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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裴染, 这辈子,我爱的人是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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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为裴染做了一番全面检查后,把厉景呈叫到了办公室。

“厉先生,你这丈夫是怎么当的?知不知道你太太贫血,严重营养不良,再这样下去,孩子生出能不能养活都成问题。”

医生是位五十岁上下的中年妇女,最是见不得弱不禁风的孕妇,从病人情绪极期不稳定看来,猜测着一定是受了男人的虐待,至少是冷落,如今的社会,女人都怀孕,男人还出去花天酒地,这位女医生为此十分气愤,在锦海市谁人不认识厉景呈,女医生自然也听过他的大名,还曾经在报刊杂志上看到过他,只是,她不是花样少女疯狂地迷恋他,只是站在一个女性的角度有点儿欣赏他的才干。

所以,女医生说话是毫不留情面的,自然,女医生是站在了女性同胞的一边。

女人很不易,尤其是步入婚姻,又被老公背叛的女人更是不易。

她在妇产科工作了这么多年,从未见过瘦得只相剩下皮骨头的孕妇,除了肚子是一个圆滚滚的球外,其余部位几乎都没几两肉啊。

要是她女儿被人虐待成这样,她杀男人的心都有了。

闻言,厉景呈面色有些铁青,自然不是因为女人的指责,而是女医生出口的话关系到了他未出世的孩子。

他知道裴染身体素质差,自从怀上这个孩子,她就一直不太肯吃饭,再加上孕吐得厉害,再说,近段时间,她都一直呆在莫司魅那边,从这个情况看来,她仍然是没有好好吃饭,这让他一颗心狠狠地痛了一把。

“医生,她一直就不太配合,饭量很小,几乎不太吃。”

“她没胃口,你这个做老公更应该想办法。”

医生以为厉景呈是在为自己找借口,推托责任,所以,难看的脸色并没有好到哪儿去。

“女人很脆弱,也很感性,尤其是怀孕的女人,想要她为你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希望你好自为知。”

医生嘱咐了他一些医学常识,转身匆忙步进了手术室,去做另外一个手术了。

厉景呈抱了一束鲜花进病房,进去的时候,裴染正躺在病床上熟睡着。

乌黑的发丝半掩着她雪白的玉容,轻轻走了过去,将花束插进了窗台边一个青花瓷瓶里。

顺手将窗帘拉开,阳光从窗外跳跃进来,将病房照了一个通亮。

窗外,累积在树枝头的白雪正在一点一点地融化,发出轻微的‘咔嚓’声。

走回床边,在床边的那把白椅子上坐了下来,抬手比划了一下,感觉她的小脸蛋只有他巴掌那么大,纤长微卷的睫毛密密地阖着,为她雪嫩的小脸更增添了一丝动人的忧郁。

乌黑发亮的双眼,像刀割出来的双眼皮,高挺的鼻梁,小小的樱桃嘴儿,整张脸呈椭圆形,整个五官组合有说不出来的美,精致到无懈可击。

他一直都知道她是一个美人胚子,当然,她属于是那种十分耐看型,乍一看不是惊为天人,越看越能觉得她妩媚那种类型。

这张脸从小看到大,他记得她小时候流着鼻涕啼哭的模样,他曾经与小伙伴叫过她‘鼻涕大王’,因为,她小气,爱哭,一哭准流鼻子。

他亲看见识了这张小脸渐渐变大,从婴儿肥渐渐散开,小巧的五官渐渐有了棱形的轮廓。

也不知是从何时起,这张小脸蛋就深深地装进了他的心肺里。

曾经,他是连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碰她。

要不是,她设计了他,让他愤怒到狠不得掐死她,他绝计不可能折磨她。

大拇指轻轻地在她雪嫩的肌肤上摩娑着。

一下又一下,力道十分地轻,轻如一片薄薄的羽毛,他舍不得弄疼她分毫。

只是,不论他如何小心冀冀地守着对她的感情,她终是一直不曾知晓。

这样近距离地静静观望着她,明明她就在他眼前,就在他触手可得的地方,然而,他却有一种她们之间隔着千山万水一般的感觉。

似乎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一个幻影,眨眼间,她就会化成一个泡影,这微热的温度会慢慢地转凉,这具微热的身体会渐渐消失在他的手指尖。

近乎贪婪的视线从她白皙的面容慢慢滑下,落至她隆起的腹部。

大掌缓慢地搁置在了那隆得最高的地方,俯下身子,将耳朵凑于山峦处,静静地倾听,那一刻,他似乎感觉到了孩子的胎动,排山倒海而来的喜悦让他高兴的一颗心怦怦直跳。

他多想向全世界宣告,他感受到孩子的胎动了,他似乎听到了孩子在说:爸爸,别折磨我妈咪了,爸爸,我爱你,我要健康地成长。

心脏左心叶肺的地方忽然就疼了。

儿子的呼唤让他激动起来,颤抖着手指,他将她抱于自己的怀中,俯下头,湿润温热的唇瓣覆在了她的唇上,深深地烙印上一个浅吻,明明想深爱,只是怕弄醒她,所以,只能轻浅地吻着。

当他把她抱于怀中时,他的心情是彭拜的,他想了很多,激动不已时,他去外面抽了一支烟。

再度进入病房时,他的心情已经大好了,似乎豁然开朗。

为了裴染的身体能好起来,为了孩子能健康成长,顺利来到这个世间。

他帮了一个明智的决定,决定澄清一切的误会,他不希望她误会自己,更不想因为误会而错过裴染这个女人,他们是青梅竹马长大的,按道理说,他们的感情比任何夫妻都要来得坚定。

即然一切因误会而起,那么,他就有责任将一切误会终结。

裴染睁开眼就看到了床边情意绵绵的男人,第一次,她看到男人的脸上全是满满的笑意,认识了他这么多年,从未见他这样开心地笑过。

在她的印象里,厉景呈向来都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一个男人,他将家族利益看得十分重,把自己事业与前途看得更是高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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