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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你当我是牲口吗?”丁长生不屑的说道。
何晴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但是醒来时却看到徐娇娇站在自己的床前,吓了她一跳。
“怎么,怎么了?”何晴问道。
“没事,走吧,他走了,我们也走吧”。徐娇娇对何晴说道。
“走了?哦,走了”。何晴的心好像是沉了一下,但是终究还是有点失落,那是因为自己昨晚其实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哪怕是丁长生过来强迫自己,自己都能开心的接受,因为这是自己希望的,可是这一夜却什么都没发生,就在丁长生看了自己的身体后仍然是什么都没发生,这让何晴有了一种挫败感。
丁长生到办公室时,胡佳佳已经在等他了,这是胡佳佳第一次到新湖区区长的办公室来,而此时的区长居然是自己几年前的同事,虽然自己也在进步,但是却一直赶不上这家伙的脚步,自从离开梨园村到了海阳县给仲华当秘书开始,他的仕途就像是插上了翅膀一样,拉都拉不住。
“区长,城投公司的胡经理来找您,在会客室等着呢,您是现在见还是等一会见?”陶一鸣从综合办的办公室里看到丁长生来了,急忙走出来跟着丁长生去了他的办公室。
“胡经理?”丁长生一时间没回过味来这个胡经理到底是谁?
“她说她是城投公司的,好像是叫胡佳佳”。陶一鸣接着解释道。
“哦,我知道了,你叫她来我办公室吧,倒杯茶给她”。丁长生吩咐道。
丁长生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一阵清凉,早晨的暑气被完全的隔离在门外,一墙之隔,温度天差万别,外面接近三十五度,而室内,丁长生看了看只有二十六度,怪不得领导都喜欢坐在办公室里办公呢,是比到外面跑去舒服。
高跟鞋的声音到了门口,居然还停顿了一下,敲了敲了门,等着丁长生说‘请进’后才推门进来。
“丁区长,您可是真难等啊,我在这里等了你可是一个小时了”。胡佳佳一进门就用嗲嗲的声音说道。
“出去,先把舌头捋直了再进来”。丁长生笑着要把胡佳佳轰出去,但是胡佳佳却格格的笑了起来,此时陶一鸣正好进来将两杯茶端了进来。
“我还没恭喜丁区长呢,怎么样,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聚聚,怎么着也得给你贺贺吧”。胡佳佳旁若无人的坐在了丁长生面前的椅子上,更为要命的是两条大腿这么一交错,虽然将裙内风光彻底挡住了,可是这两条白皙的大腿对一般人的杀伤力那就不是一般的厉害。
“我说,我们俩就不要玩这一套了好吧,有事说事,没事赶紧走人,我这新官上任忙着呢,三把火一把都没点呢,怎么着也得让新湖区的广大群众知道我丁长生当区长了吧,所以,要是没事的话,该哪玩去哪玩去”。丁长生毫不客气的说道。
“唉,这当了领导了脾气是不一样了哈,大了不少嘛”。胡佳佳上下打量着丁长生,说道。
“大了不少的地方多着呢,你要不要都看看?”丁长生笑吟吟的说道。
胡佳佳不知道是会错了意思还是她自己想歪了,反正一看到丁长生这种坏坏的笑,她就感觉没好事。
“德行,我看,你就是当了再大的官,还是这个德行,不要脸,我来是要告诉你,虽然我是城投公司的,但是旧城改造是一个全局性的工作,不可能只有城投公司来完成,比如说拆迁,你们新湖区不可能置身事外,我想司书记会找你谈这件事的,你们新湖区也有拆迁办,也得并到城投公司来,不然的话,工作没法干”。胡佳佳毫不客气的说道。
“怎么?遇到麻烦了?”
“还是纺织厂的事情,这次算是彻底僵住了,动弹不得了”。胡佳佳叹息道。
“纺织厂?不都已经解决了吗?怎么还在纠缠这事?”丁长生奇怪道。
“是啊,你说的是纺织厂的土地拆迁是解决了,但是我说的是纺织厂的大部分工人住的那个小区,那里比纺织厂要难拆百倍,纺织厂说到底还是国家的,他们只是要他们的待遇,现在待遇解决了,没有后顾之忧了,所以纺织厂的事情算是解决了,但是纺织厂的工人小区就没那么简单了,那可是个人的房子,那是要拼命的,昨天因为一个小区的违建到底该不该量进面积里,就和我们的人打起来了,所以,这事你们新湖区不能不出面吧”。
“这和我们的关系还真是不大,城投公司是市里的,既然市里要一力承担旧城改造的责任,那么我们就配合就是了,但是出大力的海得是你们城投公司,这工作我们还真是做不了”。丁长生开玩笑道。
“丁长生,我可告诉你,你还别还给我来这一套,信不信我把你告到司书记那里去,你们甭想推卸责任,纺织厂小区归哪个街道办,归哪个社区,管理都是你们的事,你们不管谁管?”胡佳佳有点着急了。
可以说城投公司是政府这边好容易才争取过来的,而且旧城改造这么大的工程,他们只要稍微从手指缝里漏点,那就够别人吃几辈子的,别的不说,就说这丈量房屋面积的,手一抖那就是好几千块钱,所以就看你怎么干了,那些在旧城改造中分得一杯羹的人和被拆迁户一样,都依靠着拆迁富了起来。
可是胡佳佳确实是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麻烦等着她呢,今天到丁长生这里来,那也是迫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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