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2、枪圣擒尉迟 赵韪反苻坚(1 / 2)
苏烈被生擒之后,早已经让周围的云南将士胆战心惊,本来就处于绝对劣势的他们,已经死伤过半,面对着这一万白袍军将士,他们再也生不出抵抗之意,基本上都放下武器投降了。
而在另一侧,王猛在尉迟恭的护卫之下,和徐晃的铁血军斗在了一起,徐晃麾下有徐达和姜松等大将,尉迟恭一个人自然是独立难支。
姜松率先冲过去,尉迟恭二话不说,直接迎过去,两人枪来鞭往,斗了十几个回合。
“滴!检测到王猛忧勤技能触发,尉迟恭武力+2,紫金钢鞭武力+1,当前尉迟恭武力提升至103.”
“滴!检测到姜松技能枪绝触发,武力+3,八宝枪和黑云武力+1,当前姜松武力提升至108.”
“滴!检测到尉迟恭技能摧空触发,封印姜松技能枪绝,自身武力+2,当前尉迟恭武力提升至105,姜松武力降低至105。”
尉迟恭这技能把姜松克死了啊?姜松现在就一个技能,还被封印了,那不等于白板了,而且还给尉迟恭加了两点。尉迟恭的这个技能确实很强大。
和尉迟恭斗的难解难分,这让姜松十分愤怒,尉迟恭显然更着急,因为徐达和徐晃都已经领兵杀了过去,而王猛身边已经无人保护了。
尉迟恭不想恋战,想要甩开姜松,可是姜松本来战他不下就已经是千百个不爽了,若是再让他这样从自己手下逃脱,那姜松就更加忍受不了。
况且如今姜松有了黑云,尉迟恭根本甩不掉姜松,尉迟恭且战且退,姜松便是越战越勇。
“滴!检测到姜松技能枪圣激活——其战斗之时,自身基础武力+4,若是存在负面状态之时,基础武力额外+4,受枪圣技能影响,姜松基础武力+8,当前姜松武力提升至113.”
听到这里,吴立仁顿时喜笑颜开——这姜松总算出了一个主动技能了,这样的姜松,才是真正的隋唐第一枪啊!而且技能增加基础武力,和高宠的技能有些类似,基础武力的增加,和一般增加武力的技能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除非是面对的对手技能是以基础武力为前提的,比如秦昭的折光,若是对战枪圣状态的姜松,只有10%的几率封印成功了。
姜松拍马上前,顿时感觉到体内一股洪荒之力想要释放出来,八宝枪追上了尉迟恭,尉迟恭回手一鞭,但是却被姜松闪过,姜松手中八宝枪一转再一拉,枪杆直接拍在了尉迟恭的身上。尉迟恭想要闪过,可是这一枪却来得很快,他根本没有来得及闪过。
“啊!”
尉迟恭大叫一声,就被姜松一枪击落马下,继而上前一枪指向了尉迟恭,哈哈一笑道:“你服不服!”
尉迟恭哼了一声,此时被人生擒,他心里觉得十分耻辱,可是说不服他也说不出来,对姜松的枪法,他还是由衷的佩服。
“绑起来!”
生擒了尉迟恭,姜松的心情大好,继续向着敌人阵中杀了过去。
有着众多猛将的参与,还有裴元庆和他的父亲、高长恭、周侗、魏延等人不停冲杀着,苻坚的大军哪里挡得住,随着苏烈和尉迟恭被生擒,侧翼的两路大军全线告破,王猛无奈之下,在手下心腹将士的护卫之下向中间和苻坚汇合起来。
看到王猛带着残兵狼狈而来,苻坚苦笑一声,“本王已经知道是这个结果,可是没想到会有那么快!吴铭手下到底有多少猛将啊!”
望着战场之中,一个比一个猛,苻坚的心中多了几分妒忌,只不过现在什么都已经于事无补了。
“王上,现在想走,还来得及!属下愿意为王上殿后!”
王猛此时还想着苻坚会不会已经后悔了,现在想要离开,将是最后的机会,若是等到敌人左右两翼大军包抄而来的时候,苻坚就是想走,也没有机会了。
“来得及?恐怕未必吧!”
苻坚呵呵一笑,回头看了看成都城,城墙之上,不知何时守卫都已经换了人,而有一个中年将军,按剑立在墙头,显然他已经不准备放苻坚进城了。
“是赵韪!”
王猛失声喊道。
“没错,就是他,他的儿子赵活如今就在这攻城大军之中。”
王猛有些诧异地望着苻坚,“王上早已经知道了?为何不……”
“拿下又如何?断了自己的退路,本王以为可以拼死一搏,可是看到这个差距,其实做什么都已经于事无补了,就这样吧!”
面对着这样心灰意冷的苻坚,王猛确实无话可说,苻坚若是想走,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让我们并肩杀敌吧!”
苻坚此时什么也不管了,拍马舞剑,冲向了秦昭的无双军。
本来苻坚躲在大军后面,无双军想要接近他不是很容易,可是如今苻坚直接冲了出来,所有人心里都想着抓住他立下这个大功劳。
只不过云南军还是紧紧跟着苻坚——他们怎么可能让苻坚就这样冲出取。双方将士开始进行了最残酷的拼杀,苻坚手中的才长剑也不断挥舞,但是他毕竟不是武将,手上即便有几分力气,去和一个寻常人比绰绰有余,但是想要和战场这些身经百战的将士来比,他的本事还算远远不够的。若不是有自己的心腹拼死护卫,此时他很有可能被一个普通的士卒给擒拿。
不仅仅是普通士卒,所有参与这场大战的将领,也都注意到了苻坚的行动——这是最大的一条鱼,谁不想抓住。
巨毋霸也不停地向着苻坚靠近,只不过黄飞虎还是仅仅跟着,巨毋霸已经恨透了黄飞虎,可是却只能和他你来我往地交战着。
这个时候,只见一员大将正拍马舞枪杀了过来,他小心翼翼地靠近苻坚,纵然身旁不停出现不长眼的云南将士,都被他信手挑开,十分轻松。此时他根本不在意自己究竟杀了多少人,盔甲上沾染了多少鲜血,他只是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望着苻坚,眼中充满了渴望。
“好,苻坚,你可千万别走,你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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