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3章 许久不见,我的情敌(1 / 2)
用过晚餐,宫御带着魏小纯上楼。
卧室里,他陪着她聊天,女佣在洗手间里放洗澡水。
“少爷,水放好了,水温刚刚好。”
女佣恭敬地道。
他朝着女佣挥了挥手,暗示她退下。
等女佣出去后,宫御抱走了坐在床上的魏小纯,抱着她来到洗手间。
“我先给你洗好澡,让你睡觉,我出去一趟很快就会回来,你一个人要是睡不着的话,可以找小不点聊聊天。”他站在她面前帮她脱衣服,英俊的俊庞绷直,“魏小纯,我是想到你一块儿去的,就是怕你路上睡着了,或者是有什么突发的意外情况。”
她浅浅一笑,小手按在他的胸膛上,“没事,你又不是去见女人,我又何必自我纠结呢?再说,你要是真的敢乱来我也不怕,大不了回S市,钱我可以赚,虽然不多,可也饿不死。”
宫御拧着剑眉,黑眸深深地睨着魏小纯清澈的杏眼,轮廓深邃的俊庞面无表情,大手紧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
“翅膀硬了,有能耐了都想好了离开我之后要怎么生活。”
他目光冷冷地,嗓音磁性的开口。
“彼此彼此。”她抬着头,目光无比狡黠。
这世界上有句话叫吃一堑长一智,她可不能在像以前一样傻呆呆的。
“不过呢!老公不用想太多,只要你待我如初,我心如初。”魏小纯笑道。
宫御不得不以严肃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魏小纯,她现在可真是不得了,说话和做事比以前成熟的太多太多。
对他甚至采取了软硬兼施,这样的做法,就算是运用在任何方面都能够妥妥帖帖的收服人心。
他的老婆果然变得不太一样了。
这个变化的程度,宫御认为比从前更加喜欢。
一味的听从命令更多时候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相反,她在关键时刻能够条理不紊的说出对未来的打算,这一点是相对的冷静。
“魏小纯,这辈子你除了被我宠着爱着,其他的生活阅历你是不用挖空心思进行幻想,你口中说的那一天永远也不可能来到。”他磁性的嗓音冷冷地道,幽冷的目光望着她清澈的杏眸,“我抱你进浴缸。”
她听到宫御的话内心是暖融融地。
不管怎么说,能够留在他身边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幸福,何况他们从相爱到一路走来,经历了太多太多的挫折。
“老公,我说的那些话听上去很残酷,但我只有一个意思,就算你不见了,我也不能把自己的人生过得乱七八糟,唯有我自爱,你才会更爱我不是吗?”
她自信满满的道,双眸里噙着晶亮的光泽。
宫御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俯下身,吻印在她皮肤光洁的额头上。
严肃的话题让他们之间的谈话气氛变了味道,好在中途魏小纯的双手玩着浴缸里的洗澡水,表现的比较随意,没有再继续绷着如玉白的小脸。
他帮她洗完澡,又给洗了头发。
“你肚子大了,弯腰不舒服,以后洗头我会帮你。”他单膝跪在地上,双手帮她挠着头皮。
魏小纯舒服的坐在浴缸里,浴缸里的水会自动保持水温不会冷却,这样可以避免有感冒发生的机率。
宫御帮她洗完澡洗完头,吹干头发后,抱着魏小纯回到卧室。
“我等你睡着了再走。”他俯下身帮她盖好被子,柔软的指腹轻抚着她光滑的额头,“睡吧!”
魏小纯乖乖地闭上眼,小手紧紧抓着宫御的大手。
“老公,我不希望我刚才说的那些话变成事实。”她悠悠地道,“我只希望我们能够一生一世在一起,相濡以沫,白手偕老。”
她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眼角有泪水滑落。
“好。”宫御答应。
魏小纯感受到眼角好像有什么温热的触觉,当她睁开双眼才发现是宫御俯下身,他正在亲吻她的眼角,吻去她落下的泪滴。
“老公。”她嗓音哽咽的唤道。
宫御温热的双手捧住魏小纯的脸颊,性感的磁性嗓音说道,“不哭,你再哭我的心就乱了,是我不好,不该提那些不愉快的话题。”
他明白她内心深处的那个黑洞的来源是什么。
四年前的分离,让魏小纯难以放下那段痛与最无望的日子。
这也是宫御一辈子的心结。
“抱抱我。”魏小纯的嗓音透着哭腔,她睁开水润光泽的双眸凝视着宫御的双眸说道。
他俯下身,用力的抱住魏小纯柔软的娇躯,洗过澡之后,她的身子散发着幽幽地馨香,他低头深深地埋进她柔嫩的颈窝之中,努力汲取那一点点温柔。
她张开五指穿过他的黑发,用力抱住他的头。
有一种来自灵魂深处,即便是千年万年都难以或忘。
“睡吧!我陪你躺下来。”宫御说道,松开了拥抱魏小纯的动作。
他躺在她的被子外面,她的头靠在他的胸前。
卧室里变得很安静,很安静。
他们彼此握着彼此的手。
宫御等到魏小纯睡着后,彻底熟睡后,他蹑手蹑脚的从床上起身,走到沙发椅前抓上西装外套离开了卧室。
“进去守着魏小纯,不要让她摔下来。”
他的黑眸睨着女佣,冷冷地吩咐道。
“是,少爷。”女佣躬了躬身,恭敬地送他离去。
宫御走到电梯前,正要按下电梯,宫烨看到他,要追上来时,人已经走进电梯内,乘着电梯抵达了一楼。
宫御来到庭院,坐进车里,他的车子刚驶远,宫烨派了宫家的保镖跟上,现在歌菲尔还没有抓到,以免节外生枝,小心驶得万年船。
宫御开车来到一处地方。
这里是医院,他推门走进了手术室。
这间手术室目前是空的,有人背对着他坐在那里。
“很守约,你居然一个人来见我,不怕我杀了你吗?”
那人冷冷地道。
宫御勾唇冷笑,“想杀我?你舍不得,我死了魏小纯怎么办?”
那人听到他的话,这才慢慢地转过身来。
“宫御,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自恋,自狂。”
那人站起来,摘下了戴在头上的帽子。
“许久不见,我的情敌。”那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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