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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袍服上一片濡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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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不倾察觉到她双腿颤抖,又见她红着眼一副受了苦的模样,想到方才这样一转动碰着了她哪处,也是一默。

他扬声:“去备水。”

廊下侍立的鸣琴双采皆听见了,双采还不知道要备水做什么,鸣琴却已然脸色复杂地走了。

双采还呆呆地一拉她的衣袖,小小声问道:“鸣琴姊姊,你去做什么?”

鸣琴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半晌只能叹了口气,拉着双采一起走:“备水,还能怎的。”

而屋中,自打谢不倾说起备水,明棠就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谢不倾身上了。

他喊备水,必定是知道了些什么,可他不发话,明棠也不敢起来。

那痛感不算太强烈,只是胀痛居多,只要不动弹,一开始的疼痛便缓缓散去了。

但不动弹,又有不动弹的坏处,明棠隔着几层衣裳也能感觉到谢不倾大腿坚硬,体温渐渐传过来,她忍不住又开始瑟瑟发抖。然而这发抖也是坏事,一发抖,反而更是磨人难受。

谢不倾见她苍白的脸色渐渐染了绯霞,一双眼却委屈巴巴地含了泪,欲掉不掉的,双手紧紧地攥住了他的衣襟,好似被他欺负了似的,好不可怜。

“怎么了?”谢不倾问道。

这叫明棠怎么答?

是答自己昨夜太孟浪,恐怕受了伤,这会子碰着了,浑身不适?还是答谢不倾的腿太硬,硌得她难受?

明棠觉得自己现在登时死了也比说出这话要好。

她像个锯嘴葫芦似的,一句话不说,但她浑身愈发抖了,谢不倾见她脸色层层蒸腾似的红,想起她是不是又牵动了什么病症,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体温倒是正常,但是脸怎么却这样红?

好在这时,那边加大火力紧赶慢赶烧好了热水的鸣琴,已将热水送了过来。

鸣琴也不知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勇气,顶着可能要掉脑袋的压力敲了敲门,道:“千岁大人,奴婢伺候郎君沐浴罢。”

明棠听到鸣琴这话,如闻天籁,如同坐了火凳子一般直接从谢不倾的腿上弹了起来。

岂料动作太大,又牵动她疼,好在是背对着谢不倾,明棠着实是狠狠皱紧了眉头。

谢不倾可有可无地道:“你送进来罢,只你一个人。”

鸣琴便提着热水进来了,低着头不敢多看,只赶紧去沐浴的侧间准备香胰子衣物等等。

因谢不倾只准她一个人进来,双采又只能孤零零地回到原处站着,看着那扇房门又关上了。

她认不得谢不倾,却晓得两厂督主九千岁的威名,鸣琴如此称呼,她已然知道是谁了,想起那日城下脱衣之辱也是谢不倾替明棠解了围,她只以为谢不倾与自家小郎有些交情,并未多想。

她哪会晓得鸣琴姊姊脸上的那些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是出自何等缘由?

鸣琴进了浴间,明棠也连忙跟着去了,谢不倾却还坐着,只垂眸看着自己的腿上。

朱色衣袍有些被压皱了的模样,上头一块儿若有若无的深色,似是濡湿了。

谢不倾看了会儿,以指腹沾了沾,微香微粘,轻轻捻去了,忽而笑了。

鸣琴正是满腹心思,想到外间还坐着个谢不倾,又不敢发话,只得沉沉地替明棠宽衣。

正是宽衣了,才瞧见明棠脖颈上的指印有多深,又见她心口一小块儿红斑,像是不慎撞着了一般,鸣琴一下子想起魏烜,想起双采的那些恨来,禁不住低声咒道:“魏烜不得好死。”

明棠深以为然地点了头,想起来前世里那些对自己趋之若鹜的恩客,禁不住一阵恶心,小小声地骂道:“天下男人就没有几个不该死的。”

鸣琴甚同意,一边为她除下外头的袍服,然后是一件半厚常服,再是中衣……再是束胸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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