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在战寒洲眼皮底下偷情?(1 / 2)
乔星纯错愕地看向近乎疯癫的薄靳言,薄红的双唇轻轻震颤,“你疯了?这里是会议室!”
“我真要是疯了,也是被你逼疯的。”
薄靳言拼命地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喑哑的声音带着料峭的含义,和他滚烫的双手产生极强的割裂感。
乔星纯感受到了他身上的冰火两重天,暗暗讶异于他此刻的癫狂。
“你别这样,让人看到了对你对我都不好。”她将双手抵在他胸前,试图隔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但由于薄靳言不断地压缩着两人的空间,她的手还是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他受伤的胳膊。
“嘶——”
薄靳言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墨黑的眼里闪过一丝愠怒。
他以为乔星纯为了挣脱开他的桎梏,不惜重创他受伤的胳膊。
这一刻,他彻底失去了理智。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乔星纯意识到自己碰到了他的伤处,赶忙松了口,呈现出一副手忙脚乱想反抗,又不敢碰到他的局促模样。
薄靳言没等她说完,就已经低下头,狠狠地蹂躏着她娇嫩的唇。
她紧咬着牙关,尽管力量悬殊,还是极力地用她的方式表现着不满。
薄靳言则粗鲁地撬开了她的牙关,强行和她唇齿缠绵。
叩叩叩——
就当两人交缠地难舍难分之际,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道充斥着疑惑的声音:“会议室里有人吗?”
“薄靳言...你别这样!外面有人!”
“多几个旁观者也不错。我倒想让他们看看,你是以什么样的状态和我谈项目的。”
薄靳言松开了她的唇,可那只完好没有受伤的手又开始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移,“乔星纯,如果你不想被刁难的话,该怎么做,你应该很清楚,不是吗?”
“你无耻!”
乔星纯直勾勾地瞪着眼前近乎发狂的男人,又气又急。
她很怕门外有人突然闯进来。
真要是被人看到她和薄靳言在办公的地方暧昧不清,她的脸面往哪里搁?
这么一来,集团上下都会以为,她谈项目靠的是出卖自己的身体。
“我还可以更无耻一点。”
薄靳言话落,又一次用自己的唇堵住了乔星纯的嘴。
而门外的叩门声,也在同一时间变得更加急促。
乔星纯紧张得浑身发颤,情急之下,忙抬起膝盖,往他要害处重重顶去,“臭流氓!你不放开我,小心我让你断子绝孙。”
薄靳言没有料想到她会突袭他最脆弱的地方,疼到眼前一黑,差点儿晕厥的程度。
他单手撑在墙面上,另一只手小心地捂着要害处,好一会儿才缓过这个酸爽的劲儿。
“乔星纯,你是有多痛恨我?这里能这么踢的?”
薄靳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森冷的眼眸如同盯着猎物一样,死死地盯着她。
“我只是想要自保。”
乔星纯惊魂未定地看着他,他现在的模样太凶了,就像是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将她撕碎一样。
“自保什么?你不是希望我能安安分分地给你当备胎?既然这样,你也得拿出点诚意,哄哄我这个备胎,不是吗?”
“我跟你说过了的,我没有把你当成备胎!”
“乔星纯,这话你自己信吗?是谁他妈在嫁给战寒洲之后,深夜跑到我这里来投怀送抱?你敢说,我摸你的时候,你没有感觉到?”
“你别这么大声!”乔星纯赶忙捂住了薄靳言的嘴。
他脸皮厚,不要面子,不代表她经得起他这么折腾。
薄靳言粗鲁地拂开她的手,又一次狠狠咬住她的唇。
“唔唔...”
乔星纯被咬疼了,还想着手动掰开他那张只知道强吻人的嘴,却被他一把捏住了手腕。
“疼!骨头要碎了。”
薄靳言完全低估了自己的力气,刚一上手,乔星纯就疼得差点儿尖叫出声。
见状,他下意识地松开了她的手,嘴上却依旧放着狠话,“我最后警告你一遍,今天你要是再敢扇我耳光,我就把你的双手给卸了。”
“......”
乔星纯被他这么一恐吓,再也不敢打他。
她怯生生地看着他,声音刻意地放缓了不少,“能不能不要再凶我了?你这样对我,我感到很害怕。”
“我都快被你弄得断子绝孙了,你还在这儿跟我装无辜?”
薄靳言下身还在隐隐作痛,要是换个人对他下这么重的手,他早就十倍百倍还回去了。
“有那么严重吗?对不起,我向你道歉。”乔星纯主打一个能屈能伸,她怕自己再次惹怒他,赶紧放低姿态向他道歉。
薄靳言傲娇地冷哼着,沉默了片刻,又补充道:“以后不许对我动手。我可以宠你上天,同样也可以用尽各种办法凌虐你侮辱你,而你,完全没有招架的余地。”
“你说的还是人话吗?”
“薄靳言,你有没有发现,你对我真的很过分。”
“我做错什么了,你非要用尽办法折磨我,侮辱我?”
乔星纯越想越生气,这个狗男人还好意思控诉她打人,明明是他先非礼的她!
“这就叫侮辱了?秘书的工作性质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
乔星纯偏过了头,再不想和薄靳言这样掰扯下去。
他此刻的模样,让她很是反感。
薄靳言感受到了她的排斥心理,大概是占有欲和征服欲在作祟,她越是表现得冷漠,他越想看她哭着求放过。
下一瞬。
他忽然环住她的腰,将她抱上会议室里冰冷的圆桌上,“求我,不然我就在这张桌子上要了你。”
“你别乱来...”
乔星纯从他的眼眸里看出了她之前没有见过的疯狂,害怕地往后仰着身体。
不过转念一想。
薄靳言应该只是故意说这样的话恐吓她而已。
他明知道她还在生理期,绝对不至于这么肆无忌惮地乱来。
而且他不是有洁癖吗?
按理说,有洁癖的人绝对不可能会做出那样禽兽的事。
“我让你求我,最好诚恳一点。”薄靳言双手撑在她两边的桌面上,好整以暇地盯着她。
“你这是什么恶趣味?幼稚又无聊!”
“三,二,一。”
薄靳言管自己数着数,简乔星纯依旧无动于衷,他又一次强吻了她。
说实话,她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软绵绵,一经沾染就戒不掉的类型。
他来回三次强吻,根本不在他的计划中,完全是本能的驱使。
乔星纯能够感受到他的灼热,更加慌乱无措。
她手脚并用地反抗着,再顾不上薄靳言胳膊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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