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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安公主夜闯皇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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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尚书府,芸嫣夸赞道:“公主真是睿智,早看那唐越柳不是好东西了,未入宫之前还敢顶撞公主,谁给她的脸敢对公主不敬!”

晋安公主:“她当初敢顶撞本宫,本宫如今也算是还回去了。”

芸嫣:“公主如今还是安心养胎,您有什么事也不必亲自动手,有什么事奴婢去做,可别脏了您的手。”

晋安公主:“自母妃被禁足,本宫便要学会自己谋划,如今可没有人再护着本宫了,当初本宫也确实是对唐浩熤有情,但如今本宫却是彻彻底底的利用他,未来本宫的孩子出来了,本宫便有机会让沈轩放母妃出来,明明是罗氏一族的错,与母妃有何干!若不是母后求情,母妃怕已经不在人世了,本宫一定要让他们母子反目成仇,让他们也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

这日,晋安公主邀约着德安公主去玉淑宫请安,在路上,德安公主:“皇姐这身孕也有五个月了吧,皇嫂也有九个月了,可我自己还没有动静。”

晋安公主笑着说:“怎么?裴尚书对你不好吗?”

德安公主:“他对我倒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只是他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每晚都只是歇在书房,他是不是后悔了!是不是对我没有之前的新鲜感了!”

晋安公主笑了笑,说道:“我跟你说,我跟你姐夫是怎么维持新鲜感的,刚成婚的那段时间,我都是让他睡榻,对他也冷冷淡淡的,后面才一点一点的让他上床,但又不准他对我做什么,到如今他已经变得温柔体贴了。”

德安公主崇拜地看向她,说道:“皇姐,你真是御夫有术啊,回去我就试试。”

说着就来到了玉淑宫门前,文音进去禀告:“娘娘,晋安公主与德安公主来给您请安了。”

“让她们进来吧。”

进来后:“儿臣给母后请安。”

谢太后:“起来吧,芊菱有了身孕就不必多礼了。”

德安公主撇了撇嘴,说道:“母后可真是偏心。”

晋安公主:“皇妹别胡说。母后别见怪,数月不见母后,母后风采如旧。”

谢太后:“哪有芊菱说的那么好,母后不过是岁月催人老,人老珠黄罢了。”

晋安公主:“母后可是想念三皇弟宸王了,父皇当年也真是糊涂,怎么就让你们母子分离了呢?话说,三皇弟再过三个月便要回来了,母后也不必再伤心了。”

谢太后:“哀家听说那颀贵妃不仅敢谋害皇后,竟然连你也不放过,可有被伤到?”

晋安公主:“多谢母后关怀,儿臣并无大碍,只是没想到越柳会这么对儿臣,不过她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也算是老天有眼,没有再让她胡作非为。”

谢太后:“要说这件事也确实是璐瑶和皇帝眼拙,竟然将颀贵妃这般恶毒的女子纳入宫来,难道就因为唐尚书的关系?真是胡闹!”

德安公主:“母后别生气,锦娘娘和皇兄或许也是因为唐尚书的面子吧。”

谢太后:“外戚专权是多大的罪名他知道吗!蓉倾,哀家听说前几日你母妃病了,你也去锦安宫瞧瞧她吧。”

德安公主:“什么!母妃病了!为何没有人来告知儿臣?”

谢太后:“或许是她不想让你担心吧。”

德安公主着急地说道:“母后,儿臣先告退去看看母妃了。”

德安公主走后,晋安公主开口说道:“母后故意支走三皇妹,是有什么事要单独同儿臣说吗?”

谢太后:“芊菱果然聪慧,哀家想让你监视着尚书府的一举一动。”

“母后这是要对锦娘娘下手了吗?”

她想到:“既然母后要对唐氏下手了,我不如顺水推舟帮她一把,当初也是母后为母妃求的情,而且也是他们母子才囚禁了母妃,说不定唐太后一死,母妃便会被放出来了。”

她向谢太后说道:“母后如此说,那儿臣便助母后扳倒唐家。”

谢太后:“那你一点都不担心浩熤?”

晋安公主冷冷地说道:“儿臣对他从未有过感情,日后儿臣腹中孩子生下来也没有父亲,也希望得母后垂怜,还有一事便是,希望孩子出生后,母后能做主将母妃放出来,望母后成全。”

谢太后:“哀家答应你,只要你能助哀家扳倒唐家,哀家什么都能答应你。”

晋安公主:“有母后这句话,儿臣便放心了。”

德安公主来到锦安宫,一进来就对着丽太妃左看看右看看,丽太妃:“倾儿,你这么慌张做什么?”

