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5章 舍身的作战方式(四千字大章)(1 / 2)
怜起身从床上下来,将外套穿在身上,随即拿起桌子上的进化信赖者和冲击波发射器朝着门外走去,在和星夜擦肩而过的时候,低声说道:“星夜,请让我继续战斗下去,只有光芒可以抹去我灰暗的过去,让我不再迷惘。”
说完,怜没有一丝的犹豫,昂首挺胸大步走了出去,一路小跑的走出大楼外,正准备跑出这里的时候,一个坐在花坛中央亭子里的中年男子朝着他挥了挥手,大声的喊道:“可以和你谈谈吗?”
怜听到声音不由得放缓了脚步,歪了歪头,端详了半天确定自己并不认识这个大叔,不由得问道:“那个...我们认识吗?”
“你不认识我,我可见过你了,不过当时你躺在疗养舱里昏迷着。”真木瞬一笑呵呵的说着走了过去:“不过我也看到了你的战斗,真的很勇敢啊,能够毫无畏惧的和那么可怕的异生兽战斗。”
“唉,你也看到了吗?”怜苦恼的挠了挠头:“我其实只是想要做些事情罢了,无论是在游乐场打工还是和异生兽作战,我感觉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真木瞬一已经走到怜的面前,看着怜问道:“为什么要采取那样的战斗方式呢?那道双重炙热光束为什么不躲开呢?”
怜低着头没有说话,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副样子让真木瞬一叹息一声,认真的说道:“我看了你的战斗,根本没有发挥你的优势,你仅仅是为了攻击而攻击,哪怕前方有危险依旧会冲上去,这样的战斗方式只会让你受伤。”
“可是那样可以打败异生兽。”怜轻声回答道。
“战斗的目的是为了更好的活下去,只有时刻记住这一点才能够更好的去战斗。”
“我很珍惜我的生命的,我一直都在努力的活下去,有意义的活下去。”怜说着对着真木瞬一鞠了一躬,绕过真木瞬一大步朝着外面跑去,奔跑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楼房的拐角处,消失在了真木瞬一的视野之中。
清晨的马路上不时的有那么三两辆车呼啸着而过,让清晨显得不那么寂静,怜顺着马路边缘的人行道上一路小跑,脸上洋溢着笑容和晨跑的人没什么两样,完全看不出来刚刚才从生物研究所中跑出来的样子。
没多久,怜就跑进了游乐场中,清晨的游乐场大都是正在整理器材为开园做准备的工作人员。一路上不时的有人跟怜打着招呼,怜也热情洋溢的回应着。
正在摆放桌椅的尾白抬头就看到小跑着过来的怜,立刻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急急忙忙的迎了上来,满脸担忧的问道:“怜,你这两天干嘛去了?没来工作,也没回屋,真让人担心,发生什么事了吗?”
“对不起,”怜满怀歉意的道歉:“因为突然有急事,没能和你们说一下,让你们担心了。”
“干嘛这么客气,已经处理好了吧。”尾白没有去问怜到底是什么急事,既然怜不愿说那么勉强去问反而不好。
“嗯!”
针巢大叔从屋里走出来,看到怜的时候脸上露出了喜悦,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担忧和关切,问道:“怜,回来了啊,真是的这两天你没来让我们很担心啊,店里的生意这么忙离开你可不行哦,孩子们都期待你的动物气球呢,下次绝对不可以一声不吭就离开哦。”
“我知道了,针巢大叔!”
