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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病弱狐狸天天想生崽(1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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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这笑又美又勾人,可在王洲眼中比地狱的恶鬼还要恐怖三分。

王洲蜷缩在地上,两只胳膊使不上来劲,痛苦地额角溢出一层密汗。

白姌收回嘴角的笑意,用力踩在地上黑熊的脑袋上,朝着混乱作战的兽人们。

“都给我住手,不然你们首领可就没命了。”

女人平静的声音响起,两个部落的人停了下来,齐刷刷往这边看了过来。

白姌仿佛没看他们龇牙咧嘴的样子,指了指部落里的兽人。

“你们几个用藤蔓把他们绑起来,待会带回部落里,其他人清掉伤亡人数,将食物都搬回去……”

留下这些话,女人转身又变成兽形,走到了盛祤身边,将他驮在背上。

“姐姐……呜呜呜……哥哥不会死吧?”

盛夏蹲在地上,用小爪子揉着哭红的眼睛,望着走过来的大狮子。

白姌抬起前面的一个爪子,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安抚道:“盛祤他没事,只是晕了过去,等回去让部落里的医师看看。”

其实也是对她自己说的。

色狐狸身子骨这么弱,那一拳的确不轻。

若不是她偷偷和小圆圆用一只野猪兑换了半颗续命丹,还真的怕他挺不过来。

盛夏擦了擦满脸脏兮兮的泪珠,脸上重新挂上了笑容:“嗯,我相信姐姐的话。”

小狐狸笑起来,眼睛弯弯的。

白姌紧绷的心也松了下来,咬着盛夏的后脖颈,将她抛向背上,带着盛家兄妹俩往狮子部落方向走去。

其他人陆陆续续也跟着。

武延走在最后的望着前面背着盛祤的狮子,心情有些复杂。

刚才紧要关头,若不是他因秦酥酥的呼救声,那一拳一定是他替白姌挨的。

也许,她对自己的态度就有所转变了。

男人眉头紧锁,目光紧紧跟随着某人,一旁的秦酥酥歪着脑袋看着武延,自然将他眼底的情绪看透了。

“武哥哥,刚刚谢谢你救了我。”

秦酥酥羞涩地撩起耳边的头发,露出修长白皙的脖子,微微泛红的脸颊,格外的迷人。

武延侧着脑袋将她的反应全都收入眼底,最近不知怎么回事儿,脑子里总是盘旋着两个雌性的身影。

难道是他的发情期到了?

可是,还没到春天呢。

“咳咳……”武延收回打量的目光,温声浅笑,“不客气,都是一个部落的,就应该互帮互助。”

这个男人果然很好,尤其是笑的时候,那双眸子亮如星辰。

秦酥酥脸颊变得更红,害羞地低着脑袋,下意识看着踩着草地的小脚。

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仰起脑袋,红唇微勾:“武哥哥,你说白姐姐是不是很喜欢盛祤啊?我可从未见过她背过谁回去呢。”

当初白姌将他们带回部落,最多是搀扶一下。

如此鲜明的对比,的确让武延心里多了一道酸楚的疤痕。

“她不会。”武延嘴角下拉,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她连自己男宠都随便送人,可见至今无人能进入她的心。”

他的话很直接,也没有多想,却让秦酥酥觉得格外刺耳。

这不就是在说她吗?

秦酥酥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委屈地咬着下嘴唇,小声啜泣:“武哥哥,你是不是嫌弃我院子里兽人太多?你不喜欢我可以,但别侮辱我对你的感情好吗?”

女人不甘心哼了一声,捂着嘴跑远了。

徒留在原地的武延一脸茫然,想要伸手拉住她,却发现人已跑远。

雌性有时候还真是莫名其妙。

**

白姌那双漂亮的眸子紧紧盯着床榻上的少年,又看了看在那里医治的山羊医师。

医师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轻叹一口气,吓得白姌屏住了呼吸。

她上前抓住医师的胳膊,着急忙慌地问道:“他……他没事吧?”

不怕生病看医生,就怕医生大喘气。

“没事,就是他身子比较弱,又受了这么重的伤,没个十天半个月好不了,你多给他弄点好吃的,补补身体。”

如此羸弱,怎么能伺候好族长,生出健康的崽崽?

哎。

也不知道族长喜欢他什么?

医师捋了捋胡子,看了一眼床上的少年,又看了一眼白姌。

那眼神中包含了太多东西。

白姌:“???”

她怎么觉得自己被内涵了。

白姌将抓住医师的手收了回去,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谢谢杨长老,我会注意的。”

情绪太过激动,下手就有点没轻没重。

白姌也不太好意思看着杨长老皱着眉头揉搓胳膊。

医师刚要走出茅草屋,脚还没跨出去,又停了下来,专门提醒白姌:“他身体病弱,最近这段时间不能交配生崽崽。”

这句话赤裸裸地在告诉白姌收敛兽性,别玩的太花。

“……”白姌嘴角微微抽搐,摆摆手,咬咬牙,“我记住了,您早点回去吧!”

都把她想成了什么,她是那种急不可耐的人吗?

女人转过身,床上的少年也睁开了眼,目不转睛地看着门口的人。

“姌儿,我胸口好疼啊,你快过来看看,帮我揉揉。”

少年委屈地憋着嘴巴,水雾朦胧的眸子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精光。

那个什么医师竟然想断送他的性福之路,好不容易趁着受伤求点福利。

那灰色眼眸微垂,再配上可怜兮兮的表情,让人心疼的不得了。

白姌刚放松的心又紧了几分,赶紧过来坐在床边,扒开他身上的兽皮衣服,轻轻地帮他揉着胸口。

“这个力道如何?”

傻狮子紧张的指尖都在颤抖,连身后的尾巴地直愣愣地垂在地上。

她属于大型兽人,力气比其他的兽人大很多。

“嘶……”

盛祤脸色又白了几分,握住了白姌的手,眼角也因为她粗鲁的动作,沾染了几颗泪珠。

“对、对不起,我第一次给人按摩,力道有些不知轻重。”

白姌也为自己笨手笨脚的样子蠢哭了。

盛祤摇摇头,指了指女人的唇瓣,又指了指自己胸口上的淤青,一脸期待地眨巴着灰色眸子:“胸口好痛啊,我想要姌儿帮我吹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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