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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5话、兄妹相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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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老头和田老太听着孙子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脸色也随着他们的话在不断变化着,最后,化为一脸的自豪。

能带着一地的百姓过上好日子,他们的大儿子这是出息了。

祈老头问三郞:“你爹你娘还好吧?”

“好着呢爷,祈家军现在足有三十万人,整个西北军也达到了将近五十万,全都听我爹一个人的;娘住在城里的将军府里,娘现在可威风了,整了个娘子军,专门为受欺压的女子出头。”

听着他们夫妻俩着实日子过得还行,祈老头也就放心了。

几兄弟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他们记得的好玩经历,祈宝儿和大郞俩偶尔着会插上几句嘴,把祈老头和田老太俩逗得那弯上去的眼角就一直没落下来过。

直到瞅着俩老眼中有了疲色,兄妹几人才告退离开,然后转战祈宝儿的院子。

那儿下人已经在园中准备好了烧烤在烧之前的所有步骤,只等他们到来手烤就行。

也许是血缘关系的强大,虽然分开了几年,可重新又凑一块后,几兄妹间依旧没有什么生疏感。

都自家兄弟不用娇情,大家都围坐到火堆前各自拿着肉或是菜边烤边聊天。

做为长兄的大郞先发言,他举了举手中的酒杯道:“这些年辛苦你们了。”

然后一饮而尽。

二郞三郞几人也举杯饮下。

喝过酒后,二郞抬手怼了大郞一下,“咱们兄弟间说这没劲不是,要说来还是我和三弟他们在西北更自在。”

当初大伯把大郞给留下的真正目的他又不是不知道。

这么说吧,妹妹不在的祈家,在这世上就是根无根的浮萍,无论表面有多风光,那也仅只是表面。

皇上之所以会重用大伯,还不是因为大伯是宝儿的亲爹?!

不是说大伯没本事,而是有本事的人可不只大伯一个,他们祈家不过一农户出身,哪儿值得皇上特殊的高看一眼?

还不是因为宝儿?!

宝儿就是人不在,可只要宝儿的亲爹在,宝儿无论在哪她总有一天是会回来的。

大伯将大哥留下,就是希望他们祈家不会再有成为宝儿桎梏与拖累的机会。

大伯去西北想办法将西北拿下,而大哥,大伯也是寄予了厚望,应是希望大哥能进入朝堂,最好还是好占据一席之地。

这样,有着西北与能在朝堂上说得上话的大哥,等宝儿再回来时,他们祈家就会成为宝儿最坚实的后盾。

真正的有了底气。

他们去西北是不容易,那时的西北是又穷又乱,百姓还愚昧无知;可大哥更不容易。

因为西北有个好处,就是天高皇帝远;而大哥就在天子脚下,四面包围着都是世家贵族,大哥这个农户出身的小秀才,想脱颖而出又哪是件容易的事?

所属西北的有三州,只要控制住了这三州的官员,西北就是大伯的天下。

这么说显得特大逆不道,可事实如此。

大伯当时带着十二万的祈家军,和西北原有的驻军比半数还不到,可每一个祈家军的战斗力都是原有驻军的两倍还不止。

二郞笑着说:“三弟刚才在爷奶那儿说的不全然是事实,大伯当时到西北时第一个对付的其实是西北军。

西北军里的几个前副将都想得挺美,圣旨是大伯被封为了西北大将军,去西北统领西北军;而他们却准备让祈家军并入西北军,然后再架空大伯,让大伯做个空有名儿的大将军。”

三郞嗤笑声接过话,“爹是那能干这种傻事的人吗?爹带着祈家军直接打进了西北大营,把一个个全给揍趴下了,然后抓了几个副将,再细查他们。”

六郞:“前面那个西北大将军是觉得天高皇帝远,不会有人查到西北去,才敢贪一墨军饷;有他那么一个大将军,他底下的副将又哪能干净得了?!

大伯一查,果然那个不得了的,连纵容手下的兵杀一良一冒一功的事都有。”

祈宝儿和大郞俩都是不置可否的没发表任何看法,那是他们亲爹,他们能说啥?!

不过···

两人都不信以前的西北军里真的所有领一导一班一子都有问题。

说了当初夺一兵一权的事,二郞等人又移到西北当时的民生上。

这就有得说了。

二郞说官府是如何如何的不做为,甚至是过分。

比如明明各地都设有官府,百姓却是告状无门。

比如看到衙役的第一本能是跑。

再比如会进老百姓家打砸抢的不是土匪,而是披着一身差服的衙役。

这么说吧,西北当时的官府就如祈宝儿前世特殊时期里的那个‘革一委一会’;于百姓来说没有一丝的安全感,反而是令他们闻风丧胆的存在。

四郞几人说到百姓间的陋习。

比如西北人对女子的轻视。

轻视到一个什么地步呢?

在西北那边,女子是完完全全的没有任何人权的,她们没出嫁前是父母的所有物,可交易的那种;出嫁后是夫家的所有物,同样是可交易那种。

未婚女子不可抛头露面,已婚女子要出门也要将自己裹得跟木一乃一伊/一样。

女子的手要是被男子给看到,那女子都必须要嫁给那男子,否则就只有死路一条,连绞了头发做姑子的机会都没有;因为女子的家人不会允许她还活着影响家中的其它姑娘。

这还都只是陋习中的小小一角。

像是拿死人结一阴一亲这种事,在西北就是件非常平常的事。

还有寡妇不可再嫁,兄弟却可以共一妻。

“夺下兵一权不难,要改变西北人的想法才是难的。”

二郞苦笑了下,“就是到了现在,他们好些人的想法还是没变。”

大郞把手上已经烤好的肉递给二郞,接过他手里鸡翅继续烤,边说:“也不只西北如此,这些年我去过不少地方,如你们所说的那些,哪哪都有。”

就是都凑一块了显得特别可悲。

大郞说起前阵子随吕轻何出去时碰到的一件事,“当时我和先生跟大队伍走散了,宿在一山间的小村子里。

那村子里四面环山,没有田地,靠着打猎为生。

村子里女子很少,我和先生在那宿了两天,在村子里一个女子都没看到,也没看到一个女孩。

后来我们才知道,村子里是有女子的。

那些女子是他们村里所有人共同筹银子从外面买回来的,是他们全村人共同的妻子;

他们村的人觉得女子污秽,不配和他们住在村里;可又要传宗接代,所以在村外的林子里另外的建了个地方给她们住。

那些女子如果生下了男孩就会被抱回村里,如果是女孩则会被当场处死。

等到这些女子年纪大了,他们又会下山继续买。”

众人:“……”

突然手里的烧烤都不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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