“呵呵,”针巢大叔笑了笑,脸上带着局促的笑容,冲着怜挤了挤眼:“你这两天没来,你的那个‘女’朋友可是很担心啊,不停的闻讯你的下落,都快把游乐场翻个底朝天了。”针巢大叔说的时候在‘女’字上咬的很紧,吐字清晰,一副想搞事情的样子。针巢大叔这个年纪最喜欢的就是催婚,虽然怜不是他的孩子,不过他还是不自觉的想要撮合他觉得合适的男女小青年。
“瑞生吗?”怜苦恼的挠了挠头,嘴里嘟囔着:“她一定很担心吧。”
果不其然开园没多久,无精打采的瑞生就拎着包走了过来,凌乱的步伐和写满了担忧的脸色怎么看都是满腹心事的样子。怜已经消失两天了,就连尾白和针巢都不知道他的去向。
如果是这样也就算了,让瑞生的心无法平静下来的是昨天下午孤门一辉在怜的房间发现的东西。昨天孤门一辉来这里找怜,却得知怜前天下午就失踪了,哪怕是晚上也没有回来住,怜也没有手机或者说交际圈仅限于游乐园内的怜根本用不上那东西。
孤门一辉表哥的身份让他进入了怜的房间,他想寻找一下,看能不能找到和怜相关的信息,毕竟怜对于自己的事情一直都是三缄其口,完全不提之前普罗米修斯之子的任何事情,让孤门一辉更加想要知道怜更多的事情。
怜的房间并不大,虽然纷乱可是能藏东西的地方也就那两三个地方罢了,孤门一辉根本没费什么力气就从床底下拉出了一个大的纸箱子,在里面扒拉了几下就发现了压箱底的银色手提箱。
手提箱表面的银白色合金上清晰的印制着‘北极光’三个激光雕刻出来的字型,仅仅是看这个箱子的外观就有种价值不菲的感觉,孤门一辉摆弄了半天才用武装贝雷格的解码功能打开了这个银色的手提箱。
在箱子打开的一瞬间,一股冷冽的白烟从缝隙中泄露出来,让孤门一辉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将箱子彻底打开来,显露出里面三根排列整齐的玻璃管,里面有着蔚蓝色的液体,旁边还有着三个空槽。
“这是什么啊?”孤门一辉满脸疑惑的看着这三根不明的蓝色液体,那三个空槽表明怜曾经使用过,可是这些东西有什么作用?和怜普罗米修斯的身份又有什么关系吗?
这个自带冷冻功能的小小手提箱中除了这三根玻璃管外就再无他物,孤门一辉也不敢妄动将手提箱重新闭合起来,将手提箱表面所铭刻的‘北极光’记在脑海中。随后又找到了一个小小的手柄一样的仪器,同样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仪器,还有怜的证件等物。
同样担心怜的孤门一辉和瑞生在冰淇淋店前碰在了一起,孤门一辉就将他知道的关于怜的讯息告诉了瑞生,尤其是普罗米修斯之子这一点。
而这也是瑞生心神不宁的缘故,她无法想象怜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在得知自己是一堆DNA碎片所组成的生活,怜的心情又是如何。不,或许怜觉得那样才是人类出生的方式,因为他没有父母所有的一切知识和生活常识都是从研究院的人那里得知的。那么给怜他们灌输什么样的知识,怜也会懵懂无知的全盘接受。
耳边传来了声声孩童那银铃般的笑声,和父母那关切的喊声,瑞生抬头看去,幸福的一家人正欢笑着走过。瑞生的心不由得一痛,怜他整天都在这样的环境下,每时每刻都在提醒着他,他是不同的,他没有父母、没有亲人甚至都不是正常的人类,瑞生无法想象怜是如何笑着面对这一切的。明明他才是最值得同情的那一个,可是他却总是对所有人都露出他那灿烂的笑容。
“瑞生.......”一个活力十足的声音在瑞生的耳边响起,这熟悉的声音和差不多的场景让瑞生一下子想到了第一次来这里看到怜的场景,那时候她也是这样被怜那突如其来的喊声给吓了一跳。
瑞生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转过头来,怜站在横穿草坪的小路上,满脸笑容的冲着瑞生挥舞着手臂。看到怜脸上的笑容,瑞生心中的忧愁不知不觉间消散了很多,脸上也多了一些笑容。
寂静的林间小道上,各怀心事的瑞生和怜并肩走在林间的小路上,一路走来默然无言,瑞生不知道该如何说普罗米修斯之子的事情,怜一直以来都从不提这些事情,明显是想要遗忘过去,现在重提这些事情简直就是揭人伤疤。而怜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平白无故消失两天的事情,他不想欺骗瑞生,可是适能者的事情也不知如何和瑞生去说。
怜挠了挠头这样沉默的气氛并不是他想要的,努力的想了想随即转过身来,面对着瑞生倒退着走着,伸手将一个海豚吊坠从衣服口袋中掏了出来,递向了瑞生:“瑞生,给你这个。”
瑞生不明所以的接过这个手机吊链,拎在眼前一看,这是一个小小的海豚,抱着一个小小的珠子,十分的精致。
“上次看你的手机并没有吊链,所以我想着挂上这个一定很漂亮。”怜继续倒退着走着,对着瑞生微笑着说道:“海洋中存在很多很多的生物,海豚的智慧是比较高的,他们聪明而又美丽,可谓是大海的瑰宝之一。”
“怜,你对大海很了解吗?”
