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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章 这个录像成了他们最致命的证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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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被撞,易从危下意识伸手捂住被撞的地方,压着声音道:“酞伦虽富,但思想还靠近封建时期,重男轻女,注重子嗣。”

“断了他们第三条腿,便是断了他们后半生。”

其实…易从危原本不是想说的这个。但话到嘴边,他又临时改了话头。

不过他这番临时说出口的言论,也得到了身边几人很是赞同的目光。目前来讲,这的确是最简单粗暴,最直接的报复了。

“我附议该提议!!”

耿容第一个举手赞同:“但我们要是做的太过,酞伦王室找我国麻烦怎么办?”

他这个担心,不是没有道理。

毕竟酞伦王室恩将仇报都做得出来。

一连被废了十五个优秀的王子,肯定会直接跳脚。

易从危很是不紧不慢道:“那就让他们没办法找我们麻烦,甚至连将这件事情说出口的勇气都没有。”

如果此时不是戴着面具,他定然还会做一个推眼镜的动作。

唇角勾着几分嘲弄的笑容。

“我给大家打个样,好好看着。”

说完,他便正大光明地直接从阴影里走了出去,全程没有做任何遮掩。剩下几人皆好奇望去,想要看看易从危能搞出个什么名堂。

唯有徐蔺安全程安静。

他没有参与易从危几人的讨论。

只目光沉沉的注视着被捆绑起来的十五人。

十五人啊,当时围攻薛闻兮她们的,也正好是十五人。

周身本就疏离漠然的气息,越发寂静冷凝。

青年站在黑暗中,颀长的身形让人不禁以为他是山间的鹤。只是这只鹤此时太冷,冷得暗藏锋芒,好像随时会张开羽翼,射无数利刃而来。

面对这样低气压的徐蔺安,就是耿容易从危等暗感危险。

徐蔺安这人,是最典型的世家子弟。

他完美继承了父辈的意志和品德,能力出众,克己复礼,完全就是根正红苗的下一辈接班人。

但也就是这样的人,在情绪起伏波动时,才真正让人感到害怕。因为你能明确感到他的隐忍,他的克制,他对自我情绪掌控的可怕…

这样的人,只要不早亡。

注定走的很远很远。

若是与他结仇,或者结下梁子,定然是一件极不美妙的事情。

见徐蔺安一直没有开口说话,谭予朝担忧地看向他:“伏羲,抱歉…我…”三哥走前,明明白白交代了他,但他却没有依照承诺保护好小九和哥…

最后还害得小九和哥,因为他而加重了伤势。

谭予朝内心的愧疚已然达到了顶点。

“并不怪你,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这件事要论,也是我们所有人的错。”青年的声音很是低哑,像是几天没喝水般。

徐蔺安自然不会将这件事的责任,怪罪到其他战友身上。

他很清楚,错的只有酞伦王室。

如果真的要追究他们的责任,也只能怪他…

走前没有想到这么多,对小人掉以轻心。让那群卑劣的人得了机会,对维闻兮她们下手。

阴暗处气氛沉沉,而那边易从危走出黑暗后,便姿态款款的径直走到诺顿等人面前。他也不理会诺顿欣喜的神情,慢悠悠从兜里掏出手机。

在前方十五张错愕的面孔下,打开了录像功能。然后他便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下,亲手解开了绑着他们的麻绳。

笑呵呵道:“诉求没有,只是想跟诸位王子殿下做个游戏。等游戏做完了,在下自然会与贵国国王商量,将诸位交还回去。”

面具下的眼睛笑眼弯弯,像是蛇,又像是狐狸。虽然是带着笑,但却难藏冷芒。

“我这个人啊,有个癖好。”

“喜欢听那些不为人知的真实故事。”

凉薄都唇瓣带着些许弧度,声音清晰:“越私密越好。”

对面十五名酞伦王子皆是一怔,互相面面相觑。他们倒不是没有想过马上逃跑,反正绑在身上的麻绳已经被解开了。

但转念想到自己的人是怎么被抓来的,便也清楚,就算没了麻绳在眼前,人的眼皮子底下,他们也逃不了。

何况盯着他们的人…

真的只有眼前这一位男子吗?

诺顿皱眉:“这位先生,你有什么话直言就好。不为人知的真实故事,我们的确知道不少。但那到底涉及到他人的隐私,怎么可以随便告诉别人。”

眼下之意就是,不能随便告诉。

但是可以用来条件置换。

易从危轻笑,都说他无奸不商,但他觉得酞伦这几个王子不比他差。

“当然不会让你们免费告诉我。”朝着身后的阴影处吹了一声口哨,随后一把锋利的匕首便被丢了出来。

丢匕首的人,是鱼念卿。

没有事先通过气,她当然不知道易从危要什么?但想到易从危前面,说要断了酞伦王子第三条腿的言论,鱼念卿便很直接的给了匕首。

她们的兵魂,可不拿来割这恶心玩意

还是匕首比较好。

抬手接住匕首,易从危道:“如果谁能告诉我最多的隐私,我就可以将这柄匕首赠予他,供他在此时此地使用。”

他这段话说的极为“暧昧”,极为模棱两可。

给了人无限遐想和猜测的可能。

诺顿眯眼,隐隐感到不对…

可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四周其他地方的树木和房屋突然间倾倒,发出剧烈的响声!然后紧接着五道黑色身影,依次从不同方位显现出。目光灼灼的盯着他们,眼底皆是带着难掩的杀意。

御九众人的存在…

对于酞伦王室来讲,一直都是有压迫感的。

也许在普里莫事件之前,他们还心存一些侥幸心理。但当得知那十五名大兵主任务失败,连带着普里莫本人,和普里莫带过去的士兵全部惨死以后,他们内心对御九的恐惧达到了顶峰。

此时被御九绑架,心下本就慌张无措。

再配上周边突然间倾倒的树木房屋,以及左右四方被包围的严峻情况。大脑中那个名为理智的神经,当即紧绷成了一根好似随时能挑断的丝线。

在一众酞伦王子惊慌的视线下,易从危从容的把玩着手中的匕首。

补充条件道:“但这个不为人知的故事,只能关于在场诸位。无关人员的故事,本人可不感兴趣…”

他这段话说的极缓极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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