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排虫子(1 / 2)
妇人疼得浑身是汗,脸色更是苍白如纸,眼神里有藏不住的恐慌之意。
如果真的死在这里的话,好似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妇人咧开嘴笑了笑,“如果我死了,定然不会怪罪于你们,趁我还有些许理智,烦请你闪找几个乡邻来作证,千万莫要受到连累……”
这女人连自已咋死的都想好了,果然是羞于活在这个世上,真的是够傻的,但也说明其心性良善。
这样的人,我又岂能真的害了她去。
“大姐勿要担忧,把我刚才喂你吃下去的东西再吐出来便能好。”
她的确是隐隐有作呕的欲望,却苦于吐不出来,整个人被折腾得要死不活。
我让她放松身体趴在那长椅上,又让黄大他们找来一个盆子接着秽物,然后在其后背上点了几下,再猛然一推。
妇人的嘴里突然涌出来一堆黑色的臭水,溅了一盆都是。
如此所得推了三次,在最后一次的时候,总算是见到一坨黑漆漆的东西,被其吐了出来。
这就是那个药引子。
把这个吐出来后,妇人的症状就减轻了很多,正欲起身时,被我压住了,
“不要动,还没有结束,继续吐!”
虽然不知道还要吐多久,但是已经缓过一口气来的妇人,此时来了精神,倒也对我的话并不排斥。
如此吐了一会儿后,总算是吐出来一条白色的肉虫子,有小手指那么长,在正前方有一只眼睛,看起来很怪异。
这个虫子十分的活泼,出来后就一直在那个盆子里面爬来爬去。
妇人看到这里,也被吓得不轻,忍着恶心的问道,
“黄先生,可以了吗?”
“暂且再忍忍,这种虫子一般都是一窝,估计还有几条在你身体里面藏着。”
一听到还有虫子在身体里面,不用我吩咐,妇人已经张大了嘴巴,继续在那里干呕排泄着。
大概忙碌了小半个时辰,总共排出来七八条这种相类似的虫子,颜色不一,有的是白色的,有的是粉色的,绿色的等等。
就是大小也是不一样,大的手指那么长,小的指甲那么大,在其身上长得有肉刺,在空气里面接触了一段时间后,就自然的死亡。
这种东西,被我捡出来,丢在火盆里面,烧成了灰烬。
妇人有些心有余悸的看着我,“黄先生,请问这是什么虫子,和我做那恶心的梦可有什么关联?”
我对其娓娓到来,“这很有可能是那个男人给你下的淫.虫,一旦你中了招,就被这些虫子控制着,身不由已的淫.荡起来。”
“可恶,我就知道是这个恶贼想要害我,千防万防,没有想到一碗水的功夫,还是被其害了,差一点就……”
只要一想到自已差一点就行将踏错,妇人对那个赌鬼的恨意已经再难掩藏,“我要去找他质问,为何要这般害我!”
她都是四十多岁的女人了,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那赌鬼看起来比她还小两三岁,放着别的年轻女人不去祸害,怎地就来羞煞她。
妇人怒气冲冲的跑出这个取名馆,我有些怕她吃了亏,所以让黄大他们几个暗中护卫着,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定然要来找我。
随着黄大他们的离去,这原本还算热闹的取名馆突然之间就清静了下来。
而我此时突然醒悟过来,自然忙了这么半天,其实都是瞎忙,只挣到了妇人的一块钱。
这一块钱能干嘛啊,买三个包子嘛!
唉……
看了一眼空无无一人的大街,我把店门口上挂上歇业的牌子,然后缩着脖子往内院里行去。
走到堂关处时,就见到黄茗寺抱着一只小狗,哭唧唧的找了过来,
“呜呜……哥哥,几个叔叔好坏,他们把大黑的屁股都戳烂了。”
我看了看他手里面的黑狗,是那只稍微大一点的小黑狗,此时屁股上有一个明显的血洞洞,一看就是从刚掏狗肉的地方。
他们可舍不得为了一坨肉,就把这个大黑弄死,所以,权衡利弊之后,选择在肉比较多的屁股上,嘎了一坨。
这虽然会让大黑痛得惨叫不已,但是比起丢掉小命,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行了行了,几位叔叔这么做也是为了救人,大黑虽然受了伤,但是命保住了,只需要将养一段时间后,自然而然的就会长好。”
虽然还是很难过,但是好歹是把小家伙给安慰住了。
帮着他把大黑的屁股用纱布包扎了一下,然后就听得这个取名馆外面的大门被人敲得十分响。
这个地方有些大,就是有这里不好,如果只是寻常敲门的话,怕是敲一辈子,都不太可能听到声音。
但每次都需要这么大力的话,用不了多久,这个大门就会被敲坏。
这些人的到来,让我的右眼不由自主地跟着跳了一下。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我忍着不适,把门一打开,居然看到了几个不应该出现的人。
“你们……这是……”
和我的惊讶相类似,这几个人见到我同样惊讶得不行。
“黄茗昊,有没有搞错,这个风水馆居然是你开的!”
说这个话的,是那个袁天祈。
这个取名馆里面的小伙计,也是袁真人的徒弟,见到我和见到鬼差不离。
大概是没有想到,曾经的同伴,摇身一变,就成为了一个老板,这种视觉冲击太大,让他一度无法接受。
袁天祈的后面,跟着楚道长,还有袁天依这个小魔女。
相比较袁天祈的大惊小怪,她的表现反而有些出乎意料之外。
“师兄何必小瞧了人去,此人能把这个生意做得风声水起,说明人家也是有两把刷子的,哪像你,不学无术,除了找女人还会干什么。”
这话可把袁天祈燥出来一个大红脸,赶紧低声的祈求道,
“师妹大发慈悲,给我留点脸面吧,我还要在外面混呢。”
袁天依可是小魔女,从来不是一个按照寻常牌理做事情的人,当时就对他道,
“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自已干了些什么,当别人都不知道吗?还用得着在这里藏着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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