“他们给我的定位就是海洋学者,我所了解的很多知识都是关于海洋的,”怜站在游乐场边缘的湖泊围栏旁,望着清澈见底的湖水说道:“大海的面积是地球总面积的71%,人类对大海的了解还很浅薄,大海一直都蒙着一层神秘的面纱,让人无法看清她的真面目。如果有可能的话,以后我想继续研究大海,去了解这颗星球上最美丽的地方。”
瑞生静静的听着怜的话语,虽然怜是在描述他的梦想,可是瑞生却总感觉怜的话中带着一丝的惘然和不舍,她突然很想去了解怜的全部,她想知道是什么让怜放弃了前途,跨洋过海来到这个游乐场,从一个海洋学者变成了现如今的服务员。
有着疑问的不止是瑞生,西条风同样有很大的疑虑,坐在作战室中的西条风反复的播放着前天奥特曼和异生兽作战的画面,每一次的观看都让她的心中产生浓浓的不解和疑虑。
‘咔!’司令室的大门打开来,和仓英辅迈步走了进来,就看到西条风坐在那里,凑过去一看,屏幕上播放的是奥特曼和异生兽作战的影像。这让和仓英辅很是惊奇,西条风从未有过这样的行为,反而是孤门一辉和石堀光彦经常在作战室看奥特曼作战影像。
感觉到有人到来,西条风只是轻微的转头看了一眼就继续将注意力放在影像上,语气中带着迷茫和不解说道:“队长,这个蓝色奥特曼为什么要用这样的作战方式呢?”
和仓英辅队长凝视着屏幕上的影像,蓝色的流光毫不迟疑的和异生兽的双重炙热光束碰撞在一起,激起漫天的火焰。虽然对这个蓝色奥特曼不是特别了解,可是他知道姬矢准的情况,奥特曼身体的损伤会反馈到适能者的身上。这个蓝色奥特曼这样的作战方式,虽然挡下了异生兽的攻击可是他自己也会受伤的
西条风不住的摇着头:“只有最大可能的保全自己,才能够让攻击的效果达到最大化,可是这个蓝色奥特曼却完全不顾及自己的身体,这样的作战方式......他为什么要这样战斗呢?我真的很不能理解。”
和仓英辅队长将手中的文件放在了桌子上,微微转过身来依靠在桌子的边缘,沉吟了一下说道:“还记得姬矢准吗?在一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会考虑我们的存在,而是按照他自己的战斗方式和异生兽作战。哪怕是到最后,我们和奥特曼也没有形成有效的协同攻击的默契。姬矢准他是一个孤独的战士,他所背负的东西无人可以理解也无人可以为他承担哪怕一丝,被姬矢准救了这么多次的我们根本无法为他做什么,甚至连减缓他的痛苦都做不到。”
“队长......”
和仓英辅队长凝视着十多米外的装备区,有些唏嘘的说道:“虽然我不知道这个蓝色奥特曼的适能者是谁?他是否也背负着和姬矢准一样的重担,但是他这样的战斗方式一定有原因的,他并不是不爱惜自己,而是因为没有意义吧。”
“为什么会没有意义呢?”
“不知道,这只是我的猜测罢了,说不定是因为其他的原因也说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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