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1章 “你们好像弄错了一件事。”(1 / 2)
简雱那小子,虽然没有觉醒兵魂。
但身上的担子也不轻,依易从危先前和徐蔺安的分析。院里那群老长辈们,很可能打算将人往接班人的方向培养。
日常工作可没比他们轻松半点。
哪来的闲情功夫,去他妹班级里当班导?
只能说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于…少男私情也。
果然自易从危知晓简雱空大当班导以后,他在易凉口中,听到对方名字的次数越来越多。不是什么今天班导帮忙带了奶茶,就是昨天班导替她询问老师请假的事情…
听得易从危是横眉冷对,心里各种不适。
瞥了眼床边老大哥的神情,谭予深挑眉:“那么抗拒干嘛?咱二姐,这不是还没那种想法吗?”
斜眼看向另一边正在拉窗帘的易凉,谭予深嘟囔道:“有,也不可能是简雱那家伙。”
他家二姐清冷不似凡人。
与那神坛上的神仙相比,也不逊色分毫。哪是简雱那样的凡夫俗子能配得上的?
好吧…其实在这事上,谭予深跟他大哥持相同的想法。不过前者更松散点,坚信易凉看不上对方。而后者因为亲哥的身份,则难免心里会不舒服点。
没人喜欢自家妹妹被人惦记。
就是易大总裁也不例外。
易从危冷哼:“自然不可能是他,凉凉如果有想法,什么样的男人不是任她挑选。”何必拘泥于小小一个简雱身上。
谭予深咽下最后一口香蕉。
在暗下来的空间内,无声回看向易从危。
如果可以的话,这句话他也很想和鱼子酱和小九说。世上男儿千千万万,就挑那么一个,未免也太过可惜了。
对上老五的视线,易从危顿时明白他什么意思,磨牙:“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易从危很直接:“立场不一样。”
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错。但他与老三,也为老五的发小队友。所以老五不仅要站在凉凉她们那边考虑,也要站在他和老三这边考虑。
谭予深摊手:“所以我没说啊。”
重男轻女这种思想,是历史遗留下来的。
哪怕国家再如何努力,社会再如何进步,也不能一蹴而就,直接跳过思想大跃进这个进程。
但在她们思想跃进,思想开阔的路途上,女性都处境必然是艰难,苦于男性的。
所以如果能力足够,谭予深他们自然希望自己身边的所有女性,能够更自由一点,更无谓一点,更大胆的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
就像一只鸟,一片云…
勇敢热情的遨游在天地间,不被任何条条框框所束缚。情爱,只是人类生命中最微不足道的一点。
无论男女,都应该是如此。
“在说什么?”
带着几分凉意的声音,在二人身边响起。
易凉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谭予深病床的另一边。看着黑暗中,挤在一起说悄悄话的兄弟两人,皱眉。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此时的自家老哥,眉宇间似乎有些像是老五?
总给她一种欠揍的感觉…
面对自家妹妹,易从危也没有隐瞒的习惯。
不是很高兴的对着身边果盘,扬了扬下巴,幽幽道:“简雱那小子,还贼心不死呢。”
易凉倒是很淡定,她让谭予深也给她掰了根香蕉,随意道:“我已经拒绝过他一次了,他要怎么做,那是他的事情。”
反正在她这朋友就是朋友。
该找对方帮忙,就找对方帮忙。
该还人情就还人情,一切公事公办,也不会断交,免得小九她们不好处理人际关系。
咬了口香蕉:“嗯,香蕉不错。”
“下次他住院,我们还他。”
谭予深:“……”
易从危:“……”
这话听着…怎么总感觉像是在咒简雱生病住院?然而易凉不觉得自己说得话有什么问题,继续愉快的享用手中香蕉。
谭予深憋了又憋,终于还是没憋住。
靠在床头上,笑出声:“小爷就说二姐肯定对那家伙没兴趣。”
“不过二姐,你也不用等下次了。”
“他手下的兵现在就住我们楼下,隔天我送回去就行了。”
谭予深捧着肚子笑个不停。
可还等他再笑几声,身边的易从危易凉就同时出手,手动给他闭了麦:“嘘,小声点,小九刚睡着。”
潋滟精致的眼眸眨动,俊美青年乖乖点头。
好的好的,他差点忘了。
收回捂住谭予深的手,易凉随手抽了张纸巾,给自己擦手。忽然很是平淡道:“你们好像弄错了一件事。”
“我的性取向,不是异性。”
“……”
“!?”
易从危的手还捂在谭予深的嘴上,乍听此言,两个人同时愣住了,就像是两块石墩一般石化在了那里。
等到几息过去,二人才同时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对面女子。
他们…倒不是不敢置信易凉的性取向。
他们是震惊,他们居然一直弄错了自家妹妹(二姐)的性取向!??
面对二人瞠目结舌的视线。
易凉淡定点头。
她虽然没有心仪的对象,但到底本科是心理学毕业的,对自己的性取向,还是一清二楚的。
以前一直觉得这件事情,没必要与其他人说清楚,反正这辈子她都不会有喜欢的人。但现在觉得,她还是有义务跟她这群愚蠢的兄弟说道说道。
免得以后真因为担心她跟别人谈恋爱,找来一群奇奇怪怪的男人。
比起男人,她还是更喜欢百花齐放的感觉。
易从危从没有感觉自己如此挫败…居然到现在才知道妹妹的真实性取向!?
捂着谭予深的手,缓缓松开。
斯文男人还是一脸茫然的呆坐在板凳上。
嘴巴前的最后一道“掌门”没了,谭予深深吸一口气。刚想说什么,忽得又感觉不对。
砸吧砸吧嘴:“怎么有一股韭菜猪肉的味道?”
“钱罐子,你早上用手抓饺子吃了?”
易从危还在愣神。他垂着脑袋缓了几秒后,才抬头慢慢道:“哦,不是。是刚刚在博物馆的时候,捂了一位老爷子的嘴巴。”
谭予深:“……”
谭予深:“……”
谭予深:“啊!!钱罐子!小爷跟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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