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问询（1 / 2）

死了……是什么意思？

白僳对人类死亡认知很少，他愣了下，才想到浴缸中溺亡的人类尸体被泡得浮肿发胀。

腐败的尸体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口感也不好，白僳那时候迫不得已才把那名人类吞了下去。

难吃，白僳脑海中瞬间浮现出这样的字样。

之后，他捕捉到了警察所说的时间。

“他是……一周前死亡的？”白僳哑然，“可是他昨天还在给我发留言……”

白僳脸上的疑惑不似作假，对面的顾警官再三确认，才收回了视线。

与此同时，那名一进屋就四处乱转，甚至去白僳卧室看了一眼的寸头警员在白僳背后站定。

他掏出随身携带的机器，调试了什么然后对准白僳。

几秒钟后，他举起手，向顾警官展示的仪器表盘数字为零。

也就是说他什么都没检测到，暂时可以放下心来。

他想了下，还是补了一句：“那位观众的事，我也感到很遗憾。”

准确地说是和原来的人类聊过。

脸？白僳闻言，抬手摸了摸面颊。

“那位观众和你熟吗？”

今天也是努力假扮好人类的一天。

“再者，伱之前写检讨还写得不够多吗？在不确定对方知晓灵异的情况下把人贸然带回局里……我不想再给你打保证了。”

一行人逐渐走了出去，而留在最后的寸头警员慢了几拍，等其他走远了，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字条。

前几句话都是循着人类记忆说的，顾警官听完在那涂涂写写，也不清楚这些内容有什么值得记录的要点。

等警车开出去很远，消失在街道尽头什么都看不见后，白僳松了一口气。

“这个也要问答吗？”白僳看了眼警察，“就是忽然发现了自己也有吃播的天赋，而且比玩灵异游戏安全不少。”

“是是是，不能主动向群众提及灵异，除非他们先开口。”

他们过去也是见过这样情况的当事人。

他装傻警察也没追问。

于是，白僳简单地回答了一句：“没有清理过，镜子炸开后我就坐到了客厅，也没注意水管一起出故障了。”

应该过关了吧？他拍了拍胸口。

“咦？你早说啊，我还在想那小子怎么逃脱血腥玛丽的呢，我想总不能是靠脸吧？真能靠脸，上个月那小明星也不至于死得这么惨——”

两人一言一语谈话间，去卫生间查看的两位警员回来了，他们刚回到客厅就朝顾警官摇摇头，然后问了白僳一个问题。

“其次，阿诺的测谎天赋也没触发。”

也不能说打扫了，房间四处的垃圾桶都没有镜子的残骸……除了桌子上那点碎末，和他刚刚舔进嘴里的。

被说了两句，后排寸头警员消声了，恹恹地靠了回去。

“首先，仪器没有在白僳身上检测到任何属于鬼怪的阴气。”

面容严肃的警官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寸头警员百思不得其解。

白僳应了一声，肯定了对方的说法。

他摸到了一道浅浅的口子，是被被瓷砖崩到的。

对座的顾警官看白僳神情不对，眉梢挑起，又问道：“是想起了什么吗？”

他下半个月设想好的饱餐一顿的计划也被迫取消了。

白僳回答：“那个之前洗澡的时候呛了水，有点心理阴影，这阵子没在用了。”

“嗯？”白僳舔了舔唇角，舔到了一些碎屑，“是，习惯吃点甜的压压惊。”

“可是血腥玛丽真的出现了，队长你看回放的时候不也肯定了吗？这个叫白僳的怎么会没看到呢……”

顾警官笔转了转，随手记了一笔，“紧张的时候会吃吗？”

“就是还在播灵异游戏的时候，那时候他会给点直播反馈。”

……

另一位戴着眼镜的青年冲自己的同僚挑了挑眉，引得吊儿郎当的寸头青年呲牙咧嘴的。

白僳配合地点头：“这样啊，是盗用账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