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薄靳言威胁乔星纯,振夫纲?(1 / 2)
“大哥这是在做什么?你才刚刚苏醒,还是要注意身体。”
薄靳言深知自己初来乍到,这就动手打人肯定理亏,所以就算快要气炸,他还是尽可能地压制住了心头的火气。
“滚出去。”
战寒洲紧蹙着眉头,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么个不速之客。
这还是头一回。
有人竟敢当着他的面,踹开他卧室的门。
乔星纯赶忙拨开战寒洲的手,悄然地退到了战寒洲的身后。
她不想让薄靳言看到她被人为难的样子。
这会让她觉得自己很没用。
而且和战寒洲那么近距离的接触,让她总有些心虚。
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她还是担心薄靳言误会。
“看来,大哥对我的成见很深。”薄靳言看出了乔星纯的心虚,又一次将视线聚焦到战寒洲的身上。
“到底是谁对谁有成见?刚才又是谁踹了我卧室的房门?”战寒洲冷声反问。
“我踹的,怎么着?”
薄靳言原来还想装一下,但他忍了片刻,最终还是爆发了。
他索性收起伪装,阔步朝着战寒洲走来,“我踹的门,你想拿我怎么样?打一架?还是陪你十扇门?”
战寒洲没想到薄靳言这么沉不住气,眼里闪过一抹讶异。
按理说,情绪这么外放的人大多数都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可薄靳言却能快速地在北城站稳脚跟,实在是匪夷所思。
沉吟片刻。
战寒洲也改了策略,以同样张扬的风格,厉声反问:“薄靳言,你该不会以为进了我们战家就能和我平起平坐吧?在我看来,你不过是一个身份卑贱的野种,一辈子都上不了台面。”
“有种,你再说一遍。”薄靳言死死地盯着他,双手早已紧攥成拳。
他绝不能就这么走出去,必须得把战寒洲打得落花流水,再提不起半点性欲。
为了挑衅战寒洲,薄靳言努力地让自己看上去更加愤怒一些。
“野种,上不得台面的野种。就你,也配做我战寒洲的弟弟?”
战寒洲是真没料到薄靳言会被这样的言语激怒,这总给他一种薄靳言的道行很浅薄的感觉。
不过话虽如此,他还是乐此不疲地用“野种”这样的字眼去攻讦薄靳言。
“战寒洲,你自找的!”
薄靳言顺势挥气拳头,朝着战寒洲脸上砸去。
乔星纯深知这种情况她最好保持缄默,但是她实在担心薄靳言。
战寒洲那一身的肌肉绝对不是白练的。
薄靳言只是虚有其表,剧毒早已侵蚀了他的五脏六腑,真要动起手来,他怕是没有半点的胜算。
思来想去,乔星纯还是在关键时刻挡在了战寒洲面前,轻轻握住薄靳言的拳头,“别打...”
“让开。”
薄靳言看着她,心又一次破碎成渣。
他根本就不稀罕找什么靠山认祖归宗之类的,他只想要多一些和她见面的机会。
今晚蓄意挑衅战寒洲也是为了她。
可她却一点儿不明白他的苦心,甚至还在维护着战寒洲。
“有种,你再说一遍。”薄靳言不相信乔星纯会这么伤害他,不甘心地想要再找一次虐。
“薄总,寒洲他不是故意的,你别放在心上...”
乔星纯还想说些什么,战寒洲已经将她拎到了身后,“拳头无眼,你没必要替我挡。”
话音一落。
战寒洲又挑衅地看向薄靳言,笑着说道:“还打吗?不打,就给我滚出我的卧室。”
“不打了,没意思。”薄靳言收了手,转身离开了战寒洲的卧室。
从始至终真正能够伤害到他的人只有乔星纯。
他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忘掉了过去。
可他的心被伤得鲜血淋漓,痛得无法呼吸。
薄靳言走后,战寒洲看向乔星纯的眼神更加阴沉,“你是担心他被我打残,才挡在我面前的?”
