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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5章 高雅的秘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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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张一脸苦笑,“这个人喜欢挤牙膏,咱就慢慢挤吧,让他出点钱,也好给没钱的人治病用。”

陶红也跟着笑了,“我娘常说,零割肉不疼,咱就慢慢地割吧。”

“老六媳妇,你真聪明。”草根张赞许地点头,“也别太狠,割够五万就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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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的时候,果然有一只清炖老母鸡,高雅心花怒放,吃得满嘴上是油,“老六媳妇,就冲你这份心,我把秘方传给你。”

草根张咳了两声,“不传给你家九个姑娘了?”

高雅呲看牙笑,“那九个姑娘,还在倩倩肚子里排队呢,让她们先等等吧。”

草根张转头对陶红说:“别听你师叔瞎吹,他那秘方一文不值。”

高雅板起了脸,瞪圆了眼,“大哥,这可是你说的,以后你用着了,我要狠狠地收费。”

“我才不会用呢。”草根张站起来,准备往外走,“你自己留着慢慢享用吧,小心喝多了,睡得海枯石烂。”

草根张刚到门口,值夜班的黄杏儿跑了过来,“您快去看看吧,刚送来了个头部严重摔伤的人,咱这里能收吗?”

草根张跑到急诊病房,见一个年轻男人躺在病床上,双目紧闭,面色赤红,还不断呕吐,身体一直在抽搐扭动。

草根张把手搭在他颈部,眉头马上皱了起来,“头部里面正在出血,必须把瘀血取出来,把出血点止住。”

齐天陆对家属说:“还是转到大医院去吧,我们卫生院做不了这么大的手术。”

伤者家属急了,“我们就是冲着你老六来的,你让我们转到哪里去?”

齐天陆一脸无奈,“我这里没有做开颅手术的器械啊。”

草根张对齐天陆说:“你先别急,家伙什我带着呢。”

齐天陆如释重负,转头对陶红说:“快把师父的器械拿去消毒。”

“不用,”草根张摆了摆手,“我的家伙什百毒不沾,在酒精灯烤一下,就可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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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往手术床上抬伤者时,草根张发现伤者的腰不对劲,便让大家停手,他的手在伤者腰部摸了几下,“第三腰椎断成了三截,你们再抬时小心点。”

伤者家属一时都不知怎么办了,“头摔坏了,腰也摔断了,到?该先治哪里啊?”

草根张对家属说:“先开颅取淤血,才能保命,命没了,腰再好,有啥用?”

家属还是一脸疑虑,“命保住了,腰瘫痪了,不还是个废人吗?”

草根张拉下脸来,“他的腰,我已经摸过了,再过三个月接上,人也瘫不了。”

伤者家属这才放心离去,到外面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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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者的头发被剃光了,趴在了手术床上,手脚还在不停地扭动,头也不老实地晃。

高雅摸摸兜里刚配好的酒,心里在偷偷笑,“大哥,只要你用得着,别怪我不客气,我得给倩倩盖小洋楼呢。”

草根张却拿出九根银针,扎在伤者背上的九个穴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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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雅有点吃惊,“怎么扎这么多针?”

草根张笑了笑,“作用各不同,他这种情况,只麻醉不行,五脏六腑都得配合支持,手术效果才好。”

高雅有点失落,心里暗想:“我这酒还白准备了。”

草根张看了眼高雅的兜,“三天后还要接腰椎骨呢,肯定用得着,先过来干活吧。”

高雅尴尬地笑笑,赶紧拿起了钳子。

草根张在伤者头部摸了下,找到了离出血点最近的颅骨骨缝。

他拿出黑刚玉的小刀,在酒精灯上烤了两下,对左手按处头皮轻轻一划,头皮便被齐整整切开,而且恰好到头骨。切开处的血管随即被刀封闭,没有一滴血流出来。

草根张在切口两端,各划一横的小切口,整个切口,像个“工”字。

小刀沿着竖切口,把头皮与头骨分离,竖切口两边的头皮揭了起来,露出了一整片头骨。

高雅与齐天陆一人拿一把钳子,把头皮拉向两边,让头骨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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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张打开最大的白绢包,取出最厚实的黑刚玉刀,在酒精灯上反复烤了好几下。

他先是用有锯齿的那一面,在骨缝处来回拉了七八下,再用斧面轻轻一剁,骨缝便开了。

草根张放下厚刀,拿起了小刀,从骨缝里伸进去,吧淤血刮了出来。

淤血刮干净了,草根张扔下小刀,伸手要补骨胶。

补骨胶是草根张自己配制的,骨缝不超过三分宽,抹上补骨胶后,都能自己长好。

齐天陆赶紧提醒:“师父,是不是先把里面的出血点封一下,要不,还可能会再出血。”

草根张微微一笑,“老六,你记住,黑刚玉刀刮切过的地方,血管会自动封口。”

齐天陆惊讶得张大了嘴,看着三件黑刚玉的家伙什,脸上是艳羡之极的神色,嘴里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抹上补骨胶后,高雅和齐天陆松开了钳子,草根张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老六,剩下的活交给你了,你把他的头皮缝起来吧。”

齐天陆看着草根张:“师父,我可以用你的黑刚玉锥子吗?”

草根张笑了笑,“草筋都用完了,你用这个锥子也没有意义,还是用你的家伙什,更麻利些。”

等齐天陆缝完最后一针,草根张取下了伤者背上的九根银针。

伤者闷哼了两声,睁开了眼睛:“我记得我从房顶上掉下来了,应该是摔到地上了,怎么在床上啊?”

高雅笑着说:“那是你做了个梦。”

伤者动了下身子,想爬起来,“哎呦,我的腰断了吧,动不了了,这不是做梦啊,我是从房顶上掉下来了。”

齐天陆笑着问:“你还挺明白,你的头不疼吗?”

伤者动了动脑袋,还伸手摸了摸头皮:“我头上咋穿了这么多的线啊,可是一点也不疼,就是腰疼得不敢动。”

“师父,这手术效果太好了。”齐天陆看着草根张包好的家伙什,恨不能一把抢过来。

草根张也很高兴,“手术效果比预想得好,明天咱就把腰椎给他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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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上班,高雅就早早到了手术室,摸着兜里那一小瓶酒,美滋滋地想:“吴中有还欠大哥十几万的黑蛋钱,我干脆把秘方给他,把黑蛋钱都拿过来吧。”

齐天陆和陶红都来了,把伤者推了进来,草根张却迟迟不来。

齐天陆说:“师父昨天累坏了,肯定起床晚了吧?”

高雅一撇嘴,“他比我起得还早呢,可能给你师娘打电话去了。”

正说着,草根张进来了,看了看,知道一切都准备好了,就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递给伤者,“你先把这个喝了吧,喝完就给你手术。”

高雅张大了嘴,愣在那里,半天才醒悟过来,掏出自己兜里的小瓶,仔细看了看,“大哥,你是不是给我掉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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