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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2话、各有各的规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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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大殿下及为冷漠无情的告诉她:没有。

各界有各界自己的规则,地府并不是管理各地界的人,如果非要用一个形容词来形容地府的话,地府不过是各界众生活活死死间的一个中转站。

地府虽说是游离于众界之外的大佬,可它管的是众生的死后世界,大家的生前事,不归他们负责,他们也负责不起。

而众大小世界,都是生灵生存的地方,有句话叫神爱世人,其实这话并不准确,而是天道爱衪世界里的所有生灵,这个生灵可并不单指人族。

如果众大小世界要分个一二三四五等级的话,的确地府是属于那最高的等级,还是没有并排的最高等级。

可也正因此,对地府有着诸多的限制,否则,地府里鬼帝什么随便到哪个世界去闹闹,一个不好还不就得灭世。

所以地府只管地府的事,众世界里自个的事情除非祂们求助到地府头上,否则地府的飘并不会也不能出手去干预。

就如祈宝儿提到的这个旱魃,如果它是地府逃出去的旱魃,地府自当派飘甚至是几大殿下要亲自前往的将其捉拿,还得赔偿因旱魃对这个世界造成的伤害的损失。

然事实正相反,这个旱魃是这世界里的人自己折腾出来的旱魃,在天道没有向地府求助时,他们不会去插手。

祈宝儿:“……”

这她就有些不理解了,“地府的本职不是捉拿各界中一切的鬼怪吗?”

大殿下放下茶杯,也没怪祈宝儿对地府会有这误解,而是耐心的解释道:

“非也,地府并没有什么本职,只不过是给死后的生灵们一个容身之地而以。”

混沌初开后,逐渐了有了现在的这些大小世界,然后大小世界上又逐渐的有了各种生灵。

只是,一开始时,众生灵虽生前有着大小世界为容身,但在死后,众大小世界是都很排斥他们这些‘见不得光’的阴物。

这才是冥王大人建立地府的真正原因,给这些‘见不得光’的飘一个容身的地方。

后来一众的大小世界发现,祂们将这些‘见不得光’的阴物排斥走却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再生的生物没了灵,就和死物并没大的差别。

尤其是被许多世界所喜爱的人族,没了灵甚至连个再生都再生不了,人类就是能生育,要么生出来的只是死胎,要么就是个没有灵魂的活一死一人。

众世界这才明白了众生灵死后那些魂的重要性,他们并不是一次性的产物,而是任何世界想要正常的运行,就必需有他们来经历无数的轮回。

所以众世界只能求助到地府,并与地府达成共赢的协议。

不干涉众世界中的事情,地府飘员进入众世界的地界后要守祂们的规则等等,都包括在协议内。

那可是集众世界与由天地之气凝造而成的冥王大人所定下的协议,不说众世界敢不敢违背,反正他们地府里的飘是不敢。

大殿下用着他那仙风道骨般的姿态,遗世独立的气质,淡淡然的吐出‘不敢’二字,可把祈宝儿给雷的··

好的,她懂了,懂得不能再懂。

就是地府派人到各世界去勾一魂,这是他们的责任但却不是义务,只是帮着维护众大小世界,也是保护那些飘。

可要是飘自个逃了或是像这世界一样的自个弄出了个大家伙,地府的人其实并没有那个义务去管,甚至,在天道没允许的情况下要是插手了,还会招来协议的反噬。

好家伙,难怪各世界都有一堆的恶飘怨飘为祸人间,原来真正的原因在这,而不是她以前以为的地府不做为。

但说句实在话,倒也不是怪各世界的天道阻止地府干涉衪们的世界太多;对方太强,你不拦着点,啥时候自个的地界就成了别人的游乐场你都说不准。

明白了,祈宝儿便也对这事不再上心。

至于眼前这大殿下,反正有她没她,他在府里待着都挺自在。

于是,祈宝儿起身离开去了观赏楼。

说起来应该要有点不好意思,甭管是不是她主动请的,四侍郎都是来她府上的客,结果她却因为其它事情而将他们给丢在楼顶不管。

失礼了。

好在几侍郎及他们的家眷/未来家眷都不需要她这主人的存在自个也玩得很好。

贤王这儿吃的喝的可全是他们平日里吃不到喝不到的佳肴,面前还有美景可常,身边是信得过的人不必连说个话都得先斟酌一二,哪能比这更适合他们可闲谈放松的地方?!

也许是都有些喝多的原因,对于祈宝儿的到来,这次大家没再拘谨的起来行礼啥的,一个个全吼吼啷啷的反叫祈宝儿过去。

钱文同放下鼓锤,通红着脸朝着祈宝儿直挥手,“王爷您可算回来了,我们都已经拍花玩好几局了。”

这说的拍花可不是‘拐一卖’的意思,而是一种文雅人玩的游戏,一个击鼓,其它人传花,鼓声停传花停,花停在谁手中,谁就得做首诗或词,再或是弹个琴,总之都是文雅的演绎。

因为敲鼓者最后一下都会敲得特别重,声如在拍,传的是花,因此被民间称之为拍花游戏。

当然,并不是花传到谁手中谁就一定得表演,不愿表演或是腹中没货咋办?

可以罚酒。

祈宝儿这儿的酒可全是上品,不是宫里皇上赏下来的,就是从太子那儿‘坑’的,还有她自个从凌云宗那儿带来的。

随便哪种,于在场的一众人来说那都是难得的佳肴绝酿。

于是,拍花游戏就被这伙儿人给玩成了抢花游戏,谁也没那功夫表演,谁抢到花了,谁才有资格多喝一杯。

可问题是,好酒它度数也好漂亮。

这不就倒了一片嘛,连在场当属最为温婉的郝夫人都没避免,已经扒在玉桌上看样子是已经醉倒了。

祈宝儿抬眸看去,好家伙,没一个清醒的,就钱文同这货,瞅着还认得人,可喊完那句话后就‘咚’一声的脑袋当锤怼在了鼓上,传出一声震耳的鼓声后,便是他呼噜呼噜的打呼声。

“……,来人,都把他们送去客房,遣人去他们府上吱一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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