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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好家伙被你几句话搞得热血沸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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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人士,右北平无终人田畴,田子泰。”

曾经朝廷要封他为骑都尉,但是他不肯受,而且他一直是在刘虞麾下。

“啧,您又不认识。”

典韦眨了眨眼,这个人反正他不知道,现在是在何处,但依旧征召了许多官吏在幽州各地,徐臻若是这么说,一般都是在各地家乡为县令。

但是不认识的话,直接去征召来人家也不一定会诚心安定的行事。

徐臻后仰了一下,嘴角上扬露出了自信的笑意,说道:“那说不定呢?魅力这种事情说不准的,我一去,人家见着我了总有想法要来报恩。”

“您有啥恩呐?”典韦一脸苦涩,他觉得最近君侯的病情真的是越来越严重了。

自从当了车骑将军,对自己的爱恋越发的深,怎么就有恩了,根本就没见过,名字都是第一次听见。

“肯定有,和我去无终县找他。”

“诶,去呗。”

典韦点了点头,在后面偷偷白了徐臻一眼。

然后暗然摇头,这病不知道何时才能好了。

……

幽州无终县,坍圮各地的乡县的城池几乎都是一片粗糙的矮房,暂且只是初步复建,给百姓一个住所。

田土大多还在修复,坎上的田地道路塌陷较多,各家的牛也没有牛棚。

徐臻大军到此,带了不少礼物车马,驮着而来,吸引了许多目光,全都是以锦布搭在其上,不过看见徐字旗、典字旗,几乎也不敢上前来惊扰。

只敢在远处偷偷张望,不过无终这个地方,本身颇为偏僻,很少有大官吏,也少有如此多兵马前来。

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有些人担惊受怕,也有些人欢欣雀跃,心中窃喜。

纷纷猜测来意。

徐臻径直去衙署,无终县衙署极为简陋,有一半墙壁都还没建起来。

徐臻纵马到大门之前,抬头扫了一眼,微微摇头,“幽州,各地也不是都已经复建,大战之后流离失所真不是说着感慨的。”

“这些城墙、房瓦想要再复建没那么容易,还要不知多少时日,耗费多少钱财。”

典韦跟随徐臻下马来,一同并排而走,同样也是感慨道:“以前在己吾,就是如此。”

“那时候俺们整个城内民居也都是大部分坍圮,老百姓都在城里蹲着,也无事可做。”

“幽州边境没有料材,我们自冀州又难以运送,所以材料要复建还需许久。”

徐臻看一眼就明白了,这无终县不是没钱,极大原因还是因为没有多少人力。

各地不可取材,当地百姓未能聚集一齐,算得上吃不饱饭。

还需要先运送粮草来让百姓饱腹,才可调动民众情绪,令其欣然参与复建。

在这衙署之内,门口站着两三名军士,当地驻军不过八百余人,其余的在军营之中操练,很快有人去通知了在正堂内的县令。

田畴出来得很快,大步而跨,直接从正堂跨入到前院来,一路直到大门口。

这人不算老迈,中年文士打扮,身穿厚实长袍,头发略微有些糟乱,胡须已经很久没有打理了,眼神却还是很坚定。

“车骑!没想到您会亲自到无终来,在下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田畴当即拱手鞠躬,脸色上倒是颇为郑重严肃,未曾谄媚而笑,只是有些激动。

“车骑到来,应当可察民情,当下无终缺粮缺钱,也同样缺人丁人力。”

“车骑若是亲眼得见残垣之下百姓离散,便能知晓所言非虚,我虽在家乡之中为官吏,但是却空有其权,但无材无人却也无计可施。”

徐臻和典韦当即就对视了一眼,两人也是想不到竟然刚到,面都才看熟悉,就给他来这么一个请求。

这位无终县令还真的是,一点都不拿自己当外人。

“啧,”徐臻颇为严肃的点了点头,“好,这次回去渔阳,马上会送来粮食,不必担忧。”

“哎呀,车骑真是能体恤民情。”

“先生谬赞了,早就听闻先生之名,隐于幽州之地,不仕袁氏征召,率族人于山中而居,现下才到家乡暂且为令。”

“不过,我却想请老先生,出山助我一事。”

“老?”田畴的眼神忽然失去了神采,“车骑,在下今年三十有三……只比您大两岁。”

徐臻和典韦当场愣住。

这……

怎么看起来跟个小老头一样。

躬身谦卑,肩头塌陷,瘦弱不堪,皮肤也是粗糙黝黑,胡须糟乱。

“哦……”

徐臻背着手咳嗽了两声,缓解了一下尴尬。

“先生看起来,和我麾下某位军师,差不多大。”

田畴想了想,柔声问道:“是,贾文和,贾祭酒?”

“嗯。”

徐臻一点头,田畴这就立刻露出了幽怨之色,看来的确是忙于政务,疏于打理。

那贾文和,比我大了二十余岁,将近三十。

“车骑请。”

田畴苦着脸让他进正堂去。

几人在主位上坐下,徐臻让人将礼物都放在院内,田畴方才进正堂的时候瞥了一眼,等刚坐下就迫不及待的问道:“车骑,那院落中的几车卸下来的礼物,都是给我的吧?”

“是。”

“真给在下?”

“真的给你呀,”徐臻瞪了一下眼睛,“先生打算如何处置?”

“散了!”

田畴当即起身对徐臻拜了一拜,而后叫来衙署外站立的宿卫,告知他们将这些东西都换了粮食,和城内停留的商队换成吃食、布匹,散去给百姓。

而其余的钱财全部充入库仓之中,等待日后招揽人力,神情之喜,令人惊叹。

不过典韦、高顺、杨修却并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

田畴进来之后,对徐臻笑了笑,拱手道:“车骑莫怪,在下在无终城内,见民生太过萧条,以君侯之礼,散于百姓。”

“此举,不是拒绝车骑之好意,而是心中挂念城中百姓不敢自领,还请车骑见谅。”

“在下,这并非是怪异之举,与常人虽有异,但也事出有因。”

徐臻摆了摆手,面色十分平静,“无妨。”

典韦嘿然一笑,道:“这有什么怪异的,车骑这么干了十年了。”

“主公所赏赐,都是散给百姓,要么犒赏全军,十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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