德安公主着急地说道:“母后说母妃病了,儿臣便过来看看,母妃,您没事吧?”

丽太妃:“我当是什么事呢,那点风寒早就好了,太后还这么说让你担心。”

德安公主顿时松了一口气,说道:“那您怎么不告诉我啊?还让我担心。”

丽太妃:“就是因为怕你担心才不告诉你的。”

德安公主:“既然母妃无事,儿臣便先走了。”

丽太妃正想留住她,可她却快速地跑出去了。

丽太妃抱怨了一声:“真是女大不由娘啊,也不知道陪哀家用完膳再走。”

德安公主回到府中,得了晋安公主的指点,随即便实施了起来,到了晚上,这几日裴尚书下职都有些晚,而当他走到清研阁,明月却拦住了他,说道:“驸马,公主已经睡了,公主吩咐了,若是驸马回来,不可打扰她,还请驸马往书房就寝。”

裴尚书看着房中烛火还亮着,说道:“你方才说公主已经睡下了,那为何房中的烛火还亮着?”

话音刚落,屋内的烛火便熄灭了,裴尚书更是明白了她是故意为之,于是便掠过明月,准备直接进去,而明月又拦不住他,但在裴尚书准备推门而入的最后一刻,景棋德安公主贴身侍卫挡在了门前,她冷冷地说道:“尚书大人请止步,公主吩咐了不让您进去,若您执意要闯入,属下便要动粗了!”

裴尚书冷哼一声,说道:“怕你不成!”

说完便与她动起了手,正当两人僵持着时,屋里的德安公主喊了一声:“景棋!”

于是将裴尚书用手肘打退了便往清研阁里走去,而裴尚书也是走出了清研阁回了书房,然后自己生着闷气,在书房的软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不让他进屋,就这样一夜未眠。

第二日他告了假未去上朝,又来到清研阁,又吃了闭门羹,明月看着他眼下的乌青,轻轻笑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正常,裴尚书准备直接进去,明月又拦住了他,说道:“驸马,公主还未起身,请驸马稍等。”

裴尚书:“都日上三竿了,还未起!”

“许是公主昨日累着了。”

而裴尚书不听她的,直接走了进去,明月还在拦着裴尚书,而此时相月德安公主侍女正在为德安公主更衣,她看见裴尚书进来大叫了一声:“啊!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德安公主此时只穿了一件抹胸,拿着一件纱衣挡在胸前,裴尚书怒声道:“都出去!”

相月和明月只好退了出去,德安公主递了一个求救的眼神给明月,可明月却是爱莫能助。

裴尚书此时却一步一步逼近她,可却用温柔的眼光看着她,将她逼到了床边,然后将她压在身下,而德安公主却将手臂死死地挡在胸前,凑到她的耳边,用他温热的鼻息在她耳边说道:“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

德安公主:“你”

话还未说完,裴尚书便吻上了她软软的唇,德安公主的脸上飞上一抹红晕蔓延到耳根,直到德安公主缺氧才放开她,他又笑着说道:“若是你再不理我,我不介意一直吻。”

德安公主轻蔑一笑,大声喊了一声:“景棋!”

景棋立马闪现出来,将裴尚书拖出了门,随后喊道:“明月、相月!更衣!”

德安公主穿着淡紫色的长裙,从裴尚书面前走过,裴尚书被她迷住了,德安公主轻唤了一声:“景棋,咱们走!”

裴尚书也只能任由她们出了府,他回到书房,与暮云裴尚书贴身侍卫谈这话,裴尚书:“你说她又是闹的哪一出啊!”

暮云:“会不会是公主腻了,对你没有感觉了?”

裴尚书:“我就不该问你!我方才被景棋扔出来的时候,你在哪儿!”

暮云:“景棋属下不敢惹,惹了又是十天半个月见不着人影,属下也得为自己的以后打算啊。”

裴尚书:“好啊你,有了媳妇儿忘了主子,你别忘了,是谁给你发的俸禄!今夜你缠住景棋。”

暮云:“属下拦不住她,怕跪搓衣板。”

裴尚书:“你真是没用!用你的美男计啊!我怎么就养了你这样的侍卫!”

说完便一脸嫌弃地看公文。

德安公主去了吏部尚书府,易夫人听说德安公主来了府上,欣喜迎接着:“臣妇恭迎德安公主殿下。”

德安公主:“易夫人免礼,本宫是来找皇姐的。”

易夫人:“善灵易夫人贴身侍女,带公主去若水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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