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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个行李箱2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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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团试图回答,却没有任何办法。

“她”翻开了刚刚放在桌面上的笔记本,按照关键词顺序一家一家的监控查过去。

廖大婶住在一个老旧小区,监控坏了几年都没人检修,房主向社区申报的租客文件中,大多语焉不详,只记录了租客的性别和名字。

名字也可能是假的,兴许是黑户口。

但是,廖大婶刚到医院时,意识清醒,情况并没有护士说得那样严重,短时间内不应该猝死。

这情况,就和割个阑尾结果意外去世一样荒唐。

抢救时,监控被人为关闭了。

不曾存在的数据,自然无法恢复。

云团从头到尾都像一个旁观者,她冷静地看着这一切——这个时间段,除了南北极的冰尸,没有人比她更“冷”。

他们……

都是一伙儿的吗?

到底是在掩藏什么?

极限乐园将三十年前的火灾和此刻的悬尸案联系在一起,这两者应该存在某种联系,倒不一定是因果关系,兴许是一个相同的物件贯穿始终,兴许是同一个人……

景煜借云团之手入侵了院方和乡镇的一些数据库,但火灾年代久远,当时多采用纸质文件来汇报和存档,这些东西早就在三十年间被人为毁坏或丢失。

“景和隔壁曾与你的上司佐藤有过通话,一周37次,最后一次长达66分钟。”

云团眨了眨眼,依旧无法回答。

她眼看着景煜将通讯记录都存下来,又在桌面文档详细写下删除方式后,解除了附身状态。

冷,寒意从骨头里滋滋地往外冒,云团的四肢都凝出一层浅淡的冰霜,白色的雾气肉眼可见。

“阿嚏!”

云团搓着胳膊,刚拿起空调遥控器,又放下了——近期气温稳在22c左右,体感偏凉却不需要开热空调。

更何况,这里的小孩子不论春夏秋冬都穿短裤,大家的耐寒能力都很强。

她这时候开暖气,实在太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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