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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章 带回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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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天祈是个爱玩爱闹的性子,那些个花街暗巷是他的最爱,最近听说来了一个新的少妇,正好有两个小时的空档,把自己捯饬一下,兴致勃勃的冲出了大门。

这运气也不知道咋变得这般晦气,才出门就遭遇了一泡稀狗屎的洗礼,差一点就滑摔到当场。

掐指一算,明明是一个出行的好日子,当时心里面还嘀咕着自己是不是要发财了。

如此一来,对美丽的少女就越发渴望起来。

说起来,他已经有三天没往那种地方混,主要是小师妹的事情,让取名轩的气氛有些不好。

而今日在电视上看到那个男人的采访后,就越发的……

还好,他是被愤怒的袁真人给撵出来的,不然的话,以他白天不能乱跑,只能窝在店里面休息的身份,想要找个出门的机会,还得打报告,请求批准。

逃离了老虎窝,让他的心情还是不错的,哪怕是中途踩到狗屎,也不能磨灭他的快乐。

就在他把车子开向目的地,走到一个十字路口时,正在过马路的一个人引起了他的注意,原来还吊儿郞当的神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当下也顾不上马上就要变绿灯,冲下车就朝着那个人追去。

而那人,正好就是我了。

我从那个中年男人的家中出来后,就打算慢慢地往梅丽的住处行去。

主要是我身无分文,出门的时候,又不好意思找梅丽要钱用,那有关男人的尊严。

我是没有办法找女人要钱的,这辈子都开不了口,当然,吃软饭的话也只是暂时的,只要等我找到挣钱的路子,总有一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正当我准备穿过这条马路的时候,就听得后面有人正在疯狂的大叫着我的名字。

“黄茗昊,你给劳资站住……”

我一时间没有听出来对方的声音,只是觉得有些耳熟罢了。

等回过头去看,人也有些不太熟,对方长了一张络腮胡的脸,还把头发也给辫成无数小辫,看起来怪时尚的。

是一种我无法欣赏的时尚,比起道士的装扮,显然我是无法接受男人留长发的。

一直等到对方走我跟前,热情的捶我一坨后,我这才从久远的记忆里,把这个人给捞出来。

“袁……天祈?我的天……你怎么变成这么一个鬼样子。”

过去的他,虽然也有些不务正业,但好歹好有个人样,哪像现在,他娘的竟然在耳朵上也扎了几个窟窿,耳钉子扎在上面还怪闪人的。

袁天祈拿眼斜瞅着我,

“呸!我若是鬼样子,你就是连鬼都不如,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现在像个啥了,如果不是看到你的采访,我还以为你做瘾居了去了。”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色,不是很自信的道,

“这脸色很糟糕?这么明显的吗?”

他白了我一眼,

“何至明显,我看就是病生膏肓了,那电视上还不咋看出来,只以为你年纪大了,有些许疲惫感而已,好家伙,现在碰面了看,你这简直是要死的节奏啊!”

“兄弟,看在咱们共事一场的份上,我说啥也不能对你袖手旁观,你有什么困难只管说,做大哥的定然为你分忧解难。”

他说得怪亲切的,让我罕见的了一丢丢的温暖,咧嘴笑了笑,

“没有什么困难,只是之前被人给误会良多,现在没有人再哭着闹着说我是什么半仙儿,哈哈……”

他啧啧称奇的道,

“你这家伙,有几把刷子我会不清楚,你给我在这个路口上等着,我去把我车子开过来,咱们今儿个好不容易才见上面,说啥也要好好唠唠,你不会不给我这么点面子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能跑掉不成,对其打着包票的道,

“去吧,我等你!”

我的确是老老实实的站在那个路口等人。

结果,这个家伙的车子因为一直待在路口,还车门大开,严重阻碍了车辆通行,被交警开了罚单不说,那些被堵的人还纷纷跳出来指着他怒骂。

那架势,不把他吃了才怪,哪里能容他这么快就走人。

袁天祈越是想摆脱,越是陷入困境,但最后,已经是个千夫所指的男人。

好在,他最后还是摆脱了,但那已经是二十分钟以后。

而我最终也没等到他的人,主要是我遇上了一个熟人,对方就是我那个大爷爷黄祖寅,不成器的二儿子。

我这个二伯一脸阴婺的看着我,脸色之臭,好似我欠了他几百几千万。

他开着车来的,把我给截胡了,然后一味地催促我快上车,有家族大事要相商。

我本来就是要来找黄祖寅的,只是被这一路上的事情给耽误了,这才拖延到现在。

袁天祈此人虽然没有留联系方式,但想要找到他的话,还是挺简单的。

我最多犹豫了一秒,就果断上车,丢下他跑路。

二伯一路上不太愿意搭理我,只是发牢骚一样的,把自己的辛苦讲了一遍。

原来,他是特意出门来寻我的,据说我那个大爷爷为了找出我来,把整个燕京市都给搜查了一遍。

我问找我做什么?

二伯哼哧半天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黄祖寅有大病。

一个做儿子的都这般说自己的亲人,那也许那个人真的有大病吧。

我心里冷冷一笑,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只当不懂。

一个小时后,车子开到黄家的老宅,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才十年的光阴而已,这里竟然有些破败,甚至于那个砖瓦缝隙处,还有青苔和杂草生出来。

这院子里面的仆人们也被遣散了去,开门的人,竟然是一个带着年纪的女人。

我应该称之为堂姐的一个女人。

她看向我的时候,神态动作等很冷,就好似只是一个木头人,把门开开了,就悄无声息的退下去。

黄家人子嗣艰难,和我同辈的根本没有几个男丁,也就我黄茗宝和我两兄弟而已。

我和这些人本也没有什么感情,他们对我冷淡,我对他们自然也可以做到另眼旁观,只当在看一出戏。

我只是没有想到,黄祖寅会老得这般厉害,佝偻着的脊背,苍白的头发,纵横沟壑的皱纹,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百岁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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