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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 这么说我还是在帮徐臻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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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我家主公心思细腻,善于谋算运筹,需一人再进言,方可如此,清河诸人为名士,魏郡不乏智者存,人人所言都可算有理,主公若是听从田丰之言,日后军资巨甚,境内安宁,也可行,只需守住黎阳城,曹军断无寸进便可徒劳无功。”

“所以进军之言,非要有人一起说不可,否则凭我一人分量决计不够。”

刘备深深的叹了口气,道:“你只管说,若是明公问我,我自会回答。”

“好!”

许攸要的就是这句话,对刘备深深抱拳,鞠躬而拜,如果有刘备说话,反倒是一件好事,主公天性统御,站位极高,一般人的计策难以左右其思索,可偏偏就是客卿于此的刘备,说不定一句话,就可以让他改变看法。

说定了此事,刘备送别了许攸出门去,回到这府邸深院之内,越发感到不安,冀州如果是这等局势,那就文武之心也许不是死一个颜良可以提醒的,非得是大败不可。

以往在求学的时候,不知跟随哪一位名师教导,听得一句话,人教人不会,事教人刻骨。

简单的道理现在就印证在这冀州之中,再来几个刘皇叔,恐怕也唤不醒这些已经开始争名逐利的世家大族之子。

难不成真要等四州分崩离析了,才肯醒悟?!

这个晚上让刘备不得不想起了当初和徐臻短促的会面时,谈论过冀州袁绍,他曾说过若是到了冀州,别说闻达于世立下功勋,能否站稳脚跟都不知,说不定哪日就被人丢到了臭水沟里,而后写下来的计策策论,送到清河某个家族之中,又呈递给袁绍。

这话真不假,到了今日刘备才明白那小子是看得何等的长远,有常人所不能及,且根本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眼光。他当初去投了曹操还真是最好的选择,当然,若是投我的话也同样极好……

如今,平贼不易,但至少可两败俱伤。

若是不可取之,便远走南下,到荆州而投,无论如何如今已与曹操举旗相抗,败也当留有后路,这一个冬日,既要成事又不可无路也,还要再做谋划。

……

官渡大营。

三处渡口都派去了兵马驻守,建立了牢固的三座营房,得益于曹操那一晚上对徐臻的怒骂,此时曹操见到时过数日,依旧还在不断取材搭建营房,生怕辜负了徐臻和夏侯惇两位将军冒死拼来的这一丁点地利,岂能不开心。

于是在这几日探哨出几十里之外,尚且都看不到袁绍兵马身影后,曹操打算带着徐臻以及诸将回许都去,等待来年调换兵马。

三座营地,徐臻将兵马放在了延津渡口驻守,然后留下了几名将军,只和典韦、贾诩、诸葛亮回许都,营地之内有醉饮官渡水的张辽,也有威盖三军的武痴许褚,还有舍生求死换血路的高顺三将,军心依旧很高亢。

年关之后,徐臻等人立刻就会回来。

花费了三日回到许都,曹操车架下来后,拉徐臻去家中见自家父亲,曹嵩之前被陈琳的那一封檄文,气得几次昏厥过去,心中烦闷不已,最近入冬了才稍微忘却些,几年过去老头又老迈了不少,好在也只是虚弱,又或者是人老悲世,所以时常会一个人坐在凉亭看雪。

听宗亲回来说,徐臻和元让在外领军杀了冀州大将颜良,于是心情才好了些许,和徐臻吃了饭,又勉励了几句,顺带给了典韦很多美酒礼物。

回到宅院之后,徐臻在年关之前,总算没了太多政务,于是耗费军资将之前自己所在的衙署改成了一处巨大的高深院落,这个院落在许都南郊之外,靠近陈留。

徐臻在休息了半日之后,三次入朝堂之上,先是汇报了这些年九江、庐江、陈留所得,内政之策,上缴税收入库,又详细禀报了三次战役的战功表,第三次则是将十六万石粮食,送入国库之中,并且向天子申请了三郡之地百姓减免赋税一年,以养民之事,刘协一一应承下来。

三入大殿,每一次都有御史与尚书台陪同,有丞相府校事令在旁而言,第三次的时候,连杨彪都在,他虽身居太尉之职,实际上是没有实权,可听闻此事还是略微心惊。

听谈吐、口才、气度,无不是口如悬河一般滔滔不绝,身姿挺拔如青松,体魄健硕而气色极好,对于各地的政事十分熟稔,甚至可以说是如数家珍,九江的山水各地、村落地名,甚至是一个亭的所在,都能准确的说出收成、人口等。

这一日听完了徐臻的禀报,杨彪原本打算用来刁难的两个问题都根本问不出口,以至于回到家中的时候,还是浑浑噩噩,一直在思索当时自己对徐臻的某些看法。

一时间竟然没想明白,为何那时候会觉得他是酒囊饭袋?!而且还认为他的功绩,都是曹氏所给,现在细细想来当真是先入为主了,对徐臻此人的了解被引入了某种误解歧途,甚至还写了书信到冀州,给姻亲袁绍送去了错误的消息,现在若是再纠正,又寄不出去书信了……

见到杨彪如此的魂不守舍,沉默不语,在家中读书的杨修心中藏了一肚子话,他刚得举为孝廉,现任郎中,不日之后或许可入丞相府,算是正常走完了征辟之路,日后应当会成为朝堂之上的臣子要员,与自家父亲同朝为官,这在簪缨之家不算何等奇怪之事,不过今日也是听闻了父亲去听徐臻禀报九江纳税,为何回来就成了这副模样?

“父亲,今日堂上可是有何异常?难道是丞相又有所逼迫?”

杨修生得英俊儒雅,面色白净,须发整理得干净利落,身穿月白色的袍服,非是素白,显得颇为华贵,背着一只手关切而问。

杨彪神情依旧沉闷,暂且还未曾开口说话,杨修又追问了几句,他才茫然开口来,道:“若是,我曾写信给袁绍,说徐臻是沽名钓誉之辈,不足为据……他也且信了,那我到底是处于何等境地呢?”

杨修登时愣住,嘴角似笑非笑的抽搐了几下,又不知怎么开口说,背着手在家中大堂上来回走了好几步,最后那脸上的表情竟然变得不知道是欣喜还是担忧,伸出手拍了拍自家父亲的手臂,“这不是好事?”

“父亲居然还暗中相助了徐君侯,否则冀州岂能如此掉以轻心,令他暗中占了多大的便宜。但此事也不可告知他人,我们父子心中知晓便是,日后若是冀州败了,也好有个说辞。”

杨彪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家的儿子,不由得懊恼不已,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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