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1 / 2)
“我当然知道!我不仅知道你上班时间溜出去见他,我还知道你暗恋他,暗恋了很多年!”厉柏言在离陆乔只有一步之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咬牙切齿地对她说道。
陆乔目瞪口呆,秘密突然被揭穿,并且还是被厉柏言揭穿,她忽然有一种被扒光衣服的羞愧窘与窘迫。
厉柏言怎么会知道?谁告诉他的?安宁?不,安宁绝对不会说的。
见陆乔满脸通红说不出一句话,厉柏言更愤怒了,他突然捏住陆乔的手腕,捏得紧紧的:“你不是很会吵架吗?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敢否认对不对?知道自己蠢得无可救药,对不对!”
陆乔的手腕被他捏得生疼,他的语气又那么恶劣那么暴躁,陆乔一下子火了:“对!我就是暗恋他!我就是喜欢他!跟你有关系吗?你管得着吗?你以为你是谁啊!”
她一边怒吼,一边用力挣扎,想摆脱厉柏言的钳制。
厉柏言脸色铁青,不仅不松手,还把她另一只手也抓住了:“你这个蠢货!你到底有没有脑子!”他也对着她吼:“顾景阳半年后就要结婚了!你蠢兮兮地扑上去,你以为你能得到什么?!”
陆乔想也不想,大声道:“我没想得到什么!我也没想和他在一起!我只是喜欢他而已!暗恋也犯法吗!需要坐牢吗!”
陆乔的双手都被厉柏言紧紧钳住,别在她身后,她的身体和厉柏言几乎贴在了一起。
甚至,陆乔说话时,随着气息的起伏,她凸起的胸部还会时不时碰到厉柏言。但是,陆乔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她很认真很投入地在和厉柏言吵架。
这种不可言说的,要命的触碰,陆乔没意识到,厉柏言却感觉到了。
那种酥软噬骨的感觉,一直从胸口蔓延到全身。
“即使犯法,即使要坐牢,也轮不到你来判我的刑!”陆乔还在怒吼。
然而下一秒,她的嘴唇就被某人炽热滚烫的嘴唇堵住了。
厉柏言含住她的嘴唇,用力地吮吸。
陆乔的大脑一下子断电了。清晰的世界仿佛突然起了大雾,她努力睁大双眼,却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看不到。
暴发户,强吻她?
厉柏言的嘴里有好闻的薄荷香气,他的舌头也伸进来了,陆乔呆呆的站着,傻愣愣地任由他攻城略地,长驱直入。
等厉柏言的舌头缠住了她的舌头,陆乔才彻底从痴呆状态反应过来。
“唔!”她口齿不清地惊呼,想用力推开厉柏言,双臂却被他牢牢控制在身后,根本没办法动弹。
厉柏言单手抓住她两只手,另一只手用力托住她的后脑勺,让她的唇更紧地贴着他的。
陆乔拼命挣扎,拼命往后退。
她本来就站在沙发旁边,往后一退,一脚踏空,整个人都往后倒去。
厉柏言顺势将她压在沙发上,他的身体覆盖着她,男性的气息将陆乔笼罩,她的脸滚烫滚烫的,心跳得几乎快蹦出胸腔了。
“不要……”她扭着头,想逃脱他凶猛的攻势。身子却开始发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了。
厉柏言的吻又狂野又霸道,他的舌头也灵活得不可思议,它缠绕她,吮吸她,逗引她,辗转地厮磨,陆乔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完全没有办法思考了。
“笃笃笃……”有人在办公室外敲门。
厉柏言动作停顿了一下。
陆乔趁机扭头,大口大口地喘息。
厉柏言低头看着她,她云鬓散乱,满脸潮红,一双眼睛含羞带怒地瞪着他。
“不准你喜欢顾景阳。”他用手指轻轻点点陆乔的鼻子:“以后,不准你再喜欢他了。”
陆乔费劲地眨眨眼睛,她是不是在做梦?这种醋意十足的话,会从厉柏言嘴里说出来?而且还是对她说的?
她是不是在做梦?被厉柏言这样紧紧地,用这么暧昧的姿势压在沙发上,她竟然没反抗,没狠狠踹他一脚?
一切都太不符合逻辑。这个世界是不是出现了平行空间?
“说话。”厉柏言命令她。
陆乔深吸一口气:“厉柏言,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话音刚落,厉柏言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刺耳地响了起来。
他没有回答陆乔的问题,也没有起身去接电话,就那么趴在陆乔身体上方,凝视着她的眼睛。
陆乔被他看得害羞起来,发狠道:“我劝你别打我的主意!我不会接受你的!”
竟敢强吻她!竟敢用这么暧昧的姿势把她压在沙发上!
暴发户简直太不要脸了!跟孙正曦纠缠不清,还敢跑来吃她的豆腐!
陆乔气呼呼地推厉柏言:“厉柏言!你再敢这样对我,我一定告你性骚扰!”
厉柏言变了脸色,冷冷道:“如果是顾景阳,你是不是就甘之如饴,欣然接受?”
“你有病!”陆乔狠狠推他:“厉柏言!你该去看看脑科!”
厉柏言一言不发,眼神阴鸷地盯着她。
陆乔害怕起来,一边用手护着嘴唇一边低声威胁他:“你敢再动我一下试试?我马上喊人!”
厉柏言耸耸肩:“你喊吧。”
男未娶女未嫁,谈个办公室恋爱又不犯法。
陆乔气得伸手狠狠掐厉柏言的手臂:“你不是喜欢孙正曦吗?干嘛跑来招惹我!你是不是看我好欺负?你是不是看我要跟你结婚了,就觉得可以尽情占我的便宜了?”
陆乔说着说着,突然委屈得不得了。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厉柏言你个混蛋!我讨厌你我讨厌你!”她握起小拳头,用力地捶打厉柏言的胸膛。
厉柏言心里的怒气突然一下子全部消失了,他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变得很温柔很温柔:“谁告诉你我喜欢孙正曦?我和她早就过去了。你能不能不要乱点鸳鸯谱?”
他伸手拍她的头,眉眼里有了笑意:“你还委屈,还哭鼻子,你委屈什么?”
陆乔震惊地抬头看向厉柏言,暴发户这是,在哄她吗?
(哈哈,厉总觉得,该委屈的人是他,该哭鼻子的人是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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