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阚星图的利诱实在有效,江虞歌的威逼只能创业未半而中道崩卒。
来见江虞歌一行人的是姐姐,这位北方的女公爵看上去天真灿烂,招人喜欢。
“基因原液这个叫法实在是在另类了,不过好在,我可能知道是什么。”
每个人屏住呼吸。
“其实你们应该接触到它了吧,何必让阚星图消遣我呢?”
女公爵面露不满,阚星图在后面干巴巴地解释,“我没有消遣你,我真的不知道。”
“别着急啊,我不会怪你的,哥哥。”
应子期二话没说,和霍期年对视一眼,立马伸手捂住盛初一的嘴,避免他控制不住自己阴阳怪气。
结果捂住了盛初一,却没能管住江虞歌,她还是想莽过去。
“你知道始祖出现了吧?南方公爵差点死在他手里,你不怕吗?”
“我为什么要害怕?”
“你不是把他关起来了吗?”
北方女公爵的笑容渐渐消失。
霍期年和应子期倒吸一口凉气,随后应子期指责地看着胖子,霍期年怪罪地看着高学嵩。
两人的眼神都是一个意思,就是“你为什么不捂住江虞歌的嘴啊!”
偏偏阚星图的嘴也没人捂,他紧随其后,“对,你把赛雷纳斯关起来了,他会报复你的。”
霍期年和应子期眼神又变了,似乎在说“江虞歌捂不住就算了怎么连阚星图都看不住”。
“你什么意思?”
“很简单,相信浅薄的爱情不如相信母猪上树,所以我要和你做交易。你告诉我基因原液的消息,我让你赛雷纳斯放过你。”
“就凭你?”
江虞歌微笑,将手肘放在桌子上,手掌微垂搅弄着咖啡。
“对啊就凭我。”
女公爵走后,被捂着嘴的盛初一终于被释放,他一个箭步冲到江虞歌面前,“赛雷纳斯怎么会听你的?你给他下蛊了?”
“拜托赛雷纳斯想让少爷变成他的初拥,和我们是死敌诶。”
“那你刚刚装什么?”
“很明显吗?”江虞歌看了一圈,除了阚星图的其他人都摇了摇头。
“那我下次装像点。”
众人:?
北方几人紧急给江虞歌教学死装技巧的时候,中央区倒是一片喜气洋洋。
就比如,每天本·伯特都要记录一下姬元英獠牙的距离,季云起天天在院子那棵大树下舞剑,而姚东升和眼镜天天不是在下围棋就是下象棋,偏偏两个人都是臭棋篓子,下个几步就要悔棋。
盛十五这时候正在小厨房给路景知烤纸杯蛋糕。路景知不知道从哪里拖了一个折叠床来,抱着本·伯特送给他的兔子玩偶,酣然入睡。
直到纸杯蛋糕的香味飘出,路景知翻了一个身,睁开眼。
“你多做点,我去北方路上正好吃。”
盛十五拿纸杯蛋糕的手差点一抖,气不打一出来,“你说你要干什么?”
“去北方,探听消息。”
“呵。”盛十五开始挤奶油,就凭他对路景知的了解,一个能坐着绝对不站着,能躺着绝对不坐着的人会这么积极探听消息?
他才不信。
要知道路景知往日训练里可是各种偷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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