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7话、你来啦(1 / 2)
之所以这俩会出现在这,这就得说说灼玉的事业了。
灼文和灼友他们在庄子里开了几个作坊后,灼玉一开始是帮着他们维护下秩序,可等作坊都相对的稳定后,灼玉这些武峰出来的弟子们便闲了下来。
于是,这丫便在京中四处寻摸,想找找适合他们走的路。
走武考的路入朝为将?
没兴趣。
给人当侍卫?
那还不如在师叔/师叔祖那儿当侍卫呢。
然后,他们就看到京中有家已经准备要关门的镖局。
这家镖局不大,以前有个神人坐镇还能勉强的撑着,半年前那位神人也另谋了高就,镖局撑了半年实在是撑不下去了。
镖局,镖局好啊,不受约束,自在。
没遭过社会毒打的灼玉便买下了院子也开起了镖局,还起了个贼吉利的名字——鸿运镖局。
只是吧,名字虽吉利,可镖局并没因为这名字而鸿运当头。
其实也可以理解,要保镖的不是护人就是护财,你个新镖局,一不知镖局的真正实力,二又没可靠的友人介绍什么的,谁敢到你这镖局里让你保镖?
鸿运镖局开了好几个月,那是一单生意没有。
哦,也不是,他们镖局隔壁的阿婆瞧着他们着实‘可怜’的托过一次镖,让帮把两代精米送去永宁城的儿子家,镖银百文。
后来他们才知道,阿婆在精米里藏了两张各一千两的银票。
生意实在是惨淡,灼玉瞧着这不成啊,一堆人一块集思广议,最终决定,他们镖局不能只做护镖这一件事,得扩大规模,比如帮人解决不能本人出面的麻烦事之类。
也是缘分,正有这打算呢,灼玉和李月英在路上谈到此事时,正好被从他们身边路过的小杨氏听到。
小杨氏对柳寒林可以说已是恨之入骨,只是碍于两个娘家,她都不好本人出面,不,不只是本人出面,而是连牵连到她都不能的行报复之举。
心中正是郁闷着,刚好听到灼玉他们提到能帮人解忧,也许是真憋屈狠了,她竟然悄悄的便跟上了两人。
小杨氏不过是个普通人,她的跟踪,还没几米路呢,就被灼玉给察觉,然后反被灼玉给带入条死巷子当场拿下。
于是,鸿运镖局开年后总算是接了新单,帮小杨氏套柳寒林的麻袋。
这事儿自然不能白天来做,而且柳寒林有伤在身最近一直在府上养伤;灼玉便仗着自个功夫好,带着新人李月英一块,准备晚上就在柳府把柳寒林揍一顿。
李月英也是满脸疑惑的摇了摇头,同样无声道:“按说不应该啊,除非是新纳的妾。”
小杨氏在时,柳寒林可没纳过妾。
突然···
“啊~~”
的惨叫。
两人忙眼睛怼下去继续看。
只一眼,俩都恨不得自个已经瞎了。
只见:原本床边跪着的女子不知何里已经坐在了柳寒林的床沿;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女子此刻的脸竟是那没皮的血肉模糊,而她的手上,却是拿着块粘着血像是脸一皮的东西。
柳寒林五官都失控的尖叫着,尖叫着,突然全身一抽抽,人直接抽了过去。
灼玉和李文英俩也是全身汗毛倒竖,这,这也太,太可怕了。
这时按说她们应该跑路的,可身体却是不受控制了般一动都动不了,眼睛也是直直的盯着床一上那个不知道是个啥的家伙。
没了面一皮的女子发出阵阵悦耳的笑声,是的,她的声音如铃兰般的清脆,和她此刻的那张可恐的脸一点儿都扯不上关系。
女子伏身到已经不知是死是活的柳寒林面前,脸上的血不断的滴落在被子上。
“林郞,林郞,你不是说无论我长得如何,此生都会与我生死相许吗?”
女子用着没拿面一皮的那边手轻轻的抚摸着柳寒林的脸,一寸一寸缓缓的像是在眷恋着一般。
“林郞,是你在我面前发了誓,说此生必会对我好,对我一心一意。可为何仅仅不到半年,你便是对我非打即骂?”
指甲已经陷入肉中,鲜血溢出,缓缓的落入发间。
灼玉和李文英俩都不忍直视的齐齐闭了眼,眼一闭,似乎身上的力气也回来了,俩对视了眼,赶紧着爬起来就跑。
-
“师叔,师叔救命啊。”
“大人,大人救命啊。”
很好,喊声很齐,就是声音凄厉了点。
祈宝儿放下笔起身出屋,刚走到门口,差点就和迎面冲过来的灼玉和李文英撞个满怀。
抬手一左一右各拎住一个,“到底怎么了?”
这俩看着不是胡闹,而是着实被吓到了,面色都惨白惨白的,神魂还有些不稳。
祈宝儿状似无意的各在她们的肩膀拍了一下。
俩一站定,立马你一言我一语的将将到的事情一一禀报。
祈宝儿:“你们这半夜三更的跑柳府去做什么?”
灼玉:“……”
李文英:“……”
不是,师叔/大人啊,您的关注点是不是错了,是鬼,有鬼啊师叔/大人。
好在祈宝儿这会儿暂时没功夫和她们计较这,转头交待十二盯住她们俩别乱跑后,闪身便消失了。
再出现,人已经在柳府门外。
与灼玉和李文英俩悄摸进来还躲屋顶翻瓦片不同,她是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柳寒林所居屋子的门外后,直接的推门进去。
屋内,此刻已经是个惨烈的案一发一现一场。
地面上乱就不说了,还四处都是血迹,血迹最浓重的是在靠床的位置。
面床一上,一个同样已经没有脸一皮的男子躺在那,盖在他身上的被子上同样是血迹斑斑。
面目狰狞的女鬼坐在屋内唯一一张立着的椅子上,听到开门声她转过头来。
感受到祈宝儿身上明显带给她的致命威胁,却是不躲不闪的反而抽动起了脸。
祈宝儿姑且觉得她应该是在笑吧。
“大师,你来啦。”女飘的声音很平静。
祈宝儿没再进去,站在门口目光平淡的看着女飘,反问道:“你在等我?”
女飘点了点头又摇头,“我没有特定的等谁,只是知道肯定有大师会来。”
如果不是她默许,刚才屋顶的那两人又如何能离开?
她啊,不过是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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