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后花絮(1 / 2)
温漪和江临岸离婚的事处理得很低调,没有让媒体知道,甚至连于浩都是晚了一个多月才捕捉到蛛丝马迹。
那次是在机场候机室,等深夜飞往香港的航班。
于浩无聊玩手机,刷到温漪的微薄。
“喂,我看到温漪更新了几张照片,她好像在英国,这事你知道吗?”他问旁边正盯着电脑屏幕的江临岸,后者头也没抬,淡淡回应:“知道!”
于浩:“她去英国做什么?看朋友?玩?还是旅游散心?”
江临岸:“都不是!”
于浩:“啊,那她去英国干什么?”
江临岸:“读书,念金融!”
于浩:“什么?”一时消化不了这个答案,隔了好一会儿才一把揪过旁边的江临岸,“你们俩真就这么算了?难道不打算再挽救一下?再说她这么一走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江临岸被于浩揪得受不了,颇嫌弃地丢开他的手臂。
“我跟她已经离婚了!”
“!!!”
……
十一月之后甬州就开始转冷了,又是一年冬天。恒信正式启动资产评估,江临岸开始带着团队频繁地在内地和香港两头跑。
来年开春,恒信上市规划小组成立,开始对公司内部进行规范重组,那段时间江临岸几乎忙得脚不占地。
同年年底,恒信正式提交了IPO申请,计划在香港上市。
那两年国内互联网发展速度异常迅猛,从数字技术、移动支付到共享经济,一系列互联网模式和技术都达到了令世界惊叹的地步,而“恒信”作为互联网金融领域的一支生力军,后起之秀,甚至是黑马,利用短短三年时间就成为行业内的领跑者,被美国《麻省理工科技评论》评为年度全球最具创新力公司。
江临岸为此远赴美国领奖,从美国回来之后,也就是沈瓷离开的第三年,恒信从联盛脱离出来,正式更名为恒信科技。
同年九月,恒信科技登陆港交所主板。
9月23日,江临岸作为法人代表现身敲钟,随后恒信科技正式在港交所开始交易,开盘即大涨,报74.2港币,高出发售价21。
那一年应该是恒信冲刺巅峰的一年,也是江临岸个人成就极其辉煌的一年。
恒信上市之后也是动作频繁,一连串的焦点让低调了将近三年的江临岸再度进入大众视线。业界人士和专业媒体会追踪恒信的动作,一些八卦杂志和小编却乐忠于发掘他的私事,更何况江临岸外表俊朗,年龄也不大,实在具备八卦的条件,所以一时之间网上传了很多版本,有说他和温漪早就离婚了,有说因为性格问题夫妻两人长期分居,早就名存实亡的,当然也有人把几年前的旧事全都翻了出来,比如他的身世,他借力鼎音早期为恒信融资,更比如他婚内出轨,和X虐案女主之间有过怎么一段风流韵事,反正林林总总说什么的都有,再被添油加醋一番,上热搜的次数丝毫不比当红艺人少。
其中还有一个小插曲,那是恒信刚赴港上市,江临岸在交易所敲钟的那张照片一度在网上霸屏,其实当天他也没有格外打理,无非就是穿了一件蓝色衬衣,甚至都不是新的,也没打领带,但站在一群脑满肠肥的大佬和中年男人中间,实在显得挑眼,于是那张敲钟的特写照片就一度在网上流传开了。
江临岸也第一次因为“颜值”而不是“才华”被人关注,紧接着回到甬州参加庆功酒会。
酒会规模并不大,因为江临岸不喜太高调,所以要求只请行业内的伙伴和内部员工,但策划组为了渲染现场气氛,请了几个当红艺人站台,其中一名小花正处于火爆期,刚凭借一部古装偶像剧斩获年度最具潜力奖。
酒会上江临岸被人多灌了几杯,刚好那朵小花过来搭讪,所以跟她礼节性地聊了几句,结果两人交头说话的照片就被有心人拍到了,当晚就被传到了网上,第二天直接炸锅,直指那位小花的背后靠山居然是江临岸。
广大网友更是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啊,原来背景这么强,难怪第一部戏就能挑大梁,毕竟现在群众的眼睛也是雪亮的,很少有人再相信演艺圈里还会有新人能够无缘无故凭借自己的实力红。
可是于浩知道内情啊,事后还调侃:“到底是她蹭你热度,还是你蹭她热度?不过你俩站一起还是挺般配的,要不找她试试?”
这个调侃自然被江临岸一记冷光打了回去,于浩也只当闹剧一场,笑笑就过去了,可是没想到事情还远没完。
一个月之后这位小花有部新戏要上映,刚巧不巧,投资商名单里就有联盛,这么好的机会对方当然不会轻易放过,所以小花的经纪公司连同制作方一起整新闻,各种捕风捉影的东西瞎写一通,生生把江临岸和她炒成了CP。
江临岸当时还没回过味儿来,一是他工作原本就忙,每天事情一大堆,不会没事去关注这些八卦消息,二是自己也懒得去理这些无聊的东西,想着无非就是记者乱写,闹一阵子过去了就行,可是哪知事情会越来越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就在小花新戏上映的前一周,网上居然曝出小花和秦兰私下会面的照片,这还得了?假CP硬生生被变成了真CP,这不明摆着江家要娶嘛,不然怎么会有未来婆婆和媳妇见面的场景呢?
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江临岸正在北京,方灼也刚从西藏回来,他拿新拍完的纪录片母带给江临岸看,两人约在酒店见面,结果纪录片还没看完,江临岸就接到了于浩的电话。
“喂,伯母上热搜了,怎么以前没发现你家老太太也是人才?居然单凭几条绯闻就真的跑去人剧组探班,你知道她跟那姑娘见面的目的么?哈哈……她就直接冲过去问,姑娘,你和我儿子什么时候可以结婚?”
胡闹啊!
江临岸气得差点摔掉手机,当晚又动身飞回甬州。
自江巍去世之后秦兰还是住在老宅,只是宅子里除了下人已经没其他了,江临岸也难得抽空回去一趟。
那晚他从北京回到甬州已经很晚了,也没回自己的住处,直接让老姚送去宅子。
秦兰知道他来了,很是开心,也没换衣服就急匆匆地穿着睡衣下楼。
“临岸,怎么这么晚还过来。”她一边开口一边张罗着叫厨房准备宵夜。
江临岸原本憋了一路闷火,可见秦兰拿着座机给厨房打电话时需要半眯着眼看数字,脑后散开的发髻里也露出好些银丝,那一刻他又不得不把闷火收敛。
时间飞逝,好像谁都没能逃过去。
江临岸慢慢走到秦兰身边,拿着她手里的电话放下。
秦兰还颇有些不满:“怎么了,我让人给你做点吃的,是不是又刚忙完?”
江临岸摇头,转过身去坐到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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