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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云顶峰上青雀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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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水东笑道:“前辈说笑了,筑基对金丹,犹如茉莉遇冬寒,小子无论如何也不是前辈的对手,何来印证之说?”

吕途摆了摆手道:“小友说得是,筑基确实与金丹相差较大。不过,我可以压境至筑基,那样不就可以了吗。”

左水东也正想找人试拳,他闻听此言,正合心意,遂拱手道:“谢前辈指点。”

吕途一副高人模样,他一手负后,一手伸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小友请随意出手。”

左水东也不是一个扭捏之人,有人帮忙试拳,他求之不得。

左水东应了一声“好”,随即遁术全开朝着吕途奔去,同时凝聚天地灵气的一拳,离体而出……

此时,吕途已将境界压制在了筑基初期,他神情凝重地,看着左水东这来势汹汹的一拳,自知无法抗衡,急切之间,境界已升至筑基中期。

吕途境界攀升,他迅速在身前布下了一道水墙,左水东由灵气所化的小拳头,破开水墙之后,灵力已尽,就随着这漫天水汽,消散无踪。

左水东对此不以为意,他速度不减,身形一展,对着吕途又是一拳轰出。

吕途闪身,躲过此拳,他随手一扬,三枚水箭已是朝着左水东激射而来。

左水东身形极快,他避过两枚水箭,又是一拳打出。

小拳头打散水箭的同时,威力犹盛,速度不减,朝着吕途急袭而去。

吕途没有想到左水东的拳,会如此之重,他始料不及,急急闪身,小拳头擦着他的衣袍,划空而去。

吕途堪堪躲过此拳,还未定神,一道亮光已现眼帘。

吕途心中惊讶不已,小小筑基速度之快,拳法之重,凭生仅见。

吕途十分无奈,总不能在小辈面前丢了脸面,于是他境界再攀,已达筑基后期。

吕途运足法力,一挥袖袍,将袭来的拳头打散。

这边将将打散,那边急急又来……

就这样,左水东粘着吕途,一拳接着一拳,吕途疲于奔命,有些狼狈。

一个金丹修士被一个刚刚筑基的少年追着打,让吕途大为恼火。

被追急了,吕途心一横,索性就将境界提至筑基圆满。他避过一拳,飞往高空,法力鼓荡之间,手中已是凝聚出一把巨大的法刀。

吕途手起刀落,朝着左水东当空劈下。

面对吕途倾尽全力的一击,左水东不躲不闪,他悬在半空,立住身形,扎住跟脚,凝神聚气,加重力道,朝着法刀对轰一拳。

此拳一出,空间居然产生了一丝丝的扭曲,拳头在前,尘埃聚合于后,好似流星一般,呼啸而去。

拳与刀锋之间的碰撞,是一触即散,震波袭天。

震荡之波将二人推开,吕途再也不摆什么高人风范了,几件法器,倏忽而出,悬在身前、身侧,以为保护。

此刻,吕途悬在高空之中,心中震惊之情,已无以言表。

“这可是我筑基巅峰一击呀,居然也奈何不了这个小子!”

“此子,身法快,拳法重,这还是刚刚筑基,要是……不敢想象。”

最后,吕途心中惊叹道:“宗门子弟都是这般强横的吗?”

这是左水东自修道以来第一次与人斗战。

左水东很喜欢这种感觉,打的是酣畅淋漓,毫无保留。

此时,他被震荡波推至地面之上,抬头望向吕途之时,不经意间,左水东发现旁边的一棵参天大树之上,有一只青雀正俯瞰着自己。这只青雀,好像从斗战之始即已来到。

青雀看我,我望青雀。

左水东盯着青雀出了一会儿神,“前辈好意帮我试拳,总不能真把人家打倒吧?输赢重要吗?”

一念至此,左水东放下胜负心,整整衣袍,对着吕途拱手朗声道:“多谢前辈指点,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吕途闻言,一挥袖袍,法器入怀,他落下身形,来到近前,赞赏道:“厉害厉害。不是我奉承小友,以小友之资,假以时日,必成大器矣。”

左水东摇摇头道:“前辈谬赞,都是前辈未尽全力之故。”

吕途笑道:“小友如果想练拳,尽管来找我,我随时恭候。”

左水东躬身道:“无隅谢过前辈。”

吕途点了点头,望了望天,笑呵呵道:“下次,我就不压境了。”

左水东一愣。

“哈哈哈哈……”大笑声中,吕途已是飞遁而去。

…………

月朗星稀,夜色正怡。

清幽之境,偶闻虫鸣。

风敲松竹,山静人舒。

薄雾轻烟,妙不可言。

左水东躺在草地上,他双手抱头,仰望星空,脑中快速复盘……

今日与吕途一战,虽说对方有所保留,但是左水东已经感到了“堕地”的威力,凭着这门神通,假以时日,同境都可一战。

思绪飘回,左水东转而又思忖起另外一件事,“我现在已经是筑基境了,可以回家参悟那个'盒子'了,不过……”

“父亲的那个仇家,要是一路追索至此,并通过四处打听,那他一定知道左全还有一个儿子。我在山门里,他不敢乱闯,那他会不会就埋伏在某处,等待我的出现呢?”

“父亲说过,那人是筑基境圆满,以我现下的实力,也可以与他一战。再加上我的易容之术,他末必就能认出我来……”

“如果他要冲击金丹,那就不可能埋伏我了。我下山回家,其实很安全。”

与吕途一战,让左水东建立了强大的自信,他越想越觉得可行,于是,他坐起身来,准备下山回家。

“出了山门就易容,绕条远路再回家……”

左水东又将整个流程过了一遍,确认无误之后,他立即站起身来。

就在这时,左水东的脑中突兀地冒出了父亲临终前的嘱咐,“我死后……你就待在门派之内,不可擅自外出……”

父亲之命不可违,左水东又缓缓地坐了回去。

他望着天,自言自语道:“不急不急,父命难逆;身安心逸,归家有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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