“这么大岁数了,你不觉得打架很幼稚吗?”
“男人本来就是好斗好战的生物,打架怎么幼稚了?”
战寒洲只是表面上卧床多年而已,实际上他的身体素质一点也不弱。
就薄靳言那病弱的身体,他想撂倒对方绝对绰绰有余。
因此被乔星纯搅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打架,他自然很不爽。
“我怕你受伤,不行吗?”
“你分明是担心薄靳言受伤!”
“我担心谁是我的事,你这么生气做什么?我不是答应过你,绝不会在婚姻存续期给你戴绿帽?”
乔星纯也有些恼了,战寒洲根本就不喜欢她,他有必要管这么多?
“......”
战寒洲被她这么一问,也有些懵了。
乔星纯说的没错,她担心谁是她的事,他生的哪门子气?
只要她恪守妇道不给他戴绿帽就行了。
至于精神出轨这一茬,他还真是管不着。
想到这里,战寒洲总算恢复了理智。
他随手将藏在裤兜里的帕子给她递了过去,“我们家封建,这玩意儿你自己想办法搞定。”
“什么?”乔星纯接过他递来的白色帕子,有些懵神。
战寒洲蹙着眉头,最后还是拿起了水果刀割破了自己的手指,染在了帕子上,“行了,这事你不用管,明天会有人来收。”
“你们家真恶心...”
乔星纯才明白过来这帕子是干什么的,心里生起一丝厌恶。
这完全是封建糟粕,想不到战家居然还沿袭着这样的习俗。
“你们简家难道不恶心?”
战寒洲其实觉得这样的习俗也还好,他在外面也玩女人,但是自己家里的女人,他还是希望只有他一个男人。
“我不是简家的人。”
“你不是简家的人?怎么,你该不会是想说,你是薄靳言的人吧?”
“跟你说不明白。”
“我不管你以前是谁的人,反正今后,你最好给我记住了,你是我战寒洲的人。”战寒洲将帕子塞到了她的手里,旋即又阔步出了阳台,从二楼跳了下去。
过去的这些年,战寒洲卧病在床的时间其实少之又少。
躺在床上的其实是他雇佣过来的傀儡。
因而夜间,他基本上都是在外面度过的。
今晚他本来是打算留下来的,仔细想了想还是离开了。
他不喜欢强取豪夺这样的戏码。
更何况,这女人心里还装着别的男人。
只是...就连战寒洲也没弄明白,他为什么要割开自己的手指?
其实乔星纯不是处女这事儿根本瞒不了多久。
毕竟她和薄靳言还有两个孩子。
然而在面对她的时候,内心深处似乎有着他不理解的情愫在疯狂蔓延。
“该死!我这是疯了...”
战寒洲气得一脚踹在了路边的树干上。
不得不说,他真是有病。
那么多倒贴上门的女人不要,偏要喜欢一个心里装着别人,还生过孩子的女人。
不对!他怎么可能喜欢乔星纯?
绝不可能!
战寒洲沉着脸,闷闷不乐地朝着停靠在战家庄园后门门口的黑色商务车走去。
“爷,您今晚这是怎么了?”朱铭纳罕地询问着战寒洲,他虽然没有说话,但总给人一种骂得很脏的感觉。
“什么怎么了?去暗夜!”
战寒洲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服了自己,他对乔星纯绝对不是喜欢,也不会是爱。
顶多是因为薄靳言突然冒出来意图争夺家产。
就凭这一点,他就烦透了薄靳言。
而乔星纯占着他妻子的身份,又想着薄靳言。
他心里肯定会不舒服。
“肯定是这样!”战寒洲想明白之后,总算畅快了不少。
占有欲和征服欲基本上每个男人都有,只要不是喜欢和爱就行...
大约过了三个多小时。
薄靳言洗完澡,又一次叩响了战寒洲卧室的门,“大哥,我没带睡衣,借我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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