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如何甘心(1 / 2)
第五芪一脸莫名其妙,他倒是要与宫尚角争辩争辩,作为一个男人欺负一个女人难道就光彩?
上官浅见状伸手拉住第五芪的衣袖制止,她不知道宫尚角为何生气,但她知道气头上的他不好惹,第五芪为自己得罪宫尚角是不值得的。
上官浅淡淡开口:“小店做的是小本营生,现已耽搁了半日,若是再争论下去恐怕在下的饭碗就要丢了,还请各位海涵。”
放过他们的药铺。
宫尚角眼神虽看向别处可余光却紧紧的盯着上官浅那只手抓着第五芪的衣袖,格外刺眼,眼神更冷了几分,最后不再说话拂袖而去。
上官浅就静静的看着外面,宫尚角翻身上马,头也不回的将手中的长鞭一挥,马蹄声消失在巷口中。
旁边站着的积雪公子见宫尚角将注意力转移到第五芪和上官浅身上,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宫尚角一刻便也不再多停留,瞥了一眼上官浅转身离开。
“师父,那位便就是我之前与你们说的。”
小风将官知角带到里屋给他找了些吃食之后便出来帮忙,没想到目睹了一场商人之间的暗流涌动,将热闹看了个够。
“谁?”第五芪不感兴趣,他的话总是没头没尾。
“哎呀,刚刚那个骑马的人是不是有人叫他角公子?!他便是江湖第一大派宫门四嫡系角宫名威远扬的公子宫尚角!”小风激动开口。
第五芪眼神从疑惑到惊讶,他完全没想到今日见到的人便是宫尚角,当时他以只萃堂的名誉来一浅堂称拜访官公子,还以为他只是那的管事之类的,仅此而已。
上官浅四下皆空,脸上没太大波澜,淡淡开口,“我去院子里看看知知。”
第五芪看着上官浅今日有些不在状态,从认识她到现在从未见过她情绪如此激动过,莫非,他们认识?
…
上官浅看着手中的玉佩,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在角宫与宫尚角相处的日子。
‘成婚之后,你便是我的妻子,角宫的夫人,凡事不必委屈求全。’
‘我们是夫妻,我希望我们之间能开诚布公、坦诚相待,而不是事事靠揣测。’
想到这上官浅眼中早已波光粼粼,在这一千多个日日夜夜里她没有一刻不想念他,想象了无数个突然有一天与他重逢的场景,却唯独没想到会是这般心痛。
公子,可否告知我,为何这样?
宫尚角负气从一浅堂离开,回到府上才发现自己冲动了。
从他撑起角宫接管宫门外务的那一刻开始,每走一步都关乎着宫门的生死存亡,所以他处处谨慎,事事考虑周全,不曾有任何闪失。
上官浅已嫁他人,他不应该上门打扰,更不应该对她恶语相向。
只是,听派去跟踪上官浅的暗卫来报说她在药铺之中与人发生了冲突,他便坐不住了,外面不比宫门,他生怕自己去晚了让她受委屈,所以快马加鞭的往一浅堂赶。
她还是她,温婉柔和,可面对嚣张跋扈之人却丝毫不畏惧,柔中带刚。不想她的身边的那位第五芪,市井气息太过明显,她受委屈了不站出来,该刚不刚,该强不强,做事扭扭捏捏,完全没有一个男人该有的样子。
在角宫,他都舍不得让她在厨房为他洗手作羹汤,时刻差人侍候,吃穿用度是全宫门最好的,舍不得让她受半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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