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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五十三章 白老叔有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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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孩子听到了顿时也紧张了起来,他们只听说过风寒拉肚子这类的病症,却从来没听说过走路会踩脚印这种病,既然没听说过,那就是老人们说的疑难杂症了。

而疑难杂症可是最难治的。

阿虎看着这些小家伙们,头上黑线不已,然后看了看叶星,小大人一样的点头示意,倒是让叶星莞尔一笑,微微的伸了伸手,表示让他解决这些小家伙们。

当即就见阿虎微微的咳嗽了一声,在场的小家伙们都看向了他,显然阿虎在这些小家伙们之中威信还是不小的,在哭的时候还能都听他的话。

看着这些哭闹的小家伙们,阿虎一副无语的表情道:”走路会踩出脚印怎么算的上是病,你们不要这么傻。”

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小孩子们也都想明白了,也是,走路会踩脚印又有什么,他们下雨天的时候不也能在地面踩出脚印来么。

叶星倒是有些惊讶阿虎竟然这么有威信,而且还明理。

一个小豆丁微微的举了举手,然后抽了抽鼻涕道:”可是虎子哥,那莹儿得了什么病呢,你不是说她病了么。”

阿虎摆出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豆豆,我早就跟你说了,我们学医的人是要好好的望闻问切的,你看莹儿每走一步都能踩出一个脚印,这分明就是因为太重了么,莹儿得的病一定是特别的胖的病。”

这句话简直就是一万点的伤害,叶星噗的一口将自己喝下去的水给喷了出来,小莹儿听到了则是瞬间眼泪汪汪了起来。

叶星忙上前将莹儿给抱了过来。安慰她,她绝对没有太胖。只是因为适应不了自己突然多出来的力量。

解释半天总算是将小丫头给哄好了,而一旁的阿虎还在得意洋洋呢。

叶星将他拉过来,询问他为什么觉得莹儿病了。

他照实说了,是因为他爹离开了家到小城去买药材了。

叶星这才明白了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对于白郎中为什么会去小城也大概的明白了,他恐怕是要买些药材来配合着那些灵果治疗自己的伤。

这些自然是不能给他们解释,叶星只能解释小丫头此时的情况,不过也只是说自己教了小丫头些武功,所以她才能够做到走路留下脚印。

整整一天,这些小家伙们都聚在这里,缠着叶星要学武功。叶星无奈只能找了一套地球上的武功来教给他们。

而小丫头也在这一天的时间之内学会了控制自己的力量,此时走路已经不用走一步踩一个脚印了。

不过直到天色都有些黑了白老叔竟然还没回来。

小丫头就有些着急了,因为家里有孩子,所以正常时候,如果是白老叔一个人去捕鱼,回家的时间都要比其他的渔夫要早一些,可是今天却有些反常。

看小丫头着急的样子,叶星便领她出了门,向白水江的方向寻去,希望能够在路上碰到白老叔,阿虎他们也自告奋勇,跟着去白水江边。

这些孩子自小就在白水江边上长大的,对白水江的了解就跟了解自己家一样。

他们又这么热心,叶星也就没有拒绝他们。

大家的速度不慢,村子距离白水江也不远,所以很快就来到了白水江边上。不过,在到了白水江之上之后却无论如何也发现没有发现白老叔的身影。

叶星此时神魂受损,自然是不能随便的使用神识,可是白老叔毕竟是救他的人,他甚至还没有见过白老叔几次,当即咬紧牙关,神识在白水江之上找寻着。

他只怕是有什么妖物到了这白水江之上,将老人给吃掉了。不过当神识搜寻到了白水江之上的一处沙洲的时,叶星惊讶的发现了白老叔的身影,当即便对着孩子们说了,让他们去找寻船只。

很快孩子们就找了一艘渔船来,一块划着船向着白水江中的沙洲而去。

等到了沙洲之上,几人便看到了躺在沙洲上的白老叔的身影。此时白老叔的身上还在流着鲜血,似乎是遭受了什么袭击。

孩子们都焦急的走上前,莹儿更是低声的啜泣着来到了白老叔的身边。

白老叔此时正昏迷着,叶星背起老人,很快,他们就将老人运回了家。

到了家以后,叶星开始帮白老书检查身体,意外的在他身上发现了妖气,看样子白老叔真的是被什么妖物袭击了。

此时白老叔昏迷不醒一是因为疼痛,他的腿似乎被什么东西给打断了,外面的血则是骨折穿破了皮肤。这样的伤势,就算是普通的年轻人也会疼得晕过去,更别说白老叔现在年事已高了。

而且更严重的是,白老叔的身体早就已经不行了,这么多年了又一直不停的劳动,加上他晚年丧子,身心早就筋疲力尽,若不是还有莹儿在,白老叔怕是早就倒下了,此时受了伤,一身的精气神已经是去了大半。

叶星思考着自己身上的东西,发现能够救治老人的确实是不多,他的丹药灵力都太过霸道,即使从上面取下一丝也不是老人的身体能够承受的。

而他体内此时又没有太多的灵力可用,若是用玄黄之气,怕是老人也很难承受,他不像小丫头身体能够承受比较大的改造。

叶星皱着眉,开始思考到底该如何才能够救治老人。

“大哥哥,你一定能够救爷爷的对么。”

小丫头面含希望的看着面前的叶星,小脸早就哭的花了。

叶星有些沉默,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小丫头。虽然白老叔看上去浑身都是血,但大部分都是皮外伤,只有腿伤的最严重。

如果只是这样,叶星并不担心,怎么也能把白老叔救治好了。

现在最关键是白老叔的心神,这是一种意念,很难说的清楚。如果要形容的话,就好比是一种支撑了力量,让原本已经要崩溃的精神和灯尽油枯的神体处于一种恐怖的平衡状态,一但垮了就很难恢复,哪怕有外力的帮助也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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