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碰上了(2 / 2)
杜月华闹了一个大红脸,大概没有想到,自己会这般丢人吧。
一路上低着头赶路,不好意思再说话。
这姑娘也是一个十分有意思的人,长得其实不差,不说美人轮廓吧,就是那流海,剪得像狗啃过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傻大妞儿。
走到半路的时候,我突然感觉眼前有一道黑影一闪而过,速度之快,简直是有些吓人。
反观牧仁礼二人,对于这个并无察觉,只是嚷嚷着太阳落山,气温低了很多,身子冻得厉害。
此时是深秋,离着寒冷的冬日已然不远,晚上天凉倒也能理解。
听到我这般一说,二人倒也没往别处想。
我想了想,让他们二人把手巴掌伸出来,然后在其上面画了一个驱鬼符,并且交待道,
“如有感觉不适,就把手晾出来,定然无事。”
牧仁礼见我画得挺好,还好奇的问我是不是算命的大仙儿。
我笑了笑,只说自己啥也不是,就只是学一点皮毛,然后凑和着用吧。
一听我是个没有道行在身的,牧仁礼就没有胆气了,一路下山都是竖着手巴掌,让上面的驱鬼符能保障自己。
杜月华也是有样学样,把手巴掌竖起来。
面对末知的恐惧,唯有这样做,才能心安吧。
我走在最前面带路,那些脏东西虽然很多,也很猖狂,但是那些年杀的阴邪之物太多,身上早已经有了浓浓的煞气,只有不怕死的,才刚靠近我三尺。
可以说,只要跟着我的人,走夜路基本上能保证安全。
果不其然,一路上顺顺当当的,屁事也没有的就来到了山脚下,等离着福德镇只有几百米远,看见那些灯光后,牧仁礼还有些不可思议的嘀咕起来,
“就这么回来了啊,一点事也没有,真奇怪!”
他大概是奇怪那几个胆大包天的年轻人,为何回不来吧。
其实,一个人的身上,但凡有点正气,然后人又健康,胆子也大不露怯的话,那些阴鬼也只能在外围骚扰,并不敢真的撞上去。
正在这时,一辆板车出现在镇子西垭口,正好是丁丁他们几个。
按道理他们在中午的时候就应该赶到,如今天黑透了这才出现,显然是路上出事了。
看到我的时候,年轻的船家也高兴得不行,冲上来问我,
“黄兄弟,辛苦你在此等候,实在是感动不已。”
我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我们也只是才刚到。”
然后把牧仁礼和杜月华二人简单的介绍了一下,随即问道,
“怎么来得如此晚?可是在路上遇上了麻烦?”
丁丁的身上似乎还有一些外伤的样子,那脸皮子都被搓破了。
她虽然是个乞丐,可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姑娘,这伤若是不理的话,难说会留下疤痕。
年轻的船家有些难受的道,
“唉……别提了,我们走到半路上,发生了一起离奇的车祸,受到一点殃及,还好只是一点点轻伤,倒也没有大碍。”
只是每每想起来当时惨烈的场景,年轻的船家就有种反胃的感觉,甚至连晚饭都不太想吃。
虽然只渺渺几字,我却已经听出了玄机,镇定自若的道,
“你说的那个车祸,是不是发生在一栋新修的房屋处,前后左右都有宽阔的道路。”
这话不光让年轻的般家感觉到惊讶,就是那个丁丁也不由得惊呼出声,
“你怎么知道?你不会是有第三只眼吧!”
我冷冷一笑,“这种事情何须三只眼,一只眼我也能看出来要出事。”
“你们可能不知道,那个房子的建筑格局大有问题,早晚得出事。只是没有想到,你们这般倒霉,正好撞上了,唉……早知道,当时就应该让那几个禅院弟子停下车的。”
那房子固然修得有问题,却也不是没有破解之法,只需要在那个墙上写上几个字,就能破解。
看得出我有些懊恼,年轻的船家有些茫然的安慰起来,
“命中注定的吧,这和你又没有关系。”
我叹息一声,“现在进城的话,这么多人住在哪里也是个问题,要不随意找个旅馆吧。”
没有想到这个意见被所有人都反对了。
杜月华害怕旅馆里的人认出自己。
牧仁礼则自己就住在镇上,有房子,不需要额外住宿。
丁丁觉得自己太脏,会弄脏旅馆,那旅馆老板假如脑子没问题的话,肯定不会收。
实际上,我一直觉得她们来历成谜,好似一直在躲避什么人。
特别是丁丁身上时不时会出现一些额外的伤,更加能证明这个猜测。
至于年轻的船家,他的钱都是我给的,自然知道钱得花在刀刃上,哪能随意浪费。
现场唯一嚷着要住旅馆的,大概也就只有大牛一个。
不过,这厮所说的话,也只能当个屁一样看待,没有人真的当一回事。
那牧仁礼想了想,诚恳的邀请我们几个人去他家中挤一挤,只是他家中有个疯了的老娘,惯会作妖,会吓到人,希望我们不要介意。
也是因为这个,他看起来都30岁出头了,依然没有娶到媳妇。
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总比露宿街头强百倍,我们自然是欢喜不已。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一个偏僻的小巷子,这里的房子大多是低矮的平房,好在家家户户都有个院子,能在里面种点蔬菜,养养家禽等,倒也能过得自在。
我们才刚把院门关上,就听得屋子里传来一阵激烈的咒骂声,十分粗鄙难听,比之市井之言还要令人瞠目结舌。
牧仁礼有些尴尬的解释道,
“家母犯病就会这样,并不是在针对你们。实际上她人在清醒的时候,挺好相处的,唉……”
“理解理解,我们会尽力保持安静,不去刺激她老人家。”
牧仁礼把丁丁他们一家人安排在一间屋子里,据说是其亡父生前的居所,这才死了个把月而已,屋子里有些阴气。
丁丁对此倒也不介意,她们出门在外,艰难的时候,就是义庄也住过,根本就不怕。
这份胆量,令我有些刮目相看,免不了又高看几分。
至于我和年轻的船家,还有大牛三个,则和牧仁礼去了他的房间,两个人睡床,两个人打地铺。
大牛是个腿有疾的,还没有完全恢复好,出于人道主义,自然也就让他上了床。
而我和年轻的船家,则铺了一个草席,随便找个薄被子盖一下,也就囫囵对付过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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