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2章:充可怜(1 / 2)
第682章:充可怜
龙雨昕气得浑身发抖,刚想要发作,舞台的灯光突然大变,而宋眠眠也不见了踪影。
原来接下来,是请有人要献歌给霍天泽庆生。
今天是霍天泽的生日宴,除了名流贵族,娱乐圈重份量的人物也来了不少。
所以接下来自然是重量级的歌星要献曲了。
“接下来有一位对霍少情深意切的女孩,想要在这个生日宴的舞台上,向霍少表其心迹。”秋容看向白蔓芝,等着白蔓芝上台。
白蔓芝嘴角微勾,露出一个甜美优雅的微笑,这是她早就准备好了的节目,在舞台上向霍天泽表白,也是一种秀恩爱的形式,她相信她上台表白后,再也不会有人敢质疑她和霍天泽的感情了。
她抬起脚,朝着舞台走去。
然而,舞台上,突然窜上一条人影,夺过了秋容手中的话筒。
主持人一下子愣神了,看着空了的手,眨了眨眼,再看向白蔓芝,她尴尬地笑了笑,然后默默地退了下去。
在这种时候,她总不能做出赶宋眠眠下台的举动,虽然预定了是白蔓芝上台,但说不定这是主人家的安排,秋容其实也喜欢宋眠眠,所以,在看到宋眠眠的时刻,鬼使神差地,她就退了下去了。
在昏黄的灯光下,那道白色的身影,显得十分的显眼。
她穿着并不是最华贵的,但是在那灯光下,身影却显得娇美可人,苍白的小脸上,挂着一丝柔柔的笑,如同一朵让人怜爱的小花,无声无息地绽放风华。
白蔓芝的脚步,微微地顿住,她万万没想到,宋眠眠居然敢这个时候跳上台。
这本来应该是她站立的地方,却被宋眠眠占去了。
白蔓芝气得浑身发抖,立即转头,想把保安叫上台,把宋眠眠扯下来。
但她知道这是霍家的地盘,如果她做出这种事,不但会毁了她的形象,也对她的名声无益。
刚开始赶宋眠眠离开,她可以越疽代疱。但是现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要怎么做这种事情?
白蔓芝脸色阴沉,随即冷冷地一笑,她就不信,霍家人会愿意宋眠眠上台。
宋眠眠做得再多,也不可能让霍家人接受她,霍以彤和霍以萱对她的印象更不好,而霍天泽更不可能因为她上台就原谅她。
宋眠眠做得再多,也不过是徒增笑话罢了。
白蔓芝想得透彻,心情大好,也就不再想着上台了,而是坐在一旁,冷眼地看着宋眠眠的好戏。
宋眠眠上台,双眼深深地盯着霍天泽的方向,眼里带着浓浓的哀伤,“登上这个舞台,都只是因为你……”
宋眠眠站在台上,目光变得迷离起来,眼底的伤感,浓浓的,却让在场的人像点了哑穴一般,怔怔地看着她。
所有的灯光都聚焦在她的身上,所有人都被她的忧伤所感染,一时忘记了呼吸。
白蔓芝的呼吸一下子紧促起来,她没想到,宋眠眠站到台上,只是一个忧伤的眼神,就令全场失控。
有一种不祥的感觉涌起。
宋眠眠垂下首,从身后拿出一支长笛。
众人都怔住了,原以为宋眠眠上台是向霍天泽告白,没想到居然拿出一支笛子。
这是要表演才艺么?
宋眠眠的双眼,牢牢地盯着霍天泽的方向,眼里的哀伤一收,笛子放到嘴边,一道悠扬美妙的笛音就飘了出来。
就像是春日花开,跳跃活泼得像一支清泉流入山间,像百鸟朝鸣,春意氤氲,一颗少女心,雀跃欢愉,带着无尽的慕恋。
曲子动听得如同天籁,让人心情愉悦,在这物欲横流的社会,众人像是回到了年少初恋时的纯美恋慕。
所有人都沉浸在那美好的意境中。
突然,笛音一转,浓情蜜意,爱恋难分,痴缠蜜恋。
千山万水,爱意绵绵,如烈火般炽热……
那种浓浓的爱慕,把整支曲子推入了高潮。
所有人都陶醉在那浓情蜜意中,似乎经历了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恋。
笛音突然由欢快炽热的爱恋,蓦然一变,变得低沉凄迷,形同陌路人般的哀伤,缓缓地流转,昔日爱恋便成灰,哀哀怨怨的曲子,让人心神俱碎。
有对消逝的爱意的不甘、不解、更有痛彻心扉的失望。
宋眠眠双眼忧伤地望着霍天泽,水雾潋滟的眸子,带着欲述还休的幽怨。
所有人都被宋眠眠的样子折服,恨不得化成那个爱她怜她的男人,抚去她眉间的忧伤。
霍天泽手握着酒杯,修长的指节微微地用力,一双深遂的眼睛,牢牢地盯着台上的宋眠眠,那么的专注。
如果有人仔细看,会发现他的眼里由一开始的平静无波到惊涛骇浪,最后又恢复了平静,只是握着酒杯的手,越发地用力。
宋眠眠一笛终了,红着眼睛,看着霍天泽的方向,幽幽地开口,“爱你,从未停止……霍天泽,我们复合吧。”
霍天泽手中的酒杯,掉落在地,他迈开腿,朝着宋眠眠走去。
白蔓芝一直在关注着霍天泽的反应,看到他的举动,双眼蓦地一缩,立即站了起来,紧张地盯着霍天泽,一双怨毒的眼睛又狠狠地看向宋眠眠。
她没想到宋眠眠居然如此不要脸,居然敢抢了自己上台的机会,并且还用曲子述情,一直用眼神勾引霍天泽。
更让她气恨的是,宋眠眠还成功了,霍天泽明显意动了。
他现在已经被宋眠眠的示弱和哀伤吸引,明显已经忘记了发生过的事情,也忘记了记恨宋眠眠。
如果因为一首曲子让他们复合,那她白蔓芝岂不是一个笑话?这怎么可以?
白蔓芝迅速地朝着龙雨昕靠近,龙雨昕下一秒便站了起来,“保安,把她拉出去,她是非法混进来的,她没有邀请函。她身上的邀请函是假的。她还破坏了生日宴的秩序,演唱这么哀伤的曲子,是专城让我们霍少不开心来着。”
龙雨昕的声音又急又快,在场的人全都愣住了,齐刷刷地望向台上的宋眠眠。
“宋眠眠,你自己做了人流,就应该好好地在家里休养,跑到这里博取什么同情?你自己打了胎,自己决定不要霍少的孩子,现在又跑来充什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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