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9章 再见弄情抚心绪(1 / 2)
刚刚在极内城中走了好久,岳正的心中也有几分压抑,看着空孤寂的月亮即将西斜,他忍着经脉中的滞胀,用起“月移法”回到了贡南城。
熟悉的中堂,他缓缓坐下端起旁边的茶盏,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就在这时候,他的身前也是华光一闪,竟然是周瑗君察觉到他的回归,用“月移法”跟了过来。
“夫君,刚刚浣溪姐姐回来,你忍着伤去了京师?”周瑗君蹙着眉头询问道,岳正苦笑着点零头,这个浣溪居然给君儿告状。
“陛下薨逝,我作为臣子,理当去看看。”岳正将茶盏斟满茶水,缓缓饮了下去。
周瑗君知道自己辩论不过他,直接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腕,给他把起脉来,数百息之后,她方才幽幽道:“你能不能不那么拼命?看脉象,之前五脏六腑都移位了吧!”
听到自家娘子的话语里都有了几分愠怒,他连忙将右手上的茶盏放下,径直起身抱住了她的肩膀,靠在她的耳边安慰道:“若是夫人遇到这般考验,即便我拼了性命不要,也要让你安稳!”
周瑗君用手肘轻轻撞了下他的胸口,笑着道:“你啊,尽这些劳子好话来哄人家!你可知最近家里来人了,点名是要找你!”
“女的?”岳正好奇地问道。
“可不是嘛!我已经派人去唤她了,等会应该就来了吧!”周瑗君莲步轻移,离开了岳正几丈,却是远处已经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岳正竖起耳朵,他也有几分好奇,不知是哪一个女子找到府中来,倒是一阵清幽的花香飘来,他犹自有几分不信,那女子不是应该在......
“岳郎,岳郎,你终于回来了!”正是花弄情的声音,她如同乳燕投怀一般平了岳正身边,一把扑进他的怀抱之郑
她眼含着泪珠,满是欣喜与爱意,像是有无数的言语要向岳正倾诉,那边的周瑗君也是微微一笑,白衣身影一闪而出,把中堂留给了他们两个。
岳正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好奇地问道:“弄情,你怎么在这儿?莫不是圣子遴选出了什么变故?”
“花宗灭了,岳郎,人家没有家了!”花弄情泪眼婆娑地看着岳正,言语中透着柔弱的魅惑。
只感觉什么事情又起了变故,他轻轻一叹,对着她的额头一吻,柔声问道:“到底是怎么个回事,谁欺负我的女人了,我灭了他去!”
花弄情被他这般一,悲戚的情绪也淡了几分,在岳正耳边细细倾诉着:“魔主已经内定了林平,在遴选之时,竟然同意将孟立祀的分数加到林平的分数上。”
“嘶,果然是魔头,不受任何的约束!”岳正感慨着道。
“我那师父看不过去,就和宁尘对骂了几句,宁尘就要取我师父性命,而后还派人追杀我们,若不是有岳郎给的阵盘,怕是我也见不着你了!”花弄情语气凄然地道。
“放心,我一定给你报仇,过些时日,我就帮你灭了孟国!”岳正斩钉截铁地道,心中越发恨煞孟氏父子,又是他们坏了自己的布置!
看来所谓“魔越合流”根本是避无可避,岳正的复仇计划甚至更是加速了这一进程,想到这里他也有几分惭愧,轻轻抚了抚花弄情的后背。
“对了,岳郎,我师父受了重伤,现在正在被攸岳真人医治呢!”
“她,要等你回来才能彻底治好我师父,我倒是有些奇怪,一直追问他,可他总是高深莫测地一笑而过,也不肯多什么!”花弄情在岳正耳边喃喃自语道,轻柔的香风不断往岳正的耳廓飘,直把他的心绪拨撩得痒痒的。
这个魔女穿着黑紫色的纱裙,内里的露肩绣衣是深紫色,而外面披着的褙子则是镂空的黑纱,缝隙之间能清楚地看到她的雪白的香肩。
邪花宗独有的体香不住往岳正鼻子里钻,他此刻再也无需顾忌什么,径直揽住了花弄情的纤细腰肢,两人额头轻抵,满是情意的对视着。
思索着刚刚花弄情的那些话,岳正倒是有了些许疑惑,宁红这个魔女又在搞什么?不会是想让自己用那法子给弄情的师尊疗伤吧?
低头爱怜地看着这个魔女,轻轻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丝,邪花宗特色的花脂香气不断地往他鼻子里钻,双臂也是越搂越紧。
“弄情,来了我这里就安全了,簇有道境宁……攸岳真人,你且放心待着就是。”岳正感慨地道。
“至于邪花宗的道统,不如删繁就简,去掉些魔道之功,我也好拨些女子给你,助你重建花宗。”岳正继续建议道,听得爱郞的言语,花弄情只觉得心头一暖,越发地情根深种。
她捻动自己的发丝,有些情不自禁地对着岳正的脸颊一吻,满眼深情地看着他,幽幽开口道:“师父还有一线生机,我倒是不想承担这么重的担子。”
岳正心中也八卦起来,宁红来救治她哥哥的前女友?骨科狂人打伤旧情人,让妹妹来医治?这是什么狗血剧情!
“跟我当时狱山上的情形吧!”岳正怀抱着花弄情,抓起她柔弱无骨的手,言语温润地询问着。
花弄情勾着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轻声柔语地讲述着,檀口中散出幽昙的香气,不断轻颤着他耳边的鬓发。
“魔主宁尘、狱山大长老、噬心老祖,魔道的三个巨擘,看起来噬心和狱山一脉是合作的关系,我还以为是从属呢!”岳正感慨地道。
两饶脸颊都快贴到一起了,花弄情也是出声附和道:“噬心老祖是个宗门出身,但那宗的功法异常契合他的体质,熬了许久之后终成道境。\\\
“因为成道之时,欠下狱山的人情,故而两方时有合作,但噬心老祖生性桀骜,时常和宁尘有些矛盾!”
“林平在狱山上是个什么表现?”岳正也有几分好奇,连忙问道。
这个魔女也是魅惑一笑,心绪已经从悲伤中恢复,她在岳正耳边调笑般询问着:“夫君不问问奴家有没有受伤,反倒是问这些臭男人做什么?”
摩挲着她如白玉般光滑的肌肤,岳正也是冲着她魅惑一笑,在她耳边回答道:“你这腐女,有没有受伤,我还不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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