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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南京保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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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冬天的阴冷让人感不到一丝的暖意,尤其是日寇即将兵临城下,身为军人尤其是部队还在南京附近的将军们此刻心中也是五味翻滚个不停,到底守不守南京,这已经是第三次大规模的会议了,但是依然没个决定,随着一声委员长到,全体军官迅归位肃然垂立,一身戎装的蒋介石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进会议室,彷佛要通过他坚定的步伐给自己的这些部下、学生们打气加油一般,振奋一下他们疲惫的精神。

会议现场的气氛无疑是非常沉重的,何应钦坐在一旁几乎是闭目养神一般,可以说在此之前,何应钦多次主张按照德**事顾问团团长法尔肯豪森将军的建议去办,结果原则上是通过了,在执行上却出了大问题,事情已经到了这步天地,何应钦此刻也懒得在当聪明人,免得被人当作事后诸葛亮。

法尔肯豪森的这份建议书基本准确的判断了日军可能的进攻方向和特点,并结合中国的具体情况,提出了主要防御地区、兵员配备和可以采取的相应措施。

而蒋介石现在正在进行的部署,则是沿用法尔肯豪森当年提交国府的计划书的主要战略,何应钦听得出来,台下的林定远也十分清楚,因为法尔肯豪森的计划书就是日后中**队保卫上海南京、决堤花园口、退入内地持久抗战等重大战略行动的指导书。

林定远此刻非常的郁闷,因为按照法尔肯豪森的设想,中国东南国防的第一线是以淞沪线、吴福线、锡澄线构成的永久国防工事,其后是江阴封江,再次是保卫南京,根据法尔肯豪森的预计,整个过程可以坚持最少一年甚至二年以上时间,而在此时段内国际形势必将生有利于中国的变化。

但是当前淞沪战区作战之**精锐主力遭到了巨大损失,根本来不及在吴福线构筑起防御,即便仓促的构筑起了防御,也会因为没有足够的防御纵深和预备队,一旦被日军突破一点,将导致全线的崩溃。

实际上林定远对于国际列强诸国并无半点好感,其援华的目的不过是为了祸水东引罢了,希望中国能够牵制住日本6军的主力,并且不断的消耗其的有生力量,至于蒋介石在淞沪的不断坚持和据守南京最为关键的理由则是在国际诸国之中,苏联是唯一表示愿积极支持中国的国家。

而且在淞沪大战最为紧要的关头,苏共党中央和国家重要领导人伏罗希洛夫元帅告诉在莫斯科的中**事代表团团长杨杰,在中国抗战到达生死关头时,苏联当出兵,决不坐视。随后蒋介石致电伏罗希洛夫及斯大林表示感谢,希望在中国今为民族生存与国际义务已竭尽其最后、最大之力量矣,且已至不得已退守南京,惟待友邦苏俄实力之应援,甚望先生当机立断,仗义兴师。

可以说蒋介石将苏联出兵看成挽救危局的唯一希望,历史上蒋介石曾电令军事作战部参谋长封裔忠和新任命的南京卫戍司令长官唐生智,如能多守一日,即民族多加一层光彩。如能再守半月以上,则内外形势必一大变,而我野战军亦可如期来应,不患敌军之合围矣!

其实,蒋介石所说的内外形势必一大变中的所谓“外”,就包含苏联出兵在内,这不能不说蒋介石对列强的本质还没有真的看透,或者说中国懂得国际政治的人太少。

中日全面战争爆之后,国民政府穿梭于英、美、德、俄之间,希望借由列强挥牵制日本的作用,但西方国家的注意力仍集中在西班牙内战,对于日军的行动采取消极姑息的绥靖政策,美国国内正面临严重的经济恐慌,无力对日方进行制裁。

美国政府更在此时禁止美国船只向交战国运输战时禁制品,但是可以由交战国的船只自行运回?中国哪里有远洋货运船队?可以说其禁令阻碍了国民政府武器购买,对日本则无半点影响,英国则名义上保持中立,私下将大批船只出租给日本,英美两国一切行径均有利日方的战事进行。

南京到底守不守成了会议的重点,一干师以上军官也是第一次见到国府的大佬们针锋相对,对于都南京的防御,白崇禧一开始便表示:“现部队已残破不全,也没有后续部队可调度,建议宣布南京为不设防城市。”

而张群则附和道:“如我军自动退出南京,将来和谈时,日军就不能以武力攻占南京的战胜者自居。”

陈诚也明确反对固守南京孤城,蒋介石一直在闭目养神,似乎有点神游的意味,林定远知道蒋介石在想什么,从战术的角度看南京不可守,但是从战略和政治的角度来看南京必须要守,参谋总部作战组组长刘斐见会场陷入了寂静,犹豫了一下开口道:“日军拥有海6空优势,我据守**部队将处在立体包围之下,加之上海会战损失太大,**部队未经整训,无法恢复战力,可否用十二至十八个团象征性的适当抵抗后主动撤退。”

与会的何应钦、白崇禧、徐永昌等人表示支持,蒋介石并没有马上作出决定,因为在此之前他曾有过一度有不守南京的念头,但是李宗仁随即主张弃守南京,李宗仁认为南京在战术上是个绝地,敌人可三面合围,而北面又阻于长江,无路可退,以新受挫折的部队来坐困孤城,实难望久守,最为主要的是这些都是毫无意义的牺牲。

蒋介石则在与法肯豪森私下小声交谈,法肯豪森以军事观点赞成李宗仁的论点,并竭力主张不作无谓的牺牲,一切显然已经有了结果,林定远也算是暗自松了口气,显然会议并没有如同历史上的一般,唐生智一直稳坐并无任何表示?

难道是自己记错了历史?还是历史在这里生了一个不可预知的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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