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5章 总有人想突破规则(1 / 2)
突如其来的变故,不仅仅让王晰懵了,徐寅都是有些懵,但是懵过后就是脸色狂变。
“敢问几位武卫,我等犯了何错。”徐寅深吸了一口气,沉稳下来问道。
王晰也是赶忙开口道:“几位武卫,我也想知道,我这世叔到底犯了什么错?”
“试图扰乱朝廷秩序,涉嫌雇凶杀人,涉嫌祸乱朝纲,特奉命拿下。带走。”带头的校尉面色冷酷的开口道。
控制了徐寅这些人的治安军二话不说直接押送他们离开这里,而这边的王晰整个人都是懵的,这些罪名,可没有一个小的。
要是真的属实了,最次也得是一个斩立决,如果命不好的话,后续还有可能附带什么消消乐,那个就要看现在隶属门下省的各级大理寺如何审判了。
徐寅那边整个人的脸色都变了,但是他还想说什么,他身后的治安军已经毫不犹豫的直接掏出来一块碎布将他的嘴给堵上了,不仅仅堵上了他的嘴,而且直接拿出了一个头套将他的脑袋都给套上了。
其他人也都是同样的待遇。
等他们离开,这名校尉才看着王晰道:“王郎君,徐寅所犯罪行跟你有关,准确的说是跟你父亲有关,所以等我们审问清楚的之后,过几天还需要你作为旁证。麻烦到时候你跑一趟县里的治安军所。”
“这个……我去没问题,不过我能知道是什么事情吗?”王晰愣了一下,跟他父亲有关?莫不是他父亲也牵扯其中?这……
“抱歉,这次情报任务是直接由情报部转来,我们这边负责调查执行的,所以我暂时无法告诉你。”校尉笑了笑,“不过你不用太担心,跟你们没什么关系,王郎君你想做什么就做吧,对了,你父亲的伤势,正好情报部这边有一名师从孙思邈孙真人的医生在这边,他下午过来帮你看看。”
“是,我知道了,多谢几位武卫告知。”王晰拱了拱手行礼,直到对方离开,他才转身回到了屋里。
刚刚这里发生的事情,家里的母亲和弟弟妹妹显然都远远的看到了也听到了一些,看到他进来,母亲赶忙问到:“大郎,发生了什么事情?”
“阿娘,没事,这徐世叔好像是犯了错……”王晰说到这里,突然他的脑海里面闪过一道亮光,一个令他难以置信的想法突然冒了出来,这……不会吧?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
想到这个可能性,王晰整个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只是,现在这个想法却不太好说出来,他只能是咬咬牙,果断开口道:“阿娘,我这次回来,是想让你和阿耶都卖掉我们的田地,我决定去长安买套院子,你和阿耶以及弟弟妹妹都搬过去。”
“我们日后就在长安安家了,我本来是处理这件事的,但是谁知道阿耶现在遇上了这事,不过刚刚治安军的武卫说,近日刚好有他们一名师从孙思邈孙真人的医生在这里,我们可以请他来看病。”
王晰一口气将自己的决定说了出来。.GóΠъ.oяG
“卖田?”王晰的母亲惊呆了,她没想到从自己的大儿子里面听到这样的决定,“可是你阿耶之前不同意……”
“娘,这件事我做决定了,阿耶现在这个状态,将来肯定不能种田了,你一个人也不可能种的完,而且我阿耶还在昏睡,所以,这件事我做决定了。”王晰态度强硬了一次。
“这……好吧……”王晰的母亲只是一个传统的女性,她根本没什么主见,现在见自己当了大官的儿子如此坚决,想想自己丈夫的情况,她也就默认自己大儿子做主了。
不过自己父亲还在昏迷当中,就算是卖田也不是现在可以卖的。
重点是,他要搞清楚琅琊徐氏到底是怎么回事,临走的时候那位武卫校尉话里面的意思可是值得深思啊。
跟他们家有关系,涉嫌谋杀?
有些问题王晰不想将人想的太恶,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重点是治安军既然抓人,那就证明肯定是有所证据的。
在王晰这里惊疑不定的时候,治安军武侯卫已经将人直接带离了前往县城。
王晰家距离县城并不远,也就是七八里路而已。
路上,治安军根本没有将他们嘴里面的布条取出来,所以他们根本没有表达自己意见的机会。
抵达县城之后,琅琊徐氏这帮人全部都被带到了治安军在这里的分寺总部里面的审讯室里面。
到了这里,徐寅才被拿下了嘴上的布条,一路上徐寅的脸上有说不出的恐慌,因为他想到了很多东西,而这一次治安军给安的罪名让他浮想联翩,到底是跟什么事情有关系他已经大概猜到了。
但不应该啊,这件事应该没有其他人知道才对。
很快,徐寅就见到了审讯他的人,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和一位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你是琅琊徐氏东海房族长徐寅?”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面无表情的坐下之后直接问到。
“是我。敢问……”徐寅赶忙开口道,只是他还没说完,这个中年人就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我叫蒲九白,退伍前曾是校尉,现担任治安军在该县分寺正卿。”中年人自我介绍了一下,然后又给他介绍了一下旁边的这个年轻人,“这位大唐国家安全部成员,名字你不需要知道。”
听到国家安全部几个字,徐寅的脑海里面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徐寅,你与二十日前雇佣当地青皮许三毛和他的团伙,与他们商定要在大唐尚书省宣传部实习官员王晰回家的时候,跟他父亲起冲突,将他父亲打伤或者打死,然后你趁机出现,以恩人的身份救助于王晰的父亲王骥,并挟恩图报,要求王晰跟你琅琊徐氏进行联姻,我问是,是或者不是?”蒲九白也没什么审问技巧,而是直接上来就将事情的经过结果都给说了。
徐寅整个人都傻了,这些事情对方说的已经非常清楚了,而且将他的目的,经过,甚至时间都说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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