,有了营养补充,脑细胞必定会飞速增长,要是不大才有问题。

“不行去医院看看?”

母亲有些担心。

“嗯,看看去吧!”

父亲也很担心。

“看医生!”

刘琅表示没有任何必要,但父母根本就不听他的解释,当然,刘琅的解释只能通过哭声表达,可这更让父母觉得儿子或许真的有些毛病。

刘琅前世曾听母亲说起过一件事情,那是他大概五六个月的时候,母亲偶然之间摸到刘琅的脖子里面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肿块”,大概有黄豆粒大小,到医院去检查,结果一位医生告诉父母孩子很可能有血管瘤,这一下把父母差点吓死,两个人哭哭啼啼好不悲伤,于是接下来的两个月刘琅每天都要去医院打抗菌素,可是两个月下来,那个“肿块”没有任何变化。

于是父母二人坐了一天的火车去沈城看病,结果沈城的医生只是有手一摸就得出了结果,这不过是扁桃体有些大而已,非常常见,不会对身体造成任何影响。

父母二人这才放下心来,但刘琅打了两个月的抗菌素,对身体的影响很大,所以他从小就体弱多病,每年秋冬季节就会感冒发烧。

好在父亲在刘琅十几岁时就开始就带着他每天跑步锻炼,三年时间寒暑不停,硬是让刘琅拥有了一个健康的体魄。

正因为于此,刘琅从小就莫名的对医生充满了戒备,再加上前世很多媒体的宣传让人们对很多医生的医德产生了质疑,更是让他对医生没什么好印象。

不过现在刘琅做不了主,只能乖乖的穿上开裆裤和父母来到了医院。

这座医院在阜城非常有名气,倒不是因为医生们的医术有多高,而是阜城一共就只有两座二甲医院,这是其中的一座,这两座医院即使是在三十多年后也依旧存在,不过现在站在医院门口,刘琅根本就认不出来原来的模样,不,应该与是二三十年后的模样。

原本那二十多层的主楼没了,换成了一座四层的土楼,外墙皮都已经脱落,露出了红色的砖石,屋檐还都是木质,上面雕刻着各种花纹,虽然老久,可还真显出了一丝古韵,医院前方就是一片土地,一阵风刮来,扑面而来的就是漫天尘土,刮得人灰头土脸。

最引刘琅注意的是在医院门口有一座巨大的雕像,是一位矿工手持一把铁镐,他目光坚毅,弓起身体趋势待发,旁边立着一块大石头,上面写着“阜城煤矿总医院”几个大字。

阜城以煤矿起家,当年鬼子时期就已经成为一处煤矿产地,新中国成立后建立阜城市,在一五时期国家一百多个重点重工业项目中,小小的一个阜城就占据了三个,其中一座巨大的露天矿在当时更是亚洲最大,这么多年来,阜城每年出产一千万吨煤炭运往全国,有如此巨大的矿存在,整个阜城一半以上的人口都是矿工和其家属,而且矿工们的收入也比普通职工要多出不少,这座阜城煤矿医院的也在周边城市中的名声很大,一些外地人有时都会来阜城看病。

刘琅知道,一九八零年的阜城人们的生活还是比很多其他城市好些的,尤其是下井的矿工们,每个月的工资都能超过五十元,这个年代五十元可不是个小数目,刘琅的父亲是一家轴承厂的工人,每个月三十六块五毛六分钱,算是长里工资高的人了,刘琅的爷爷是一家大型化工厂的副厂长,每个月也不过是三十三块多钱,而矿工们的工资普遍都超过了五十元,有的一线工人甚至能达到六七十块,在阜城内妥妥的高薪人士。

在这个年代,阜城中的女子都以嫁给矿工为荣,因为嫁给矿工就意味着过上了好日子,能吃上肉喝上酒了。

但在刘琅的前世,尤其是到了二十一世纪之后,随着煤炭资源枯竭,加上国企改革,短短时间内阜城里的煤矿就大量破产,破产后的煤矿马上就归了个人,几乎是一夜之间十几万矿工下岗,十几万矿工代表着十几万个家庭,差不多半个阜城的人口,从此阜城经济一落千丈,矿工更是社会最底层人士的象征。

当然,这是十几年之后的事情,起码现在,阜城的煤矿还是风风火火,连带着这个医院也成为了周边城市最名气地方。

刘琅的父母抱着刘琅走进医院,到了挂号的地方。

“医生,我要挂号!”

“挂什么科?”

对方问道。

“挂什么?我孩子脑袋有点大,您说挂什么科?”

母亲答道。

“脑袋有点大?让我看看!”

挂号的护士听了顿时好奇起来,三个护士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嘿嘿,这孩子脑袋还真大!”

几个护士像看猴子一样看着刘琅。

“喂,你们干什么?我是来看病的!”

刘琅的父亲脸一沉有些怒气地说道。

“哦,好,你儿子这病不好看,我给你挂个儿科吧。”

几个护士看到刘琅的父亲有些生气,赶忙就挂了个儿科号。

“五分钱。”

刘琅的母亲交了挂号钱后就带着刘琅进了不远处的一个屋子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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