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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回:面目狰狞骇妇孺,剥皮剐肉祛火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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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仲回到公主殿,公主殿大门紧闭,其仲用力敲打着大门,他要告诉其尔夷,他毁容了,他要说实情,他不允许自己伤其尔夷的心。

“大胆贼子,光天化日之下敢行凶!”槿樱樱见蒙面人在敲打公主殿的大门厉声喝道。

其仲说:“槿姐姐是我。”

槿樱樱看身形、辨声音是其仲,她问:“大白天穿着夜行衣干什么?”她还没有等其仲答话又说:“你怎么还在这里?大依母追你去了,想是你们绕路错过了,没见着。”

其仲问:“她为什么要去追我?”

槿樱樱说:“谁知道你给大依母说了什么,大依母哭了,池里的七蕊莲子全死了。我不和你多说,大依母派我去寻找屠宰将军和公主金,就此别过。”

其仲震惊,其仲一直以为他深爱着其尔夷,猜测不到其尔夷能不能接受他。其尔夷向他表达心意,是大依母牵手船客,他不上船,多少人等着,不会对大依母有什么影响。

其仲策马朝青城方向狂奔。

其仲想起小时候,其尔夷被野猪追赶至树洞下,其仲杀死野猪后去看洞中的其尔夷,其尔夷向他伸出求助的双手。他把其尔夷抱出树洞,背着其尔夷回家,其尔夷在他背上睡着了。

七蕊莲子的死,让其仲彻彻底底明白,他和其尔夷就是其尔夷说的一生一世的一双人。

其仲想,先去泸沽堡,如果大依母不在泸沽堡再去凤眼泉寻找。

其仲来到泸沽堡,远远的便听见有孩童的嬉戏打闹声。

其仲上前,只见金虎的孪生女儿和孪生儿子在做游戏。孩子们高兴地跑上跑下,嘻嘻哈哈打闹成一团。两个孪生姐妹在前面跑,两个孪生兄弟在后面追。一个男孩不小心摔了一跤。另一个男孩停下来去扶自己的兄弟,两人互相拍打着身上的尘土,牵着手又一起去追孪生姐妹。

其仲仿佛看到自己和金虎小时候在一起玩耍的情形。

其仲叹道:“童年真好,无忧无虑。”

“鬼啊!”其仲聚精会神的看着金虎的孪生儿子,不自觉地除来。

其仲连忙扭头就走,边走边戴面罩。

金虎看到其仲的背影赶上前去:“弟弟,弟弟一”其仲听到金虎的喊叫声没有回头。眼泪啪啪啪的不住往下掉。

其仲骑上马来到青城的护城河边,他想洗把脸,清醒清醒自己发胀的脑袋。

其仲蹲在河边,除

“哎呀,妈呀,那是什么?”一个女人尖叫的声音。

其仲寻声望去,一排妇人在河边洗衣服。妇人们被其仲的容貌吓得一个个丢下衣服逃得远远的。

其仲在公子启府中闲来无事时,想到其孟为自己置私宅的事,他觉得有必要为其尔夷购买一处私宅,以备不时之需。他在青城购买了一处私宅。这私宅与旧王宫比邻,曾经是凤鸣国大臣的住宅。

其仲躲在城外的小树林里不敢见人,直到半夜三更,他悄悄的翻过城墙,进入私宅中不眠至天明。

私宅里有他雇佣的父子俩老季和小季,老季经验丰富、办事沉稳,小季年龄虽小,却机敏过人、手脚麻利。

其仲把老季和小季唤来:“我的身体和面容都受了重创,去请可靠的郎中来。”

郎中到来,其仲让老季和小季退出门外。郎中解开其仲的衣服,胸口被火龙喷出的火灼伤,大面积红肿发脓。

郎中说:“这些脓毒先要刮掉,剥皮剐肉有钻心断齿之痛,你可忍受得住。”

其仲说:“先生下手吧。”

郎中将真仲绑在床上,去掀其仲的面罩。

其仲侧头说:“先治好身体的伤,再治脸部的伤。”

郎中说:“也好,这身体的伤不知你扛不扛住痛,咬胶还是不用了,痛极了你喝住,我即住手,分批医治,不至于痛死。”

其仲问:“分批医治要多长时间痊愈?”

郎中说:“少则三载,多则五年。”

其仲问:“一次治疗,需要医治多长时间?”

郎中说:“少则一月,多则一季。”

其仲说:“把咬胶给我咬上,先生莫要手软!”

郎中为其仲剥去发脓的皮,剐去腐烂的肉,其仲痛得全身如筛糠般发抖,脓血和着汗把床单、褥子全部浸透。

郎中感叹:“我行医数载,见过真硬汉不少,你是最强的铮铮铁汉!”

郎中住在府中,日夜照顾其仲,三日,其仲便硬撑着下地走动。郎中劝说:“若先生想要再剥皮剐肉,便活动开来。”

其仲让老季去请薛篱。

薛篱到塌前,见其仲胸口涂上厚厚的一层膏药。薛篱说:“大依母住在凤眼泉,说你被火龙的火灼伤,没想到伤得这么厉害,我立即去禀告大依母,把你接到凤眼泉去医治。”

其仲问:“大依母可安康?”

薛篱说:“轻减了许多,精神状态尚可。”

其仲说:“我想把伤治好再去拜见大依母。”

薛篱说:“这样也好,重建泸沽泊非常的辛苦,我这次见到大依母消瘦憔悴了许多,诸事还是少让她操心为好。”

其仲一阵心绞痛,他转移话题问:“向天那边有什么动作?你还应付得过来吗?”

薛篱说:“那昏君日夜歌舞升平,骑肉凳、戏侏儒、辱群臣,哪有心思管政务。偶尔想起你来,说说罢了。你且安心养伤,伤好再去见他,我在凤来仪湖等待他的消息,他若有消息来,我立即来向你报告。你从泸沽泊来,樱樱可好?”

其仲说:“槿姐姐好,你是否十分挂念她。”

薛篱说:“不怕总督笑话,我对她可是朝思暮想。”

其仲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如有得罪,请你莫怪。”

薛篱说:“你是想问我,我和樱樱的相貌相差甚远,我有什么勇气去追求她吧,其实我下过好多次决心不去想她。每当我想到自己的相貌,都会打退堂鼓。可是,每次她的出现或有她的消息传来,我又忍不住激动的心去思念她。听大依母说,她对我已经动了心思。我这一颗灼热的心融化了千年的寒冰,我真是太幸福了。”

薛篱又说:“我给自己打了一副长腿,下次樱樱见到我时,我就如同正常人一般。你说说看,哪个女子不喜欢有个相貌堂堂的伴侣,更何况我的樱樱是四仙女之首,她是那么的尊贵,我可不能让她失去面子。”

其忡送走薛篱,唤来郎中:“脸上的伤开始治疗。”

郎中掀开其仲的面罩,倒吸了一口凉气:“先生这脸上的伤我从来没有见过,我是肯定医治不好的,先生另请高明吧。”

其仲趴到镜子前又看到这张令自己做恶梦的脸,其仲举起镜子,将镜子摔得粉碎。他感到前程迷茫。只有完成大依母的命令是他唯一的精神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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