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乱砍杀(1 / 2)
在这一刻,傻子师父的心大概已经死了吧,明明想要做个普通人,却被逼着重操旧业。
他不想杀人,尤其对方只是一个嘴巴子稍微恶毒了点的女人,还罪不至死。
然而,他最终还是依了眼前人的要求,把那碎嘴子的女人给结果了。
而与此同时,他们将近一年的感情也在这一刻结束了。
他为自已感觉不值,又为自已感觉可怜。为数不多的爱意,都倾注在其中,谁能想到,他真的很想抛弃过往,然后做个普通人。
对于他的决绝,女人很是不理解,只是拼命的捶打着,似乎这样,就能把这个男人从歧途里面拉回来。
殊不知,她这样的娇蛮强悍,只是把这个男人推得越来越远。
“什么也不要说了,这是我多年的积蓄,眼下都给你,娇娘,你自已好自为之吧,缘份尽了时候,要学会向前看,这样才能看到更美的风景。”
傻子师父生平第一次,说出如此富有文采的话语。
那个叫娇娘的女子,只呆了片刻,就果断的跳到其背上,
“既然娶了我,就休想抛弃我,你个渣男,想要摆脱我,除非我死!”
这个女人身手还挺矫健,并不是寻常妇人那般没有力道。
其两只手扒在傻子师父的脖颈处,两条腿更是死命地盘在腰间,说不出的黏乎。
想要把她甩下来,除非动用武力,否则的话……
在娇娘的眼里,这个叫云郞的男人,不过是一个优柔寡断的普通男人,有一把子力气,为人挺憨厚老实,其余的就再也没有了。
殊不知,这个男人的武功早已经达到宗师境,等闲没有几个人能近得了身。
娇娘能跳上他的后背,说实话,也有几分是傻子师父默许的,不然的话,这个女人当场就要摔个大马趴。
傻子师父把人搂在背上,可不是想要吃回头草,而是因为娇娘的身后,出现了一个不该出现的人,一个血呼呼的女人,正凶神恶煞地盯着二人。
如果刚才娇娘还在原地的话,此时已经被这个血呼呼的女人劈成两半了吧。
“呸,你两个苟男女,心可真狠啊,竟然杀到我门前来,想要弄死我,就凭你们这点道行,也太嫩了吧,给我纳命来吧!”
血呼呼的女人伸出了一只手,那手好似会变戏法,不断的延伸后,向着娇娘抓了过来。
傻子师父一生杀了不知道多少个阴邪生物,对于这个血呼呼女人的来历,只看一眼就知晓,纵然如此,其还是脸色大变,显现出不同以往的严肃来。
就是我,也被吓得不轻。
要知道,此时还是光天化日之下,任何鬼魅魍魉都不能现行,否则天也不容她。
然而,这个血呼呼的女人,打破了这一定律。
她非但没有任何影响,反而行动自如的准备找傻子师父报仇。
此时此刻,那个娇娘也不敢再放肆,知道遇见了狠角色,小腿一夹,催促着傻子师父,
“还等什么,快跑呀!”
第一反应,她就是想要逃命,只要跑得快,能拜托掉这个诡异的女人,让她做啥都行。
傻子师父一把扯下她,然后挡在其身前,
“你走吧,我掩护你!”
好歹夫妻一场,傻子师父这点气魄还是有的。
可惜,娇娘是个拎不清的,根本不知道自己面临了多大的困境,还在那里教训傻子师父。
“你个蠢货,和她硬拼干什么,咱们自己逃命要紧呀!你倒是跑呀!快跑呀!”
娇娘恨不能推着傻子师父跑路,可恨的是,傻子师父站在那里壮如山岳,任凭她如何使力,自是岿然不动。
娇娘还欲好好调教一下这个不懂事的男人,然后却不知那血糊糊的女人,已经一蹦三尺高,正打算从天而降,攻杀二人。
若是被其得逞,二人之间,当场就得死一个。
就在这千均一发之际,我再也顾不上藏身,果断的跳出来。
“师父小心,我来助你!”
我虽身无一无,这大千世界随手一摘皆是武器。
我当场就丢出一块砖石,对着血糊糊的女人砸去。
此女人在高空之中,那就是个活靶子,被我重重地打在后脑勺上。
如果是寻常人,这一击定然已经能让其脑袋开花,就算不死也得残废。
只不过,对于阴邪之物而言,只要不打在其名门处,一切攻击都是惘然。
我的突然出现,多少阻碍了一下那个血糊糊的女人,让傻子师父能带着娇娘,躲过这一致命攻击。
待那血糊糊的女人一落地,傻子师父特别凶的把娇娘推了出去,
“不想把我拖死的话,就滚吧!动作快点!”
此时此刻,血糊糊的女人开始了第二波攻击,其攻击的目标是三人里面最弱的娇娘。
这个女人除了长得挺漂亮外,脑子里面一定装的是草包吧,不然的话,又何至于到了这个地步,还是打不走,撵不走,似乎不和傻子师父死一块儿,她就誓不罢休,
傻子师父被其连累,此时也顾不上撵人,在那个血糊糊的女人快要跳到最高处得时候,他突然伸出手,对着这个女人的肚脐处下了死手。
很多阴邪之物的破绽,都是在肚脐处,只要那里一旦破了,那就已经失去了一半的攻击性,剩下的再一举歼灭,并不是很难。
眼下这一击,很明显的并没有建功,血糊糊的女人,其罩门并不在肚脐处。
受到了这意外的惊吓,傻子师父手忙脚乱的和这个血糊糊的女人继续交锋着。
在你来我往的追逐站中,傻子师傅和这个阴邪之物战成了平手,谁也奈何不了对方。
然后场面一度很血腥,也很平和,是暂时性的被加持住了。
想要破局,最后还是得开看我的。
我想也不想的抢过娇娘手里的菜刀,对着血糊糊的女人就是一通乱砍。
她的眼里只有傻子师父,这个杀害了她的男人,不把其挫骨扬灰,怎么对得起自己。
女人的身上被砍得稀烂,我那傻子师父的身上,则被这个血糊糊的女人,也砍伤了很多。
现在变成了这么一个滑稽的场面,我砍这个血糊糊的女人,而血糊糊的女人砍傻子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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