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世妖姬(二十四)(1 / 2)
“……”
公主微面对这个越来越弄不懂的太子心中多了几分说不清的感觉,她看着太子:“哥哥,你就是非得为了一个女人如此?”
“你非得是为了一个女子如此对你的哥哥?”太子皮笑肉不笑,看着面前的人:“你们非得都是如此?便是姑祖母也是?”
他能给自己的妹妹,给姑祖母一个面子,可绝对是不能下了他的面子。
对于这个糊涂的太子,老夫人也是心里面暴躁透了。她正想让公主微让开的时候,忽然门便被打开了。就在门内,陈酒酒由着下人搀扶着出来了。她抬头看向了太子:“不知太子找妾何事?”
就在那一瞬间,太子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呆滞了。
他是知道陈珍珍有多美貌,也知晓她的美貌向来是在各国之间出了名的。太子一直以为陈珍珍这一般的便已经是这天底下绝无仅有的了。
——可是当他看到了陈酒酒之后才发现陈珍珍的美丽太过于粗鄙了一些。在陈酒酒面前,陈珍珍美貌甚至不值一提。
他甚至产生了一种荒唐的想法,当初那么多人都在传送陈珍珍的美名,却是丝毫没有传出来陈酒酒的名声,会不会是因为他们只是想要保全陈酒酒罢了。
现在想来也不是不可能。
“你找妾何事?”陈酒酒又一次问道。
老夫人和公主微已经自发到了太子的面前。她们的动作一致,让太子心中忍不住起了一丝嘀咕。他就那么像是为了一个陈珍珍会伤害面前绝世美人的人么?
太子讷讷了好一会儿,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话题一般轻声说道:“孤,孤听说了,你不小心被陈珍珍伤了。她毕竟,毕竟算是孤的女人。”
太子再说这是他的女人的时候,多了几分不甘心不情愿。如果不是因为陈珍珍的存在,他当初第一眼看到的或许就是陈酒酒。
如果得到了陈酒酒,那么现在……
朝堂上的阻力,能感觉到了父皇和刘泗的冷漠,太子的眼中一瞬间有着阴沉。但是他更快收敛了所有的表情:“孤只是来看看你到底有没有什么问题。现在看来你无碍,孤的心里面就放心了。”
就在一瞬间,他产生了一种野望。
他得快一点继承这个帝国。只要是做了皇帝,这天底下的美人哪一个不是他的?便是面前的人是他的弟媳,是他的臣妻,他也绝对不会如此轻易放过。
“妾无碍。若是没什么其余的事情,太医嘱咐了妾要去好好休息,妾便先行告退。”陈酒酒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面前依旧是太子带着几分痴迷的眼神。
他还试图想要跟上陈酒酒的目光,却被公主微和老夫人给同时制止了。直到彻底消失不见了,他依旧是如同猪哥一般,嗅闻着陈酒酒离开时消失的味道。
“现在确认了无事了,太子殿下?”老夫人话中赶客的意思已经是不言而喻了。
太子怅然若失,依旧是怔怔地看着陈酒酒消失了的地方,好一会儿,他才勉强拉回了自己的理智:“陈珍珍伤害了弟媳的事情不能这么轻而易举就解决了。姑祖母,妹妹,你们尽管放心,等等孤自会给你们一个公道。”
对于他的话,却只是得到了几个人的冷眼。
太子又是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见真的没人挽留,才不得不离开了。
公主微冷笑了一声:“现在看人漂亮了,就来所谓迟到的正义。啧,以往看他也是挺正常的一个人,怎么现在就成了这样?”
老夫人却是看着太子离去的身影之中有着几分担心:“他这一般,恐怕……起了抢夺的心思。”
“姑祖母您放心,微如何都会保护好嫂子的。”公主微轻声说道:“看到嫂子漂亮就要强夺,只怕是朝臣的口水都能将他给淹死了。再说……我那几个皇兄们都不是吃素的。但凡是有这个念头,恐怕都得让我的好皇兄吃不了兜着走。”
看着太子长大的老夫人叹了口气:“他以往不是这样的,现在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实在是可怕。”
公主微这一次也不说话了。为了什么?无非便是为了那陈珍珍罢了。
两个人在外头又是调整了一会儿情绪,方才一起去了里头。
陈酒酒看着两个人,急忙招呼他们:“祖母,妹妹,快过来。都怪我这破身子……”她现在确实是不能迎接,说这话的时候也是多了几分无奈。
老夫人却是轻笑着:“说什么话呢,好身子,咱们酒酒的可是好身子,怎么可以说是破身子呢……现在千万养好了。孩子重要,可是你更重要。咱们最看重的还得是你的身子。”
在你一句我一句之中,太子带来的尴尬总算是渐渐消失不见了。
三个人又是好一通的说话,直到阿杨回来之时,老夫人单独和阿杨说了一会儿子的话,话里话外无不担心太子会不会起了心思的意思。
听到了这一句话的阿杨却是冷笑着:“祖母尽管放心,孙儿能护好酒酒。酒酒从最初开始便是孙儿的妻子,这一点,永生永世都不可能改变。”
知晓自家孙儿是个怎么样的人,老夫人到底还是多了几分放心。她拍了拍阿杨的肩膀:“这日后啊,事情还是得交给你了。那孩子并不是会仗着容色折腾的,你可万万不得慢待了酒酒。”
知道祖母是关心陈酒酒,阿杨自是笑着应下。
到了晚上,公主微即便是如何不愿意,也不得不暂时离开了陈酒酒的身边。
她刚准备回去自己住的地方歇息,却听到了外头有人传话,说是刘泗带着她的几个表姐表妹一道儿过来寻她。
公主微疑惑了,平日里刘泗只会找太子,这一位外祖父却是很少来找她的。怎么现在?只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她便去接了刘泗。可奇怪却是,她从头到尾并没有看到表姐妹们,反而只看到了刘泗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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