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3话、已疯魔的宁王(1 / 2)
宁王妃在去‘接’宁王的途中经历了什么已经无人知道,在宁王到了老宁王那儿发现自个被骗又赶回去发现王妃不见了后,他去求了皇上去寻找宁王妃。
皇上派出了麟卫,最终是在明月庵找到已经没了呼吸的宁王妃,和早产的宏义世子。
据明月庵的静安师太所说,宁王妃是已经处在昏迷中被一个身受重伤的侍卫抱进的明月庵中,那个侍卫将宁王妃交给静安师丈他们后便断了气。
后来宁王妃被腹痛所痛醒,宁王妃似有所感,拉住想保她命的静安师太苦苦哀求,她说她能感觉到自个活不了了,求静安师太求求她肚子里的孩子。
静安师太懂医,别人没办法的事儿她有。
只是,要手染人命这事儿,她身为佛门中人自是不愿的;如果不是心怀悲悯的不愿见到一尸两命的惨剧,她连那法子都不会说出来。
所以,最终是一位伟大的母亲,忍着巨痛亲自的刨开了自己的肚子,将生的希望留给了孩子。
宁王妃去逝后,宁王便彻底的疯魔了。
提着剑冲进了白家,当着白家众人的面挑断了白丽珠的手筋和脚筋还不止,还当着白家众人的面下令手下给白丽珠喂了那啥的药后扔去城外乞丐窝居的破庙里。
然后又跑去帮白丽珠的那些贵公子府上,一剑一个。
将仇人都报复了后,宁王又将目光转向了宏义世子身上;别误会,这时宁王并没有疼爱宏义世子,相反着,他恨宏义世子,恨这个因他的出生而克死了生母的儿子。
是大贤王在关键时刻出现,救了宏义世子一面;后来连当时的楼公公都不知大贤王和宁王说了什么,让宁王突然的就冷静了下来,对宏义世子的态度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从原本的恨变成了当成了眼珠子一样的宝贝。
直到几个月前那个应姓的所谓神医出现,楼公公才从宁王的口中知道,当年大贤王就是以劝服国师让宁王能时常梦到宁王妃为由劝住了宁王。
大贤王也做到了,他请来了国师,国师给了宁王一块能与地府的宁王妃联系上的玉佩,只要宁王在睡觉时将玉佩放在身边,就有望能在梦中与地府里的宁王妃相见。
原本能这样宁王已经知足了,只是,在应神医告诉他有办法能让宁王妃回魂的重新回到他身边后,宁王又再次起了贪一念。
且这一次,他比宁王妃刚去逝时还要更疯魔。
楼公公又再度‘噗咚’一声跪下,躬着背头垂得都快粘到了地面,也瞧不清他此刻是个什么神情,就连语气也是复杂难辩。
“应神医说要用七七四十九个童男童女的血一肉和灵魂来做法,才能复活王妃;复活的阵法,阵眼还不得用与王妃有着最亲近血缘关系的人。
王爷已经命人在各地抓来了五十个童男和五十个童女,还抓来了王妃的亲兄长。”
楼公公的声音已经哽咽,他砰砰砰的又是连嗑了好几个响头,“贤王爷,老奴是个卑溅的下人,大道理那些老奴不懂,但老奴知道,能用人命,还是孩童的命来做法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而如果王爷真的手粘上这上百孩童的性命,肯定也不会真的能复活王妃。
贤王爷,老奴听说您比国师还要厉害,老奴斗胆,求您救救王爷,救救世子。”
随着楼公公的讲述,祈宝儿身上的气息已经越来越冷,等楼公公话落,她的眸色都已经寒如冰滩。
不过,祈宝儿就算是生气也不会将怒火发在无辜的人身上,何况,眼前的楼公公之所以她愿意给他和自己私下说话的机会,是因为她在他身上看到了淡淡的功德金光。
对于有功德在身的人,在祈宝儿这儿一向能得到几分的优待。
“你可知宁王将那些孩童关在哪里?”从楼公公刚才的话不难听出,那些孩子暂时还是安全的。
果然,楼公公后面的话确定了这点。
“王爷将那些孩子交给应神医后就不会再过问,不过老奴派了人悄悄的跟过应神医的弟子,他们将孩子们都关在城南一个叫‘民生医馆’的后院里。
文将军是被王爷用世子病发的原由给骗到了府上,文将军现今还被关在府中。”
祈宝儿朝着一个方向挥了下手,眨眼功夫,十二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祈宝儿小声的交待了几句,又眼神示意了下还在地上跪着的楼公公。
十二重重一点头,上前直接拎起楼公公,在对方还还不及惊恐尖叫时已经出了皇家猎场。
祈宝儿神色不虞的又在亭中站了会儿,然后才转身快步离开。
同时,一道道命令从她的口中传中。
不到半个时,皇家猎场的气氛肉眼可见的冷凝,虽瞧不到有大军把手,可皇家猎场已经是只许时不许出。
只要有人抬脚踏皇家猎场,眼前便会突然的出现个无影军面无表情的拦住你。
又过了半个时,皇家猎场内已经无人走动,原本守在皇家猎场内的将士们都已经被‘赶’回了各自的休息之地。
而这一切,还在哭着会对不住王妃的宁王并不知情,正在一脸头疼的哄着父亲的宏义世子也同样不知情。
当他们二人看到直接推开门走进来的祈宝儿时,双双都被对方明显不对的神色与一身冷冽的气息怔了怔,也因为对方这连基本的教养礼仪都没的推门而入有些恼意的同时,心里也有些不安。
能让皇上和太子殿下要信重的贤王自然不可能是那种连基本的教养都没有人的。
像他们这样的身份,在什么情况下会让贤王对他们如此的不客气?
尤其是宁王,在祈宝儿那冷然中又透着‘我什么都已经知道’的目光下,他不自觉的就心虚着移开了与之对视的双眼。
在移开后心中又是一种的懊恼。
宁王是个从来手中就没掌过实权的咸鱼,从来就没那别人非得因他是皇室而视他为尊的自负,所以,对他自己与祈宝儿的对视中输下来这点,他没有恼火,有的只是担心自己的反应会被祈宝儿所怀疑而影响到后续安排的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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